冲进去吓得迟欣蓉啊一时间,一个没有稳住,把端在手里的痰盂倾倒,幸亏痰盂里没有多少东西。她瞪我一眼说你怎么回事,跑什么?有鬼追来了,话声未落,马哥跑了进来。
迟欣蓉不由得哑然呆住,只怕是马哥听见了刚才的话,不好意思。乖乖的端走秦简拉出来的脏东西去了卫生间。
“她说什么?”听马哥这样一问,我就暗自替迟欣蓉高兴,他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没什么,她就是惊风火扯的,你别多想。”然后顾不得招呼马哥坐什么的,就急不可耐的去看秦简。
秦简浑身情况真的还不错,气色红润,各种医疗器械还在,发出滴滴的响声。我猛然想起门口怎么没有一个守卫,就问随后出来的迟欣蓉是怎么回事。
迟欣蓉说守卫撤走了。
“你不是说他醒了,怎么我们来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有反应?”
“在睡觉呢!”迟欣蓉变得小女人了,满眼爱意凝望秦简,手里却不空闲的整理这样,搞整那样。
我很少近距离看秦简睡觉的样子,现在看见,很显然他睡得不是很安稳,即便是这样但他眉宇间的坚韧却是常人没有的。秦简没有要醒来的意思,迟欣蓉解释说这是药物作用。
好吧药物作用的确能让人睡得很沉,我想到她说的那个奇怪的人,让她再描述一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怪人,
迟欣蓉皱眉,摇头,说不记得了,还自嘲文化不及格,屁话得一百,她的语言表达能力不是一般的差,所以没法细致的描述曾经看到的那个怪人的样子来。
我说既然想不起怪人的样子,走廊应该有监控,我们去调出来看看。
迟欣蓉点头表示可行,然后暂时把秦简拜托马哥照顾,我们俩急匆匆去调监控出来看。
话说,医院里的监控不是谁都可以调出来看的,迟欣蓉现在是医院里的人,大股东,她要怎么样,院长还不赶紧照办。
我说迟欣蓉你对秦简也是真心爱,看你黑眼圈都挂上了,干嘛不找一个可靠的特护来替换一下,免得那么辛苦。
迟欣蓉撇撇嘴说别的事可以考虑找替换,唯独这件事不能,必须亲力亲为。
尼玛,不得不说秦简这小子还真的是有福气。我也真是没有想到迟欣蓉还有这么贴心的一面,看我不吭声,迟欣蓉打趣说我是不是后悔没有要她。
我正儿八经的说,现在开玩笑好像不合时宜,但我必须把话说出来,其实我不是不喜欢你,是觉得没法给你幸福。
这话把某人惊得呆了两秒钟,稍后继续加快脚步,刻意的把话题岔开,说到秦简多久才能痊愈的事上,并且警告我说别正给他压力啥的。
我说迟欣蓉是真傻还是假傻,秦简可是老大,我一个跟班的怎么可能给他压力。
说话走路,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已经到了监控室。
监控室是工作人员是认识迟欣蓉的,听说我们要调42特护病床来看,急忙协助调出监控画面。监控画面上显示时.分.秒,基本跟我手机上,迟欣蓉打来的电话时间吻合我让他锁定,然后仔细的看。
特护病房比较其他病房不但安静,少有人来来往往的走,病房门口看到迟欣蓉进进出出,特护医生进出,然后看到一抹白影在门口一晃,屏幕突然发出嗤嗤的的电流声,花屏——
怎么回事,我移动鼠标重新点开看,锁定之前看的顺序,然后看到那一抹白影的时候,就自动花屏。
不对劲,我带上迟欣蓉急忙离开监控室,那位傻乎乎的监控室工作人员还在叽叽歪歪的说什么屁话,好像在解释花屏不是他的过错,应该是线路问题。
我心急火燎走在前面,迟欣蓉小跑跟在后面,跑了一会跑不动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说我想要干嘛,平白无故的吓人的很。
我说去看了秦简就知道怎么回事。
迟欣蓉叹口气,无奈的跟上,不多一会到了秦简的特护病房。
马哥没有在病房,而是在病房外也就是门口的条椅上不知道从那弄来的报纸,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报纸。
听见脚步声,马哥抬头看见是我们,一抖报纸站起来说秦简一直在睡,好像没有什么大事。
我瞥了一眼马哥手里的报纸,这报纸应该是在护士那边要来的。我跟迟欣蓉一前一后进病房,马哥也跟进来。
秦简还是在睡觉,有轻微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均匀呼吸声,气色还不错。
看来我真的是多虑了,还是另有蹊跷!
或许,迟欣蓉真的是太累了,需要放松一下,现在有了我们在,她苦着脸说要到外面透透空气,然后放放心心的离开了。
我刚刚缓口气,思绪绕进花屏事件中还没有出来,马哥说要去买包烟,也跟着离开了。
病房里就剩下我跟昏睡中的秦简。
刚才发生的事还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加上我走得急,现在安静下来,心还在乱跳。
病房里配备了凳子,我端一张坐下,眼睛始终盯着秦简,总觉得他是醒的,是在故意装睡。
“老秦,你七爷爷来了,快点醒来。”
秦简没有动静。
我去!睡得真死。
安静的等待几分钟,马哥买烟还没有回来,迟欣蓉当真是去透空气了,还是去了女医生那边谈事,总之我一个人在这病房里面对一个睡得跟死人一样的秦简,简直可以用百无聊赖来形容。
我记不得是第几次起身,第几次走到秦简面前喊他,又是第几次无奈的坐下。
等待真心很苦,尼~玛!就在我再一次要站起来准备去喊他的时候,手机短信铃声响了,我低头看,颇感意外,是张小娴发来的信息。
张小娴;麻七我好像见到鬼了。
我问;什么鬼,方便告诉我?
张小娴;不记得她什么样子,总觉得好像在哪看见过。
我说;是女的?然后突感身后有动静,还来不及转身之际,我的脖子被人从后面圈住,凭他这手法,我就知道只有秦简才有这个癖习,他懂得短打,摔跤,还有散打等搏斗技巧。
“老秦别玩笑。”我被这样子死勒住,呼吸困难,脖子快要断了的感觉。本以为是秦简跟我玩笑,可一头想起,他是躺在床上不能动的,这才惊炸出一身冷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