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本宫命他夜袭你的又怎么样?你一再的找本宫的麻烦,难道本宫不可以找你的麻烦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海菱说完,阮静月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一只假的铁手怒指着海菱:“你竟然敢?你竟敢承认。”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本宫看你不顺眼,所以便命哥哥偷袭你了,那又怎么样?你一个小小的封国王后,竟然一再的为难本宫,别说你封国王后,就是南翎国的人,也不敢如此刁难本宫,让开,滚回你住的地方去,若是再留着惹事,本宫继续让人打,打死了活该,谁让你们过来闹事的。”
“你,你?”
阮静月一个字说不出来,反观阮静月身后的人,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没想到北鲁国的皇后如此嚣张,明目张胆的承认命人打了他们的王后,连带的还让他们滚。
“姬海菱,你真是太可恨了。”
阮静月说完转身便走,身后的人赶紧的追上她,一众人也不往住的地方而去,反而是直接出了驿宫,前往南翎国的皇宫而去了,海菱冷瞪着他们一众人,然后回首往落花阁里走去。
姬绍成乖乖的跟着他的身后往厅上走去,一众人全都进入了落花阁。
正厅里,夜凌枫和海菱坐着,其他人全都站着,姬绍成刚毅的五官上闪着坦然,他并不认为自已做错了什么事,妹妹可是他们姬家人的宝贝,那阮静月竟然一再的为难她,他就是要好好教训她,给她一个警告,最好不要再招惹菱儿,否则他不会放过她,昨夜伤她一只手,下一次可就不是一只手的事了。
姬绍成沉稳的开口:“此事是臣惹出来的,请皇上责罚。”
没有禀报给皇上,私自行动,这事确实是他做错了,不过他不后悔。
夜凌枫挑高了眉,并没有责怪姬绍成,只望了他一眼,随之缓缓的开口:“姬将军,你为人实在是太正直了,既然想动手,为什么要让那个女人知道是何人呢?下次做事不必那么正直,可以稍微的阴险一点。”
姬绍成一愣,厅上其他人也愣了一下,没想到皇上不但没责怪姬将军,还纠正姬将军的思想,看来皇上也有心教训那阮静月。
姬绍成立刻笑着点头:“臣谨记皇上的教训。”
不过夜凌枫可没忘了警告一番:“以后再做什么事,必须禀报朕。”
若是他们这一行人,今儿个看这个不顺眼,明儿个看那个不顺眼,每人去算计人家一下,哪还得了,一点则序都没有,到时候人家会笑话北鲁国的人了。
“是,臣谨记。”
“起来吧,”夜凌枫挥了挥手,姬绍成站了起来,厅堂上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皇上没有责怪就好。
门外,脚步声响起,侍卫走进来禀报:“皇上,南翎国的战王来拜访?”
一听到阮希胤出现,海菱的脸色噌的一下全黑了,眼里更是一片冷霜,阴森森的望着那侍卫,侍卫唬得咽唾液,一句话也不敢说,海菱冷冷的开口:“他还有脸过来,过来干什么?你去告诉他,我们北鲁和他没有任何的干系,让他滚。”
“是,属下立刻去。”
侍卫赶紧的奔了出去,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听到外面打了起来,吵闹声越来越大,夜凌枫和海菱的眉都皱了起来,站起身,一起往外走去,海菱示意侍梅把小猫儿带进去休息。
侍梅应了一声,带着小猫儿自去休息了,而她和夜凌枫一先一后出了落花阁的正厅,门外,便是一个宽敞的院子,院子四周摆放了不少名贵的花草,但是却因为战王阮希胤和北鲁国的侍卫打了起来,所以纷纷毁了,满地的狼籍。
海菱没想到这男人不但有脸过来,甚至于还带人打了进来,脸色别提多难看了,直接朝身侧的侍竹命令:“去,给我拿下他,重重的打,打伤了打残了,也是他该着的。”
这话确实是正理,这阮希胤先是逼死了沁阳公主,现在还打进了落花阁,就算他们把他打残了,打伤了,南翎国的人也无话可说。
侍竹应了一声,便下场去了,而姬绍成自然不会看热闹,飞身而下,和侍竹等人一起去捉那疯狂的阮希胤。
此时正厅外面的动静,早惊动了落花阁里的其他人,一起奔了过来,院子里站满了人,不知道眼前是什么情况。
姬绍成和侍竹二人武功本就厉害,阮希胤的身子还没好,所以哪里是他们两个人的对手,三两下便擒住了他,此时的他,就像一只负伤的狼似的,双眸一片血红,咆哮着吼起来。
“你们是骗我的,是不是?她没有死,她没有死?”
先前他一直昏迷着,等到他醒过来后,宫中阮希宗派了太监去战王府告诉他,战王妃已死,北鲁国的人要求拿一座城池赔偿,他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响,什么话都说不了,疯了似的杀进了落花阁,他不相信,不相信,直到此刻,他才彻底的了解自已对席凉的感情,原来他喜欢的是席凉,并不是其她的女人,之所以自已一直没有发现,是因为当初他救了席凉的时候,席凉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个孩子,一个无法无天让人头疼的小丫头,两年的光荫里,她给他招惹出多少的事情来,每次他都气恨得牙痒,恨不得重重的惩治她,可是最后都不了了之。
后来,他给她找到父母,便送她离开了,等到她离开了,他发现自已常常会想她,想她的捣蛋,顽劣,刁钻,可是他以为那是因为他太寂寞了,所以才会常常想起她,必竟她和他朝夕相处了两年,别说是人,就是一只猫一只狗,那也是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