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晓风猜的没错,何小琴的确是在说她的坏话。
昨夜她带头暗算鹿晓风,本来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直到今天早晨破门而入看好戏的时候,却碰了花玉楼那么一个硬钉子。
当时被花玉楼的气势所迫,何小琴心里只剩下了惶恐不安,一时也没来得及再想起鹿晓风。
正坐着公司的车回来的路上,她心里可就琢磨开了。
昨天晚上她明明亲自带人把鹿晓风扔进了那个房间,怎么今天早上里面的人就变成了花家三少呢?
回想当时房间里的情景,何小琴觉得昨夜八成有人跟花玉楼在一起,但她并不敢肯定那个人是不是陆鹿晓风。
她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她自己本来也算是个千金小姐,背后有家族撑腰,自然不把小小的鹿晓风放在眼里,这才明目张胆地下药暗害她。
早晨出了那样的事以后,何小琴第一时间打电话回家,向亲信的人打听花家三少的来历。
谁知道家里面的人一听“花家”两个字,立即严词警告她不得招惹他们的人,同时对于所谓的“花家三少”又说不出个名堂来,这就让何小琴更是好奇。
能让自己家里的人如此忌惮,那个花家非富即贵,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总而言之就如齐东所表现出的那样,避之唯恐不及,绝对不敢招惹。
何小琴当然也不敢捋虎须,但想到早晨所见的那男人惊世的美貌,她心里又痒痒的颇不甘心。
如果鹿晓风昨夜真的爬上了花家三少的床,那岂不是自己给她搭了一座鹊桥,让她因祸得福了?
身边奉承她的女练习生,自然看出了何小琴不太愉快,悄悄地想要安慰她,正好看见鹿晓风没有及时来公司,急忙指着那个空位置让何小琴看。
“这个时候还没来,昨晚八成是中招了,可惜没拍到照片。”
何小琴仍然不爽地看了对方一眼,昨晚那件事就是交给她做的,谁知道最后搞出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趁着舞蹈老师没有留意,何小琴白了那个女练习生一眼:“还好意思说?你找的糟老头呢?怎么变美男了?”
那个练习生噎了一下,随即讨好地笑道:“我跟他说的清清楚楚,是在二楼的客房里,谁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喝多了走错路了?”
见何小琴仍然面色不豫,那个练习生像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又笑道:“就算没跟老头鬼混上,但她喝了那个药,不疏解是不行的,肯定也会爬到别人的床上,那滋味也不会好受。”
何小琴凉凉地开口:“别真给她抱上了什么金大腿,像今天早上那种。”
那练习生愣了一下,嗤笑道:“哪能啊,人家会看上她吗?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还不会讨人欢心,碰到厉害的主只会一脚把她踹下床。”
何小琴这才被逗乐了,冷笑着向后看了看鹿晓风的空位置,心里觉得的确是自己想多了。
今天早上的那位花家三少,一看就是见多识广的人,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难道还真会被那样的一个小练习生给迷上?
不打她一个大耳刮子,已经算客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