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想起自己此次荒漠之行的初衷和目的的庄严,有些尴尬的咧嘴一笑,对夏果说道:“距离你和李响的婚期只有两天两夜的时间了,婚礼的一切准备工作应该都已经做好了。此时此刻,让你突然悔婚,于情于理,确实是说不过去的!是我的错。”
“既然你明白这一点,那就不要再说这个了。”
“好。”庄严点了点头,“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去好好结婚吧!不要怕,一切有我!”
庄严突然改变的态度和前后不一的话语并没有让夏果放松警惕,她又拧起了眉:“你又想做什么?”
对夏果的警惕和怀疑庄严有些不高兴,但是他还是笑着对夏果说道:“夏果,你我之间的关系,早在六年前就注定了。更不要说,我们之间还有大宝和二宝的存在!”
夏果并不想听庄严提及这些话,她果断的打断了庄严,道:“所以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夏果,不要总是把最坏的揣测放在我的身上,我真不是个坏人!”庄严的笑有点僵了。
“一个好人,是不会频繁去揭开别人的伤疤的!”夏果冷哼一声。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再提这些陈年旧事的。”庄严赶紧道歉,免得两人三言两语之后又杠上了。
“知道自己错了就要改!”
“好,我一定改!”
“嗯。”
庄严还是不明白夏果为何如此忌讳提及六年前的一切,但他却敏锐的发现了一个所有男人都该早日醒悟的事情——和自己的女人吵架,早道歉,早完事!
因为真的没有道理可讲呀!
庄严摸了摸鼻子,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才接着说道:“夏果,即便我们做不了夫妻,我也能算你半个亲人吧?这一点,从法律到道德,都是有据可依的。你不能否认!”
“那又如何?”夏果紧拧着眉,大宝和二宝是他和她的血脉至亲,他们之间,确实是永远也无法割舍干净的。
“作为你的半个亲人,你要结婚了,我送你一句祝福,想做你的靠山,这并不为过吧?”
“不为过,但我不会接受。”
“你接不接受是你的权力了。但我的这份心意,我是一定要送到的。”
“这是你的想法,我无权干涉。”
“所以,你尽管回去金昌好好结婚,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你就当我是为了弥补这迟到六年的身为爸爸的一份责任好了。”
……
经过庄严的反复劝说,夏果最终算是默认了庄严的提议——她回去继续结婚,他则去调查这些事情。
于是第二天天一亮,庄严和夏果就辞别了老婆婆,离开阿布达村,到达了青垦镇。按照夏果的意思,夏果独自一人坐上了回金昌的公共汽车。
看着夏果所乘的车子远去,庄严想了想,又再次驱车回到了阿布达村,来到了老婆婆的家里。
因为他发现关于张经树教授,他可能都遗漏了什么。
“小伙子,你咋又回来了呢?”老婆婆端着一簸箕稻谷站在小院圈着小鸡仔的一角,正准备去喂小鸡仔。去而复返的庄严把老婆婆吓了一跳。
庄严上前,很自然的接过那簸箕稻谷,学着之前夏果的模样,将稻谷洒在圈着小鸡仔的地面上,笑着回道:“婆婆,我想单独跟您打听一点事儿。”
“什么事啊?”
“婆婆,您还记得咱村的张经树吗?”
……
青垦镇和金昌市相距不远,夏果是晌午的时候回到家的。拿出钥匙打开门,朝里面喊了一声:“秀秀,我回来了!”
谁知话刚说完,秀秀就提着菜刀冲到了她的面前,唾沫横飞的吼道:“夏果,你还知道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