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一个死不认输的倔脾气。”LEN轻轻卷着她的长发,“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启程回欧洲。”
琉璃挑眉,“这么快?”
LEN轻咳一声,“欧洲那边有事等着我处理,我得尽快赶回去。”
“LEN,要不你先过去处理事情,我既然要离开这里,自然得跟亲朋好友告个别说一声,给我几天,等我处理完事,再过去和你会合。”
LEN那双金色的眸子闪着一丝审视,“你不会食言?”
琉璃淡淡地应道,“你该知道我的性子,答应了,我就绝不食言!倒是你,最好别骗我!否则……”她突然邪笑着欺身上前,“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len一把勾下她的头,额对额,眼对眼,鼻尖对鼻尖,“我们生不同时,但求——死能同衾!”
琉璃看着他眼底的深情、坚忍、还有那一股永不服输的倔劲,只感觉心像是被什么重击了一下,颤着,抖着,也无力着,可却还是倔强地不在他面前服输。
看着她那死不认输的倔样,len轻轻叹了一声,将她轻轻抱在怀里,“安琪,你说,我要怎么爱你才好?”
琉璃一见他那双金眸变得暗沉,就想抽身而退,却迟了一步!
她被他翻身压在身下,两具身子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他冰凉的薄唇已经覆住了她的柔软,带给她丝丝地痛楚。
琉璃闭上了眼,虽没回应,却也没反抗,她的心里很明白,在点头应允他的五年之约时,就已经等于默认这五年内,她将成为他的女人。
原以为他的动作会继续暴虐下去,可他又让她意外了,他竟然一反常态,激情和火热不减,但动作却轻柔了许多,吻得轻轻柔柔,手也像是安慰式的轻抚,似是想用温暖来将她冰冷的心融化一样,缠绵悱恻得让人心悸。
女人,最抵抗不住的,不是虐待,而是柔情似水。
纵使此刻len还溶化不了她的冷漠,但她却再也板不起脸来,只有沉默。
她和len有旧情,有旧爱,也有新的恩怨情仇,说到底,她恨他的,是他对她无情的禁锢和霸占,但len对她,确实是宠着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如此。
她又想起了小邪,在婚礼上,他见到她时,双眸竟然像是看陌生人一样,好奇中带着一些探究,与之前的炽热不舍和迷恋完全两样,如果他的意识没有被人控制,他见到他和len在一起,应该会痛苦,应该会质问,应该会不顾一切地想要把她抢回去才对。
可他没有,他还是高高兴兴地订他的婚,还是高高兴兴地在她的面前敬着别人喜酒。
她能怎么办?在那个时候,上去把他抢回来?
以当时的情况,就算龙唐两家不阻止,单是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就不可能会让她得逞,既然成功的机率为零,她为何还要自找其辱?
对小邪,她不是不爱,只是,她的理智凌驾于爱情之上。
有len在,她的日子就永远不会自由,更别提幸福,小女子能屈能伸,一时的服软,并不代表她已经向命运屈服,她无法与len正面对抗,只能换一种迂回的方式来赢得胜利。
也许,这种方式有些屈辱,有些难受,但她要的只是结果。
“不在乎朝朝暮暮,只在乎天长地久。”
等处理完了他们之间的一切障碍和威胁,如果他们还能有缘走到一起,那才是真正的有缘有份。
如今,他们的身上,各有各的责任要背负,就罢了吧!
“安琪儿,你又走神了!我要惩罚你……”他的不满,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满足地化成一声声低哼。
而她,就这么沉默地受着!
她越沉默,他便越不放过她,直至她控制不住地低吟出声,他才满足地笑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len终于坐上他的直升机飞走了。
琉璃看着他上机,看着那直飞机冲向云霄的那一刻,感觉心也像是被释放一样,自由而快乐。
回去换了衣服,她便直奔白氏集团。
说起来,她这个总裁做得还真是不合格,从接手白氏开始,一直都是整个幕僚团队在努力,她充其是遥控指挥,还经常时不时闹失踪,真是惭愧。
len把劳斯莱斯幻影的车留给她用,就连司机也是,直接侍候她一个人。
琉璃知道他是放心不下她,有个人看着她,他才放心。
这罕见气派的劳斯莱斯幻影一停在公司大门口,就惹来了众人的注意,眼巴巴地看着,猜想着是哪个大人物降临。
当看到琉璃在穿着制服的司机恭敬地请示下,从车上走下来时,一个个马上表现出了然的神情,琉璃所过之处,一声一声的“恭喜总裁!”“贺喜总裁!”
琉璃一脸纳闷地上楼,他们这是怎么了?
出了电梯,在进入总裁办公室的时候,秘书刘心心也马上来了一句,“恭喜总裁!”
琉璃纳闷地看着她,“心心,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家都在恭喜我,我却不知道这喜从何来啊。”
呃?
刘心心愣了一下,马上微笑着回道,“总裁要结婚了,大家不都要说上一声恭喜嘛!”
“谁说我要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啊?
刘心心眨了眨眼,马上转身拿来一份报纸,“总裁,你看,这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你和德鲁伊先生的好日子呢!”
琉璃拿过报纸,果不其然,第一页的特大头条,整版都是她和len的喜讯,甚至还ps出一张他们俩的婚纱照在上面,不信都不成了。
琉璃轻咳一声,对刘心心说,“除了这报纸外,其他报纸有没有这条新闻?”
“有!都有呢!”
“行了!我知道了,心心,你呆会约一下各部门的主管,十点钟我要开会!”
“是!总裁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琉璃朝她挥了挥手,径自走入办公室内,坐在大班椅上,用力地按了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