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江灞天,帮助你,也是在做我自已的事,所以你用不着谢我。”
房间里,海菱和凤浅二人说着话,纳兰明珠陪着她们坐在房间里。
侍梅派出去的人,在傍晚的时候递来消息,柳家的司马公子晚上的时候出门了。
一得到这个消息,海菱便让沈若轩和侍梅二人劫持凤紫啸,把他带到望江楼来见她们,她和凤浅还有明珠在望江楼等她们。
海菱之所以让沈若轩出手,一来沈若轩是凤紫啸的朋友,二来沈若轩医术高深,对毒药也有计较,现在的凤紫啸失去了记忆,只当自已是司马晔,他们劫持他,他未必肯来见他们,但是沈若轩若是给他下药,就由不得他不来了。
沈若轩和侍梅二人领命而去,海菱和凤浅还有明珠等人出了万新客栈,前往望江楼。
望江楼仍是东临城最大的一家茶楼,临江而建,十分的适合喝茶谈事,所以楼里的生意十分的好。
海菱和凤浅等人进了望江楼,并嘱咐了小二待会儿有客人来了,带到二楼来见她们,一行几人便进了望江楼二楼的一间雅座,等待凤紫啸的出现。
凤浅想到即将见到的兄长,怎么也坐不住,整个人焦燥而不安的,在雅座里踱来踱去的,感觉时间过得特别的慢,度日如年似的。
此时天色已经晚了,望江楼四周吊起了灯笼,湖水倒映着灯笼,泛着潋潋波光,明艳而动人,望江楼就好似一座水上阁楼似的,说不出的华丽。
大约半个时辰后,雅间外面有人叩门,小二的声音响起来。
“公子,有客人来了。”
“进来吧。”
海菱开口,。小二退出去,沈若轩率先出现了,他的身后跟着侍梅,再然后便是被换了姓名的司马晔。
难得的司马晔竟然是直接过来的,并没有用得着沈若轩下药或者强行带他过来,因为司马晔也想知道自已过去究竟是谁,所以当侍梅开口说,他妹妹想见他的时候,司马晔除了震惊之后,一点都不反抗,便随了他们两人过来了。
此时司马晔一出现,凤浅便激动的站起身,张了张嘴巴,望着门前高大隽美,玉树临风的男子,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海菱催促她。
“凤浅,你不是有话要和司马公子说吗?快点,要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因为柳菲雪对于司马晔十分的紧张,若是发现司马晔不见了,一定会派人出来找他,若是柳菲雪出现,她们之间就要大动干戈了,虽然她们不怕柳菲雪,但是却不能不顾忌她后面的江灞天,江灞天若是知道她们这些人出现,一定会心生忌掸,有所防备,那么她们再想下手可就难了。
凤浅一听海菱的提醒,整个人清醒过来,直扑到司马晔的身边,叫了起来。
“皇兄,你竟然没死,浅儿太高兴了,你没事一定是父皇保佑你,才会让你没事儿。”
司马晔先是扫视了一圈,眼见着一个美丽大方的女子扑向他,直觉上他想阻止凤浅的动作,可是不知道为何,却抗拒不起来,脑海中快速的闪过影像,似乎从前也有人这样和他撒过娇似的,何况他听着凤浅的话,不由惊讶。
这小丫头叫他皇兄,皇兄,他是皇室中的人吗?
司马晔眼里闪过惊奇,伸手拍着凤浅的背,暗磁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叫我皇兄?”
“是啊,皇兄,你怎么忘了自已的过去,你可是大周朝的皇帝啊/”
“我是皇帝,”司马晔大惊,非同小可,直觉上叫了起来:“你别乱说话,”
然后他用力的把凤浅一把推开,身子便倒退了两步站定,警戒的望着雅间内的人,视线落到海菱等人的身上,双瞳凌厉的沉声:“你们又是何人?为何要如此做。”
雅间内的几个人听了他的话,知道他一时间难以接受自已的身份,而且以他现在和柳菲雪的感情,不相信她们也是在所难免的,海菱倒可以接受,可是凤浅却直接的跳脚了,她没想到皇兄竟然不相信她,还怀疑他们,不由得怒火起。
“皇兄,你真是让我失望,更让九泉之下的父皇失望,你把他传给你的皇位搞丢了,不但如此,还害得母后现在落在庵堂之中,这都是你的罪过,你不思改过,重新夺回自已的皇位,现在竟然怀疑我,你说我有必要害你吗?若不是你是我的皇兄,我何必说你是我皇兄,这大周朝的皇上可不是谁都可以冒充的,你现在失去了记忆,那是因为被人下了药,那个给你下药的人生怕你记起了一切。”
“你,你?”
司马晔隽美的脸瞬间纸一样的白,凤浅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说有人给她下药,分明是指菲雪给他下药的,这可能吗?司马晔想起菲雪一直对他很温柔,他做为丈夫的不该怀疑自已的妻子,可是想到凤浅的话,还有她的伤心,实在不像是假装的,而且她们也没有必要随便逮着一个人便说他是皇上,再一个他想起了先前在双喜镇上,那些百姓闹事的时候,都叫菲雪江菲雪,说她是江家的长女,如果菲雪真的是江家的长女,他是当朝的皇上的话,那么他是真的被人下药了,那个给他下药的人正是他温柔娴慧的夫人,这可能吗?
司马晔一想到这些,脸色红白交错,心中奋受打击,身子忍不住倒退两步,往后退去,一直退到门边,然后望着她们摇头。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