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n勾唇邪笑,“这古堡内,什么药我都准备好了。谁要得病,百治百灵。”
此语一出,楼上楼下,惊鸟四飞,不见人影。
就连那雷震天也不见了!
琉璃禁不住鼓掌叫绝,“len,瞧瞧你这气场,我服了!”
“我倒更希望,你能在别的地方臣服于我!”len的眉眼全是邪魅狂肆之笑,此时的他,爽朗如大男孩,全然不见平时的阴郁。
这样的他,让她怦然心动。
在他对上她的眼时,她羞涩地垂下了眸。
男人最是受不了美人低眸时的温柔娇羞,len心里一荡,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直接闪进了卧室。
琉璃躺在阳台的摇椅上,晒着太阳轻轻地惬意地摇着,脑海里的思绪却飘来荡去,靠不着岸。
离结婚的日子十月一号越来越近了,她总是觉得这len是故意挑了这么一个在华夏普天同庆的好日子。
他没说,她也就没问。
len自那天她差点出事以后,也极少再出古堡,倒是总有一些人在古堡来来往往,为她挑选各式礼服,可偏偏那件最重要的婚纱,她从未见过。
当然,len肯定不会委屈她的,连礼服都是顶级订制,更何况是婚纱,不知道该是如何的精美奢华?琉璃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期待。
随着len对她的宠溺,小邪的身影似乎淡忘了,却一想起,那张年轻俊朗的面孔依然是那么清醒,那么灿烂,也依然让她放不下。
他倒下时的那一句“我爱你”,就像烙印一样地烙在她的心头。
他的身体好了吗?真奇怪,经常和曼丽他们联系,他们却从来不向她透露一点小邪的消息,他怎么样了?那个唐天晴又是什么下场?
他们不说,琉璃还是没问。
有些事,问了也没有用,她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她还是挽不回这一切,她还是得按照预定的轨迹在走。
琉璃勾唇苦笑,五年,漫长的五年,如果她能功德圆满地回去,小邪,他还会一如以往地爱她吗?
不想了!也许能,也许不能,自己不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吗?为什么想起还有一丝惶然不安呢?
现在她已经知道,len和小邪在她的心里都占有重要的位置,两个男人她都爱。
但是,她最爱的——还是自己。
因为,在生死存亡来临的时候,只有自己最可靠!
“安琪儿,安琪儿……”
几声轻喊,将她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会这么喊她的男人,除了len,再无别人,若谁敢这么喊她,非得被他的眼神杀死不可。
他大刺刺地对威尔斯说,这是他对琉璃的爱称,谁若敢再这么喊她,就丢进海里喂鲨鱼。
想起他为了一个名字,变得凶神恶煞,琉璃轻轻笑了起来。
她微微地睁开眼,看到眼前俊美得无法挑剔的脸,这样一个优秀杰出的男人,如果对你全心全意,她相信,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会像她一样,从冰化成水。
len有些不满地眯起金眸,“在想什么?喊你几声才理我?”
琉璃勾唇浅笑,伸手勾住len的颈,凑上去吻了一口,伸手轻抚着他的俊脸,带着沙哑的性感,在他耳边呢喃,“我想你!”
果然,他低沉地笑了起来,“才刚分开一会,就又想我了?”
他最喜欢她像猫一样向他娇憨地笑,娇憨地撒娇,这样的她让他无法拒绝,让他想永远亲下去,永远把她眷顾在怀里。
“你不喜欢?”她哼哼着说,挑眉邪笑,眼底却带着明显地警告。
“我哪敢!”len笑着说完,直接用行动,将她搂在怀里,深深地带着怜惜地吻了起来。
唇舌相缠,绵绵情意,他的吻越来越急,惹得她在他怀里低喘娇吟。
迷离醉人的双眸,粉嫩的脸透着一股诱人的色彩,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是绝美娇艳。
len一放开,可怀里的温香软玉,唇上的甜蜜柔软,又让他恋恋不舍,吸了一口气,又再度低头缠了上去,难分难舍。
大掌已经不受控制地伸入她的衣领,他的吻从唇上一直往下移……
她的双手插入他的头发,娇软的身子与他贴得更近,樱红小嘴微张着,闭上眼,轻展睫翅,愉悦地轻哼出声。
此时的她已化身为勾人的妖精,len用一个巧劲,让她的身子反过来坐在他的身上。
琉璃粉脸通红,满眼妩媚迷醉,一身写满勾人的风情。
琉璃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在他胸膛前轻哼着低语,“len,你总是勾引我,呆会孩子会跟你抗议的。”
“呵呵……”他得意地轻笑着,深黝发亮的金色双眸,俊美的面容透着妖精般的魅惑,邪肆而狂妄,“我倒想看看这孩子怎么跟我抗议!”
他的喉间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宝贝,你真美!”
激情才刚刚开始,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吼叫,“len,你给我下来!给我下来!你还我的琳达,len,len……”
琉璃轻轻抵住他的胸,想要阻止他,“len……”
len的眸中迅速闪过一抹寒意,但在看到她那绝美的娇容时,眸光再次变得暗沉,扣在她腰间的手更是有力,沙哑性感的嗓音喘息着吐了出来,“不管他!”
琉璃的意识有些涣散,但还是抓住了那一句,“琳达怎么了?”
他不耐地低吼一声,“女人,专心点,其他的事你别管!”
“我……”
下面的吼声一声一声传了上来,接着是乒乓作响的打斗声,琉璃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传出的怒气。
不管是谁,在这种时候被人扫了兴,都是非常恼火的。
琉璃担着心,听着楼下的打斗声,生怕有人破门而入,这种紧张和担心,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收缩着。
len传来一声闷哼。
就算楼下闹成了一团,len却依然温柔地在她的唇上吻了又吻,安抚着她欢爱后的心灵。
看着像累极的猫一样,无力地趴在自己身上,len又是一阵怜惜,直至她的气息平稳,他才抱着她起身进入浴室,帮她清洗干净身子,又将她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自已才穿好衣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