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刻板中年人忽然间变得一脸的怒容,显然无法忍受眼前这个人如此的忽略他。什么情况,丫的。
“干嘛,酒呢?”
抬起头来,终于正眼看了一眼刻板中年人,被打扰的不耐烦,没看到酒的愤怒。
“老头,你到底搞什么鬼!”
一拍桌子,将桌子上的酒菜全部扫下地上,抓着老者的衣领凶狠的说道。
“阿奇,好困——”
“臭死了。”呆板中年人捂着嘴,差一点晕倒。。。这个老鬼到底想要干什么。
老头打了个哈欠,然后低着头就睡着了,完全忽略了这个中年人那一脸便秘的样子。
气冲冲的离开,实在无法和这个老鬼沟通,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而老头随后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样子,哪里还有刚刚的困倦呢,他精光熠熠的双眼并没有一点的浑浊。一瞬间刚刚不堪的乞丐变得高深莫测,让人觉得是个世外高人。
“哎,年轻人都是没有耐性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摇了摇头,看着刻板中年人里去。
“老鬼,你就折腾吧,也就只有正奇受得了你这个臭脾气。”
从暗处走了出来,是一个穿着红衣绝代风华的老婆婆,脸上虽然有些皱纹,却还是看得出她美帽绝伦。而头发是银色的,一丝不苟的盘了个美人髻。她噙着一抹笑容,似乎也习惯了这个老头的恶作剧。
“我说怪婆婆,你羡慕嫉妒恨?”
老头翘着二郎腿,有些得意,虽然刚刚华正奇生气的离开,可是第二天他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一样。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也只有华正奇能忍住,其他导师,教官,恨不得远离校长室,因为被抓到的,都要被奴役照顾校长七天,这让导师和教官宁愿去甲乙丙丁中丁字班级中最调皮,最难教的班级去做教官,做班主任呢。
“你就得瑟吧。你会有哭的时候。“
怪婆婆摇了摇头,对于幽老鬼的耍宝她也是习惯了,只是。。。他一天比一天邋遢,真是在挑战者她的底线呢。
幽老鬼挥了挥手,显然不在意,这么多年了,都是这样过来的,实在不行就随便抓一个就好了。晓得异常的贼兮兮的,好像色狼看到了大美女一样猥琐。
“说正经的,那个东西出现,你要不要去看看。”
都收起玩笑的语气和表情,十分认真的问道。
“去干什么,不是已经消失了么?”
幽老鬼挑了挑牙齿,觉得怪婆婆真的很无聊。华正奇刚不是说了,出现了了一会儿就消失了么?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去了也看不到了。
“就这么的放任?”
怪婆婆有些无法接受,那东西顽强得就像小强一样,怎么消灭都会有苟延残喘的。
“时机未到。”
他高深莫测的摇头晃脑,又不说清楚明白,气的怪婆婆一拍那桌子。
这可不像华正奇那么的温柔,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哗啦——
沉香木的桌子就这么的四分五裂,而且裂的十分的均匀,没有再回炉重造的机会了,最后的作用就是当柴烧吧。
“那么暴躁?你见血了??”
幽老鬼十分诡异的看着怪婆婆,嘴巴说出来的话让怪婆婆气的面目狰狞。
“奇怪呀,你这把年纪了,还能见血吗?”
他又觉得自己可能怀疑错了,压根没有意识到怪婆婆在暴怒的边缘,还十分认真的在寻找着答案。
“你去死吧。”
怒吼着,仿佛岩浆爆发,轰隆一声——
幽老鬼灵活的躲开,可是魔音灌耳,感觉压根就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耳朵嗡嗡嗡的!
呆呆的看着气冲冲离开的怪婆婆,他摸了摸脸颊,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脸茫然。
君篱落这边,目前只有好好的照顾小绿,然后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口,会不会像小绿那样。
她发现自己的血液居然变得有些奇怪了,虽然第一眼看去,鲜红色,可是。。。看久了就会发现透着淡淡的金色。
之前也是这样吗?还是。。。毛球进阶后呢?
“嗯——”小绿皱着眉头的醒了过来,觉得头好沉,然后脑袋好痛,好像别谁很好的打了一拳一样。脑震荡的感觉。
“醒了?”
君篱落抓着小绿的肩膀,看样子小绿好像恢复正常了。
“小姐,我的头好痛。”
小绿似乎没有分清楚,一时间恢复了之前的称呼。捂着额头,想要甩开那难受感,可是怎么也甩不开,就是黏在脑海中,越来越难受。
“没事的。一会就好。不要着急。”
君篱落阻止小绿摇动脑袋,让她躺一下,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要去想其他东西。
一会儿,小绿感觉自己好多了,然后就活蹦乱跳的,敏锐的她第一时间发现了君篱落脖子上的伤。
“怎么回事,小姐你怎么受伤了。”
想要去检查,被君篱落制止了。
“你自己都伤的不轻,我没事,不要折腾了,等一下又难受。”
“才不会呢,我怎么感觉自己的记忆好像缺失了一段呢?”
她摇了摇头,看到君篱落脖子的伤,她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明明应该记得地,可是却有着空白。
“我记得。。。我们被抓了,然后看到一个很丑的怪物,他在吸血,好多人,好多死人,好恐怖,一会儿意识就模糊了,听到小姐的声音,却看不到人,白茫茫的一片,怎么开口喊都喊不出来,然后脖子好疼,之后呢。。。?”
她捂着脑袋,回忆着,断断续续的说着。
君篱落却觉得奇怪,很丑的怪物?明明是一个清秀少年。难道——
她看着小绿,怪不得他说他会回来。。。
君篱落抓着小绿的手,然后将她绑起来。
“小姐。。。”
她疑惑着,却没有反抗,乖乖的让君篱落绑着。
“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她扶着小绿的额头,然后抬起她的下巴,明亮的眼眸原本清澈,如今被一团仿佛黑茧的东西浓罩着,随时破茧而出一般。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怪不得小绿咬她的时候,眼睛异常的妖异阴冷。
“难道。。。”
小绿睁大眼睛,她似乎看到了什么。。。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她咬伤了小姐,咬伤了她最爱的小姐?怎么可能,为什么会这样。
“没事的。”
君篱落温柔的抚摸着小绿,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这个怪物得逞,既然你成茧,那么你就不要在出世吧。将你扼杀在摇篮里。
“小绿!”
君篱落捏着小绿的下巴,她满口都是血,这个傻丫头。
“呜呜——”
双眼滑下眼泪,洗涤了那污浊,清澈而美丽。
满脸的愧疚,满脸的痛苦,没有想到小绿如今的执着。将她摆在第一位,不管生死,第一位就是她。谁都不能伤她,除非踏过她的尸体。
如今。。。她却伤了她最崇拜,最爱的小姐,是不是该死。
“别哭了。你死了,宋呆怎么办?你死了,谁侍候我?”
她温柔的说着,小绿哭个不停。
“你要坚强,你难道还压制不住它吗?你可是小绿。无坚不摧的小绿呢。”
君篱落帮小绿清理着,这丫头对自己太狠了,就算自己发现的及时,也咬破了舌头,吞咽都觉得痛吧。
“还有,我允许了吗?”
然后霸道狂妄!“你记住了,我的人,生死我说的算!”
“不过,小绿你既然如此是不是就不是我的人了,那。。。你走吧。”
处理好之后,君篱落挥了挥手,背着小绿,好像让她离开。
“呜呜——”
咬破舌头,说话都无法正常了,她哭着拉着君篱落的衣袖。水做的小绿又开始了。稀里哗啦的,小脸蛋显得十分的难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激动的时候还打嗝,显然是哭惨了。
“我。。。我是小姐的人。。。小姐不要赶我。。。走,我。。。我听小姐的话!”
她说的断断续续的,磕磕绊绊,而且边说边哭,面部还扭曲,看来舌头的痛时时刻刻影响着她。
“恩。”
君篱落回头,叹了一口气,这个丫头怎么那么能哭。
“别哭了。”
君篱落一开口,小绿立马紧张的马上擦干自己的眼泪,然后十分战兢的看着君篱落,大眼睛里诉说着“我没哭,我听小姐的话,不要赶我走。”
“我们去找宋呆他们吧。”
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这个阵法既然没有解开,那么这个阵法并不是那个怪物所制造的,而且阵法随时都变动,真让人恼火。
“怎么?”
君篱落回头,小绿拉着自己的一角,指了指一边!
她忽然间笑了,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利用的颜色差,让他们根本就无法有迹可循。
“真厉害。”
点了点小绿的鼻子,夸奖了她一番,然后将那颗小草拔了起来,才注意到。。。居然是剑齿草。
“滴滴滴——君篱落获得剑齿草加两分。”
木牌上又来信息了,她还激动呢,却不料居然也是木牌上的灵药之一,没得占为己有了,有些可惜呀!
“卡卡卡——”
阵法失效了,一模一样的树木变得十分的平凡,出现了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