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不是吗?”那大汉说着就用手一指车边。杨有财和杨有富兄弟俩转过头去顺着那人的手指看去。
只见在车子的旁边站着一个女人,看上去也就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可能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点儿,年纪虽然大了一点儿,但那模样儿,那雪白的肌肤,倒是没说的。
这个女人是谁?他就是长在春正在拼命寻找着的母亲何月琴。
仿佛咨客的事情跟她没有一点关系的一样,此刻,何月琴的目光中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见她神色木然的站在那里。
她的两只手被她旁边的两个大男人紧紧地抓着。唯恐一放手,何月琴就会立即从他们的手里消失一般。
看着这个何月琴的身段是满不错的,虽说年纪是打了一点,都可以做自己的姐姐了。但只要是女人,管她年纪的大小呢,能够让自己快活了就好。
这样想着,那杨有财嗨嗨地笑着说道:“嗨嗨,好好,多少钱?”
那大汉见了,伸出一个手指说道:“这个数。”
“啊!十万?哪有这个天价的,你也不看看她多大的岁数了。”杨有财一看十分惊骇的说道。
“你小子是不是晕了?我说的是一万。”那大汉冷着脸说道。
“啊,一万,大哥,能不能在减点了?”杨有财乞求着说道:“俺一年也就几千的钱,哪来这个数?”
“不成不能,不能就拉倒。”那大汉语气十分阴沉的说道。
说着,他就掏出烟来,点燃后重重地吸了一口,扬起头来把嘴里的烟气徐徐地吐了出来。
后来经过杨有财再三再四的恳求,好说歹说,那大汉终于又给他们减去了二千块的钱。这以后,那大汉就再也不买账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之后,杨有财兄弟俩就带着何月琴这个买来的,媳妇喜滋滋的开始过起新日子来了。
这杨有财的家是一件低矮昏暗的土胚房,分成三间。最面的一间是杨有财的一个百十多岁的瞎眼老娘住着,外面一间是杨有财兄弟俩的房间。再一间是起居室。
土坑上放着一条乌黑油亮的已经露着灰色棉絮的破棉被。
整个屋子里一片昏暗,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说不是是什么味儿的气味。
这时,杨有财兄弟俩“砰”的一声,就把何月琴甩到了坑上,杨有财就立即扑上去……
此刻的何月琴仰面躺在坑上,一丝儿也没有动弹,脸上也没有一丝的表情,炼制美丽的眼睛无神的瞪着屋顶看着。
此刻,何月琴仿佛觉得躺着的不是自己,有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她仿佛就像是跌进了一个冰窟窿里一样,只觉得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冷透了,血液也停止了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