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昆气急败坏地奔回了黄公驿站要塞,可是,要塞前里面的旗号已经换成了石家军的石字大旗!最让他傻眼的是,在高高的辕门旗杆上,吊绑着的竟然正是他的表妹,披头散发的王萌战将!
林焕一声令下,士兵们乱箭齐发!王昆的眼睛都红了,身边的士兵们纷纷中箭落马,自己的左肩“嗖!”地被一支雕翎狼牙箭射穿!他伸出右手,一用力,生生将带着倒钩的利箭拔了出来!一股鲜血“噗!”地飚了出来,王昆手里举着带下来一块血肉的狼牙箭,大声喊道:“勇士们!给我杀呀!”
自己率先迎着箭雨扑了上去!后面,郝中双、常德力率部掩杀上来,前面,利箭如雨!一场屠杀就在要塞前上演。高高吊在辕门旗杆之上的王萌,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表兄被乱箭穿身!
几千名燕谷军将士就在横尸在黄公驿站要塞之前,几只乌鸦从天上飞过,发出几声“呱呱”的哀鸣……
两天之后。
石野娃从燕京返回了,这几天,燕京城出了件大事,有刺客潜入了右丞相龚滨的府邸,结果,一夜之间,龚府上下七百多口男女老少全部被人杀死!只剩下老丞相一个人活着,被人发现的时候,龚滨大人光腚拉叉地躺在一群光艳的女尸体当中,整个人都傻掉了……
谁也不知道这时哪路好汉干的,死得最惨的当属龚滨的儿子龚令狐将军,被碎尸万段了。石野娃在天龙卫队宣布全城戒严之前就悄然离开了燕京城,带着手下随从秘密返回了商东县城。
在商东县城县尉的大堂,石野娃身着锦服,听着常德力和尚蘼芜向他回报了这几天发生的战事,当听说捉住了都督府的女将王萌的时候,石野娃笑了,道:“把这个女将押到县尉刑堂,咱们好好审审!哈哈!”
县尉的刑堂,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囚身上。“啊……”女囚醒过来的时候又呻叫了一声。这是一个年青的少妇,赤身果体吊在木架上,两边的绳索将她的两条臂膀和双腿拼命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
女囚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鞭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谁能想到,她就是那个燕州兵马总督府的女将王萌。常德力一把揪起王萌的长发,扬起她的头。王萌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仍然显出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说,总督府打算如何处置我们石家军?总督府派你来到黄公要塞有何使命?”王萌一声不吭。常德力说道:“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说着,他从旁边的打手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
王萌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常德力再次揪起她的头发:“想再扎几根麽?”王萌气喘嘘嘘地说道:“该死的反贼!你杀了我也不说!”“嘿嘿,杀了你,没那么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说着,常德力朝旁边的一个打手示意了一下,那个打手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咦!呀——”常德力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就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被吊得高高的王萌又一次在前胸感到打手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哎呀!”她惨叫一看,原来常德力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王萌立刻血流如注。
旁边的一个打手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王萌的惨叫声不绝於耳。
石野娃坐在刑堂正中的太师椅上看着,心里暗暗钦佩这美丽女将的坚强。
常德力和几个打手看着女犯人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得意地放声大笑。他们哪里知道,王萌刚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於熬过了这一关。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几根粗粗的牛油蜡烛,被照得通明。打手们看着烛光照映女人,都露出霪邪的目光。石野娃知道他们的心思,可是还不到时候,她知道的口供事关重大,他很想知道总督府到底是想怎样对待汲水叛军和他的石家军的。
这个女战将被派到黄公要塞,也就是自己的石家军的眼皮底下来,绝非没有来由!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石野娃又穿着凉快的锦服来到了刑房,他坐在太师椅上,常德力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带女犯!”石野娃下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王萌身上细细作文章。
王萌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可是她习武出身,身体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一被架进屋内,王萌不禁觉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
石野娃欣赏了一番女犯,说道:“今天本将要好好地审问你,好多大刑你听都没有听说过。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後,我再把你赤身果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后在大营门口剐了给我祭旗。”
王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哈哈!”常德力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快招!”
“呸!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会招供的。”王萌止住哭,咬了咬牙说。
常德力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王萌没有像昨天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直挺挺地站在地上,还甩了一下长发,倔强地抬头盯着石野娃。
石野娃狞笑道:“吊到架子上去!”打手们扑上来,王萌又呈大字型,悬在刑架上。
王萌被吊在刑架上,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欲试的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的刑具,不禁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常德力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将曾经看过一本异书,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浇梅花。”
他接着便指挥打手们行动起来,吊着的王萌也把刚才一席话听在耳朵里,不觉深深吸了口气,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突然,她的头发被人猛然拉向背後,使脸仰了起来,一张黄裱纸盖到了上面。接着,有人在朝黄裱纸上浇水。纸被细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李红娇的鼻口,令她窒息。
石野娃看见女犯仰着头痛苦地在刑架上挣扎,胸脯困难地一起一伏,连忙对常德力说道:“四哥,别憋死了。”
常德力笑而不语,走上前去,踮起脚,在黄裱纸上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王萌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贪婪地呼吸。旁边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王萌的头发还是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常德力看见王萌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常德力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
王萌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哼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产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打手们又照常德力的命令把一个大木桶放在王萌的下方。王萌突然感到后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打手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啊呀!”王萌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两个打手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王萌一面呻叫、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