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珍哭诉的话语,让不耐烦的白容轩和看戏的田方震都镇住了。
“你说什么?”白容轩突然伸手掐住了赵珍的脖子,“你再说一遍?”
“咳咳,表、咳咳,表哥,咳咳,你、你、放开!”赵珍拍打着白容轩的手,脸色越来越难看。
“白容轩,你先松手。”田方震冷冷的看着赵珍,那目光跟看死人没两样,“赵珍,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刚才出来溜达,看到、看到田方希穿着黑色的衣服往那边去了,我好奇跟了过去,却看到她跟一个白色的人影走在一起。我本来想吓吓她的,可那个人影却用发绿光的眼睛看着我,那不是人,那是丧尸,还是很强大的丧尸!”赵珍忍着发抖的身体,用恐怖的声音说道。
白容轩的脸色更加的阴沉:“赵珍,你找死!”
田方震却拦住了白容轩的手,冷冷的看着赵珍:“你带路。”
“我、我不敢。”赵珍打了个哆嗦,略微有些后悔,似乎她把事情搞复杂了。可是现在已经容不得她后悔了,要是让田方希把事情说出来,她真的只剩下死这一条路可走了!既然如此,那她就只能让田方希这个碍眼的女人去死了!反正,这个女人本来就该死!
“不敢?那现在就去死!”田方震语气残忍的说道。
赵珍立刻摇头:“别、别杀我,我带路,带路。”
赵珍看似很老实的带路,而等白容轩他们看到凌欢喜的身影时,都有些怔楞,趁着这个功夫,赵珍跑了。
白容轩和田方震两个人都没工夫关注赵珍,他们迅速的上去,帮着凌欢喜时,那个丧尸王去趁机逃走了。
田方震:……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弱,但我真的是想帮忙的!谁知道那个丧尸竟然那么厉害,一眼就分辨出,他是三个人中最弱的那个呢!
“以后没本事就别乱插手。”白容轩嫌弃的说道。
田方震:“我只是想帮忙而已。”
“呵,做人得有自知之明,你也不看你能不能帮上忙。”白容轩可不给田方震面子,他看的清清楚楚的,那个丧尸竟然是何子明那个混蛋。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陷入丧尸群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好运气,还真是——让他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他绝对不会把人推进丧尸群里,而是直接杀了他,然后一把火烧掉!
他倒要看看,成了灰的家伙是不是还能这么厉害。
“我——”
凌欢喜看到田方震涨红的脸色,开口解围:“你们怎么来了?我不是安排你们在守夜吗?难不成,你们还趁着我不监察,就擅离职守?”说到这里,凌欢喜看着两个人的眼神都带着几分不善。
“怎么可能!”田方震立刻摆手,“是那个赵珍来说,你跟丧尸有一腿,我们不放心来看看。”
凌欢喜满头黑线的看着田方震:“你才跟丧尸有一腿呢!”
白容轩眉头紧蹙:“赵珍呢?”
“还用说,肯定是趁着机会跑掉了!”凌欢喜冷笑,“现在你还护着你这位表妹吗?我今天可是跟着你表妹出来的,结果就看到她正跟这个丧尸做交易呢!”说着,凌欢喜将手中的布卷扔到了白容轩手中,想想还真是窝火,要不然顾忌着白容轩,她早就把赵珍赶走了,哪里还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儿!这么想着,凌欢喜忍不住狠狠挖了白容轩一眼。
白容轩略微有些心虚,话说,要是早知道会发现今天这种事,他是肯定不会给赵珍这个机会的!
“也许、也许是咱们想的太多了。”
“呵!”凌欢喜冷笑,“走吧,回去。”想也知道赵珍回去是做什么的,可惜了,本来还以为能够在这里建立基地,然后好好的过一段世外桃源的日子呢,可是现在——
结果的确如凌欢喜所料,赵珍回去之后就添油加醋的抹黑凌欢喜,结果激动那些人都用愤怒的目光看着凌欢喜,似乎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存在。
凌欢喜冷笑:“这是姑奶奶的地方,不乐意在这里就滚!”
“这是我们建造的地方,该滚的是你!”
“赵珍,有本事就出来啊!”
赵珍沉默了,不过她的话却让这些人腰杆挺直:没错,这里是他建造的地方,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让他们滚!
白容轩眼神中闪过一抹不赞同:“希希,你这话就有些过分了。”
“哦?”凌欢喜心中闪过一抹失望。
“这些毕竟是咱们收留的人,而且没有他们,咱们也——”
毛团在凌欢喜的脑海中再一次炸了:“这个boss脑子有问题吗?他怎么可以这么帮外人!”它还是更欣赏其他世界的boss类型,那个时候boss是多好啊,霸气侧漏,只相信他们家亲爱的,可是现在这个——“大大,咱们是不是找错boss了?”
“不可能呀。”执行大大也很怪异,掐算之后,他瞪大了眼睛,“我去,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凌欢喜有些诧异。
“这方世界的天道搞的鬼!竟然在boss幼年的时候,给boss注入了心慈手软!”
凌欢喜:……听你这么说,真的让我莫名的觉得喜感是肿么回事!还有,我只听说过,给人注射药物,注水,没听说过心慈手软也能够注入的!
执行大大:……你没听过的还很多!难道这些事情都不存在吗?怎么可能!
凌欢喜知道了原因,没心情跟白容轩争辩:“我有些累了,先睡了。”
“希希。”田方震有些担心的看着凌欢喜。
凌欢喜翘了翘嘴角:“没事。”
才怪!
拒绝白容轩进入房间之后,当天晚上,凌欢喜就敲开了田方震的房门,然后兄妹二人开车离开了这里。至于白容轩,等他知道的时候,俩人已经走得无踪无影了。
昨天他那么好说话,也是因为他觉得凌欢喜在生气,睡一觉就好了,再加上,他的房子在凌欢喜的隔壁,有什么动静他肯定是能听到的。却不想,凌欢喜半夜走人不说,竟然还给他用了迷烟。白容轩:……这种被老婆抛夫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更让白容轩整个人都不好的是,那枚隐形的戒指竟然被挂在了他的房门口。
白容轩:这到底是怎么被摘下来的?
毛团:请叫我排忧小能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