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躺在床上,总是不明白,那个蒙面的人会是谁呢?她想了好久,最后锁定在了算钱的身上。难道是他。如果她不认识的人,那么,他也不必蒙面了。她越想越确信是算钱。想到这,她内心不禁气愤异常。他竟然为了一张光盘,开枪打她。
如果真是他干的,她就要把那光盘弄回来。因为很显然,那光盘很值钱,否则,他不会想出这种办法,把她打伤。这个一点人情味也没有的家伙,一定要发了他这笔财。想到这,她决定制定一个周密的夺回计划。
她走了出去,然后向算钱的住处走来。
算钱在做什么工作,她也不清楚。只是过去有一天,她在商店买东西,被小偷偷的东西栽了脏,当时正好算钱路过,掏钱帮她解了围。后来,他们就成了朋友。不过,并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因为算钱这个人,似乎只对钱感兴趣。可是他的穿着,住处,都很普通,实在没有人能看出来他有多少钱?他究竟在做什么事呢?怎么会有一张这么值钱的光盘呢?
到了算钱的住处,她看着那幢普通的楼房。在外面观察了一会,然后她走了进去。到了二楼,她敲门。敲了半天,没有动静。她想,机会来了。要,算钱肯定不会给的。那只有把门弄开了。她拿出东西,很快把那破木板门打开了。然后她走了进去。她悄悄地走着,没有什么动静。当她推开卧室的门时,里面突然跳出了一只东西,向她扑了过来。她发出了一声尖叫。再回头看时,原来是一只猫。那猫不管他,自顾跑了。
她吓出了一身冷汗。卧室内,一个人也没有。
后来她进入了客厅。在客厅里,她翻了好半天,最后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许多光盘。这时她意识到,这光盘一定被她藏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可是究竟藏在哪呢?她四下寻找着,找着找着,听到电话铃响了。
她在犹豫,是否接听这个电话。也就是几秒钟,她拿起了电话。
那边是高价的声音。他说,是算钱吗?我忘了,你是说,你那光盘,放在床底下了吗?让我下午派人去取,是吗?他在等算钱的声音。可是他等到的是嘟哮的断线的声音。他意识到出了事。忙给算钱打电话,问,你在哪呢?
算钱说,我有点事,正在车上呢?
高价说,那住在你房子里的,是什么人?
算钱说,我房子里,没有人啊,我把房门锁上了啊。
高价说,坏了,有人正进在你的房间,而且他已听我说出那光盘在床底下了。
算钱知道出事了,说,有人,我马上回去。算钱把车开得飞快,盘算着来的人是何人?最后,他把目标锁定在了白板身上。她一定是猜出了自已抢的光盘。现在她回过叶来,要把光盘夺回去。这个,她这是坏他的大事啊?一旦这光盘落入了不应该落入的人的手里,那么,他的安全,因为有可能他已把光盘复制,而受到严重的威胁。他有些后悔,不该让白板接触这张光盘。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此时的白板,不由窃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就这么轻易知道了光盘的下落,看来,马上就要大发横财了。她长得不漂亮,想发财,靠男人是不可能了。她恨啊,恨那些长得漂亮的女人,只要一躺,黄金万两。现在,她也就要发财了。发了财之后,她要去整容,要比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还要更漂亮。想到这,她迅速翻动着床底上。可是她翻了半天,除了几张废纸,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换地方了?然而她不甘心就这么放弃。电话铃声又响了,她没有接。那电话铃一个劲地响,不停了。她意识到,有事,她得快跑。但她非要弄到那张光盘不可。她举着那个沉重的床垫子,在那想,到底藏在哪里呢?无意中,她的目光落在那个草垫子上的一个不起眼的口子上。好像故意做过手脚。她把手伸进去,在里面摸了摸,一个光盘大小的口子出现了。她把手伸了进去,摸到了一张光盘。
她听到了楼下汽车急刹车的声音。她冲出了屋子里,手里拿着光盘。然后她上到了三楼。等她在上面看到算钱急匆匆地走进了屋子里后,她迅速跑下了楼。等到算钱再冲下屋子时,她坐的出租车,已经要拐弯了。算钱显然意识到了,也拦了一辆车,追了上去。
玛丽一直在观察着王老五和乔三,当她意识到她手上的这个东西可能有问题时,她无法确定它是什么。但有可能是窃听器,或者跟踪器一类的东西。但她不知道,他们不是要找到这个东西,而是要找到她。
然而,那时她突然就想起来,她曾被问过一个屠杀事件的事。难道这二者有联系?
她看着手中的那个小东西,是它在这,所以他们找到这来了。那么他们是不是找自已的呢?她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正好,那时一个大货车路过。她顺手把那东西扔到了大货车。她想,这样,可以把这两个人引到别的地方去了。
老司机哼着小调,正在开着车。他在听一首二零零八奥运会的歌曲。这歌真好听。
[ti:少年强]
那时他看到了那个写着某电影拍摄专用车的字样的大货车。他想,现在这电影,拍得是趣来越离谱了。没有什么正义了,全是电子特效了。似乎电子特效,可以替代那些本来的电影的魅力了。当初,终结者,虽也有电子特效,但还是以人性与剧情的刻画为主,但现在似乎故事和人性的光辉已退到次要的地位了。想到这,他摇了摇头。那时他看到了王老王和乔三。他想起来了,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战斗。
他们在说着什么,表情有点急,在互相解释,似乎在找着什么?但显然没有找到。他们又要做什么坏事呢?
然而他没有理会他们,由他们去了。他就是一个老司机,也管不了那么多事。
最近总是有这些事,似乎他已进入了一个战场,想摆脱,却摆脱不了。难道这就是命运吗?
又开了好久,他从车窗看到一个女子在出租车上,在向他招手。他停下了车。那女子迅速上了车,然后上了他的车。说,后面有坏人追我,快开。别让他看出来。大卡车和出租车同时启动了。大卡车很快转上了另一条道。
那出租车飞速奔跑了起来。
算钱被红灯拦住了,等他过了红灯,再看,那出租车已经好远了,依然在快速行驶。他干脆自已来开出租车。就这样,追了好久,最后在车辆较少的街上,终于追上了。可是他看到的是,里面除了司机,没有人。
他这才意识到,上了当了。现在,他甚至不知道,是谁拿走了那张光盘。真的会是白板吗?如果真是她,那么危险性倒是小一点。万一是别人,那麻烦可大了。想到这,他给白板打电话。
他说,你在哪?光盘是不是在你那。我跟你说,你要是把这事捅出去,因为对方怕咱们复制了,到时,咱们俩谁也跑不了。你自已掂量着办吧。
白板说,什么光盘啊,我哪有什么光盘啊?在电影院,你就跟我要光盘。现在你又要。我没有,你要也不有啊。
算钱听到电话里有声音,是大卡车的声音。她在车上?她没事坐大卡车干什么?她应该那种出租车啊?这加深了他的怀疑。他没有说话,一直在听里面的动静。除了卡车的声音,什么声音也没有,这说明,正行驶在人较少的街上。想到这,他上了出租车,问司机,这附近,有较少的车的,又很宽阔的街吗?
司机说,往右拐,过两条街,是一条大街,那车很少。
白板说,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