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牡丹初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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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南城杀人事件

我倒还隐约记得些,特地去费劲脑子回忆了一番。

据历师傅给我的话本子也就是历史记载,定陶之战后,秦军北渡黄河,攻打起义抗秦的赵xx和xx,被秦军围困于巨鹿。我不擅长记人名,大约记得被围困的是个姓赵的王,赵国,总应当姓赵的,再不济也不可能姓秦就对了,至于是赵XX还是赵OO,我实在是记不大得了。

而在楚怀王芈心得到赵国的求救的时候,二话不说便任命宋义为上将,项羽为副将,率兵救援。

宋义率军到达安阳时,便开始畏缩不前,一连大约缩了四十多天,仍然爬不出自己的乌龟壳来。内个时候,阴雨连绵,军队里,缺衣服缺粮食缺士气,唯一不缺的,大概是唉声叹气的心。一边是宋义退缩不前,一边是赵国求援,进也不是,退更不是。于是我们的项大将军恼了,直接拔剑捅翻了宋义的乌龟壳,血洒满地,稳稳当当的压住了士兵领证脱逃的心。

那时楚怀王任命他为上将军,并命他立即挥师北上救赵。

我记着,渡过一条通往赵国的漳河,前头就是秦军几十万的兵马,再瞅瞅自己这边几万的人马,怎么看,都是鸡蛋碰石头,人家一人一脚都能把人踩进这百年的土里,抠也抠不出来,直接挖一条缝把盾插插好,当块墓碑,也算是报效了祖国,在历史上添了光辉的一笔,可以下场结算结算工钱了。

可项羽何人,用历史的话来说,他是个奇迹,也是个契机,推翻秦国的契机。此人打仗就像开了挂,无战不胜,只不过后来被官方人员发现了,没收了特权,遂死在乌江河畔,被人封号。也收拾收拾,结算工钱去了。

士气低落,项羽遂命令军士凿沉渡江用的船只,打破吃饭用的铁锅,身上只带三天干粮,军士们个个以命相抵,士气大振,大破秦军。

原是没甚好担心的,可接连几日,我都被噩梦惊醒,我很少做梦,若要做,也多半是个预知的梦,可眼下****被梦魇缠身,醒了却又想不起做了个什么梦,只觉得浑身发凉,很是恐怖。大抵是什么特别的事要发生,可又会是什么呢……

是不是同还修草的种子有关,修行千年灵体应该很适合养护种子,我将种子放入体内也无甚不妥。可芈心,为什么要让我小心逆天而为。

“小洛儿,你这是在想个什么?”

龙且今日这一席红衣,不知为何红的特别鲜艳,加上不知哪儿寻来的一双绿靴子,这么上下搭配起来,像个倒过来的红萝卜头,委实鲜艳,委实显眼,妙哉。

“龙且,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沉默半晌,道:“一般你们同老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接下来的话,多半是不大当讲的。”他一顿,拖了个小石凳子一屁股挨着院中的枯树干坐下,“不过今天老子心情好,你且说了我听听,若是个我不大想听的,就当没听见。”

我支吾了几声,含蓄道:“诚然你一直穿红袍子习惯了,我也觉着你穿红袍子能穿出别人没有的气宇非凡。可……不知龙且你何处掏出的一双绿靴子配这袍子。”我顿了顿,瞧着他渐渐皱起来的脸,含蓄而又委婉道:“哦,我并不是觉得这么穿不好看,我觉得红配绿也挺好看,不过一直看着你一身红看习惯了。这红靴子变成了绿靴子,我这瞧着有点别扭。”

龙且的皱起来的脸缓了缓,“那你觉得,老子还是一身红比较霸气?”他顿了顿,为难道:“可是有人说老子一身红很娘炮,老子气不过,就想寻个别的颜色。老子思来想去,红色娘炮,那红色的反色一定很霸气,就问布庄的老板要了双绿靴子。想来找你看看,如果好看些,老子就去置办一身绿袍子。”他又顿了顿,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虽然老子还是喜欢红袍子多一点,你看,要不老子穿绿衣裳,外头穿个红袍子?这样总不娘娘腔了吧。”

他想了想,又道“好像这样也是红的,要不然反过来也行。”

我抹了把额间的冷汗,拍了拍他的肩,“我觉得龙且一身红袍子最威武!内个说你娘娘腔的,一定是眼睛有问题,我觉着红袍子好,红袍子很好!”

龙且欣喜道:“啊,你也觉得红袍子好吧,我就说,老子五大三粗的一个人,怎么会是个娘炮呢。”

我捧着茶盏细细端详龙且那清秀精致如画的脸庞,觉得,那路人说的很良心。

将杯中的热茶添了添,“龙且你这番来,就是寻我看个靴子?”

龙且仰着头哦了一声,抱着石凳往我这滚了滚,又一屁股坐下,“老子今日来寻你,确实还有个重要的事。”

“什么事?”

他支吾了半晌,道:“你不是说要寻司马劭,老子前几日去打听司马邵,听到了一桩八卦。额……诚然老子不是有意要打听八卦的,只不过偶然听到了这么一点点。”他伸了个小手指往指尖部分一掐,“就听到了这么一点点。”

我点了点头,“恩,平日里闷着无聊,你且说说看。”

他拖着凳子又往我这儿挨了挨,“说前几日南城有个什么妖怪,专门吃人,而且被掏的大约都是十二三的少年,尸体就剩下几节骨头和衣物。你猜死的少年还有什么特征?”

我眼睛都不眨道:“面容清秀,身怀武功或者体质特殊?”

龙且大惊:“你怎么知道。”

无奈的摊了摊手,“妖怪不都这样的嘛。这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你可知,还有另一个特征。”

我端着茶喝了口,“什么?”

“青色长衫。”

一口茶没憋住,喷了龙且一脸加一袍子。“啊,老子的新袍子唉。”龙且蹭的跳起来,拎着袍子使劲抖了抖。“你这么激动作甚,喷了老子一脸不要紧,这可是刚买的袍子,就被你喷了。”

“你的意思是,劭儿若是在,很有可能被害?”

“还有更巧的,你想不想听。”

我扔了茶盏就跳起来,从兜里掏出个帕子往他袍子上胡乱抹了几把。“你快说,快说。”

“南城靠边有个山,内山长什么都不好,只能长四季青,里头飞虫走兽也出奇的多,所以,没人想进那山里头。可最近的传闻传的条分理析的,说那妖怪就住在山里头,还不是一个两个是一群!好像还有个什么大王!名字里头,也带劭……”

劭儿,我的劭儿,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