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身子则更是像蛇一样的扭动着,嘴里在轻轻地发出“嗯嗯”的声音。
感觉到自己已经成熟,章达春就几下剥去了韩爱玉身上的衣衫,于是,一具雪白丰润、完美无缺的汉白玉雕一样的酮体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章达春的眼前。
看着自己老婆的娇躯,此刻的章达春道是反而不急于发起进攻了,他站在那里微笑着,饶有兴趣欣赏着韩爱玉这一雪白无瑕、玲珑多姿的娇躯,像是在欣赏着一见稀世巨宝一样地欣赏着。
“有什么好看的,都已经老夫老妻了。”韩爱玉微微地闭着衣裳美目,羞红着脸,正随着她的呼吸十分平稳而又轻轻地起伏着。
“看不够,永远都看不够。”章达春微笑着说道。一边不急不慢地托着他自己的衣衫。
“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韩爱玉催促着轻轻地说道。
不用看,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韩爱玉就知道此刻章达春此刻正在干什么了。
正在韩爱玉万分焦急的等待着的时候,忽然,章达春一下就来到了韩爱玉那雪白有人的娇躯上面……
于是,一曲人间至情至美的爱情赞歌也就这样热烈的唱响了……
大约三十多分钟后,夫妻俩在浴室里冲洗了一下。当然,在这一过程中,章达春还会不时地去韩爱玉的身上敏感的地方搞一下突然袭击。惹得韩爱玉是不是的发出“嗯”“还有没有完”的一声,给他一个白眼。
使在浴室里的整个冲洗过程都充满了一种十分温情的罗曼蒂克的气氛。
要是女人的白眼也是刀能杀人的话,此刻的章达春可就已经是体无完肤了。可是,女人的白眼不但不是杀人的刀,反而是男人的一种美的享受。
大约又是而是富哦分钟的时间,夫妻俩这才相携相拥着来到了卧室里的床上。刚刚相拥着躺下,章达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又十分热闹地响了起来。
章达春拿起手机一看,是小林来的电话,就立即接听了起来。
“喂,小林,什么事情吗?”章达春问道。
这里是白天的上午十点左右,而子啊小林所在的地方,此刻刚好是早上五点左右。时间相差这么多。这就说明了我们祖国的幅员辽阔。
记得在文革时期就有这么一首歌,歌词中有这样的几句歌词:
当北国的钢花映红了飞雪,江南的田野正是春色妖娆。当东海的哨兵迎来了灿烂的朝霞,戈壁油田的灯光还在闪耀……
这几句歌词唱的就是时间的跨度,表达了伟大祖国辽阔的幅员和和南北东西的不同的风光。
这时的小林的手里拿着一瓶作为早餐的牛奶和两只肉包子,一边吃着,一边向着章达春说着话。
“章总,那个人他的生活又比较安定了。要不要再去搞他一下?”说着话,小林就把手里还剩下的半个肉包子放进嘴里吃了起来。
“噢,这样啊。那就让他平静几天吧。到时候我通知你。”章达春转动了一下眼珠子说道:“你们给我好好地盯着,千万别丢了。”
“是。”小林说着,放好手机,就向着一边走去。
次日起来后,章达春跟韩爱玉夫妻俩各自上工厂里去了。家里只剩下小保姆和章达春的母亲何月琴了。
何玉琴就坐在家庭影院的对面的沙发上面看着电视节目。这段时间来,何月琴的气质已经有了十分明显的改观。
她的脸色红润了,白嫩了,但神志却是基本上没有多少的好转,反而似乎有加重的迹象。
为了让她能够在不同的环境里得到更好的照顾,章达春就把母亲接回了家里,让她在自己的家里休养一段时间再说。
那小保姆洗涤好衣衫,搞好卫生,就来到了何月琴的身边,弯下身去看着何月琴,十分轻柔地说道:“阿姨,你好好坐着,俺出去会儿就回来。”
何月琴只是神色木然的看着电视,脸眼珠儿都没有顶一下,似乎就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小保姆的话儿一样。
那小保姆说完话,就去端来一杯茶水,先给她喂了几口,然后又把茶杯放到何月琴的面前,看着她说道:“阿姨,口渴了水在这里。”
她用手指点着放在何月琴面前的凳子上的茶杯说道。然后,这才站起身来,拿着竹篮子就往外走去。
中午时分,章达春正在办公室的电脑上面查阅着有关的资料。忽然,他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热闹地响了起来。
章达春拿起手机一看,是小保姆来的电话,心里想道,不知道这小保姆这时候来电话又什么事情?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拿起电话接听了起来。
刚把手机放到耳边,电话里就立即传来了小保姆十分焦急却有带着哭声的声音:“老板,阿姨不见了。”
“喂,什么?啊,我妈不见了?”听了小保姆的话,章达春不觉大吃一惊。刚刚接回家没几天,母亲竟然就又不见了。
“有多久了?”章达春十分焦急的大声问道。
“俺刚出去一会儿,回来就不见啦。俺出去的时候,她好好儿地在看着电视的。”那小保姆哭泣着说道。
“好了,你别哭了。我这就回来。”章达春大声地心急火燎地说道。
章达春刚放好手机站起身来,韩爱玉也一阵风地走了进来。
“达春……”来到老公章达春的身边,韩爱玉喘着气看着章达春说道。
“爱玉,别说了。跟我一起回去吧。”说着,章达春就拉着韩爱玉的手飞快地出门来到车上,驾着车子就朝着自己家的方向飞驰而去。
在章达春的家里,小保姆坐在沙发上面,双手紧紧地捂着脸正在哭泣着。她的面前放着一只篮子,篮子里面是她刚从市场里买回来的几种蔬菜。
这时,随着一阵飞快的脚步声的临近,章达春、韩爱玉夫妻俩飞快地走了进来。
“这是这么回事?”一来到小保姆的身边,韩爱玉看着那小保姆急切地问道。
那小保姆就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跟章达春夫妻俩简单地说了一遍。说着话,她就又十分伤心地哭泣了起来。
“别急,别哭,事情刚发生不久,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章达春一边安慰着说道,一边拿出手机,给他的亲朋好友们都去了电话,向他们说明了情况后,让他们帮着尽力查找自己的母亲。
他自己也就立即来到车上,朝着外面开去。
几天过去了,仍旧没有得到有关母亲的确切消息。
刚好,这段时间,公司里面与西北部的一个工厂有一个业务要去办理。他本来是想让其他人去的。想到这会儿加上了母亲的事情,想到那边去了解一下民风也好。
再说,自己这一去说不定可以搞到一些有关母亲的线索,那还不是一式带两便了?
处理好这里的事情,把这里的一些重要事情向老婆韩爱玉做了交代后,章达春就只身踏上了寻母的征途。
在一列北上的列车上面,章达春坐在靠窗的一个位置上面。他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远山,田野,村落,工厂和树林河流,想着此去不知道能否找到有关母亲的线索,毕竟这一去还是一个未知数。
一想到这里,章达春便不觉忧从中来。
越往北去,摩天的高楼大厦就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茫茫的原野和连绵的群山。
章达春正在欣赏着车窗外的风景,他的耳边忽然想起了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同志,这里有人坐吗?”
啊,好久都没有听到“同志”这个称呼了,咋一听,似乎好像非常亲切的。听到声音,章达春转过头来一看,不觉眼前一亮。
原来站在章达春身边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长得唇红齿白、妖娆多姿、青春倩丽的女孩子。一缕缕的幽香不时地传入章达春的鼻孔里面,让章达春的身体立刻就起了十分明显的变化。
为了掩盖自己的窘态,章达春连忙笑着说道:“没有。”
那女孩子看了章达春一眼,就款款地坐了下来。
那女孩子看了章达春一眼,就款款地坐了下来。
列车在继续飞快地行进着。那女子从她的包里拿出一面圆圆的小镜子,一支唇膏,开始涂抹起唇膏来了。
为了排解这旅途的枯燥和郁闷,章达春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那孩子攀谈了起来。
期初,那女孩子自顾自地抹着唇膏,对于章达春的话似乎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置之不理,甚至连看都不看章达春一眼。
大概是害怕遇到居心不良之人吧。
章达春不但没有生气,依旧十分和气地看着她微笑着说道:“妹子,你是从何地回家去的?”
这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女孩子竟然转过头来,看了章达春一眼,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把小镜子和唇膏收进了她的包里面。
“你在哪里干活?”章达春问道:“应该还在大学读书吧?”
哪知道,听了章达春的这句话,那女孩子原来阳光灿烂的娇脸上,立即变得阴云密布了。那双迷人的秋水盈盈的眼睛里面,都盈满了晶莹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