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老板岑雪埋怨我到机场接机还得罪人,我一时真还蒙在鼓里,懵着不知所措地反问她:“姐,你说的是怎么回事呀?我不是正在机场吗?三个女孩,都站在那边呢!我已经接到她们了呀!”
我心想,你让我来接机,我接到女模们了,将她们带回酒店,这不就完事了嘛!
岑雪仍然没好气地说:“我知道你是接到了,但刚才有女孩打电话给我,说咱们公司工作人员态度差。”
我说:“咦,怎么就是态度差了,我连与她们三句话都没有说到?”
岑雪说“她们说,你连她们的行李都没有帮着搬?”
我一听,顿时反应过来,心想难怪这女孩们不走呢,原来是这事呀,赶紧辨解道:“晕,我刚刚才搬了个行李箱上车,她们三个女孩,三个箱子,我每次只能拎一个箱子嘛!你知道的,她们的箱子重,我是想,我先行提一个放车上,回头让她们慢慢提着过来,我去接一下,就妥了,哪知道,她们竟纹丝不动呀!”
岑雪吸了口气,可能她也知道,就是这些女孩们故意爱摆谱儿。她说:“好了,你多容忍她们,这些女孩们,就是爱慕虚荣,心高气傲,还真以为自己了不得……喏,只得辛苦一下你喽。”
岑雪作为老板,虽然在我辨解之后,没有怪我怎么样。但回酒店的一路,我心绪难平。心想,这些女孩们怎么就这样呢,摆谱儿给谁看?草!要不是用人在急,真恨不得将她们赶下车去!
当然,想法当想法,行动归行动。我也知道,作为模特公司,经营买卖还得靠她们来做。自己委屈一点儿,也算是工作所需。
到了酒店,我笑容可掬地将女孩们安排好房间,然后将工作人员的联系方式,以及一些行程安排的表格,就餐的餐厅,餐券……都发放给她们,这才回到房间小憩。
女朋友梅丹丹打电话来时,我正在做梦。
这个在我哥店里做营业员,不让我进入她身子的女孩,就破坏了我的梦。
我的梦里,还是和前女友林豆豆在一起的情形。梦里的情形按说有些可笑,因为我梦到了林豆豆陪我在物流公司里装货。她是那样的美丽,高桃个子,长披的头发,还有锃亮的靴子,看起来像那电影里的名星;而我呢,灰头巴脑的,正在将那些打好包装的大麻布袋,往集装箱里装车……这样的场景很有那种巴西电影的风格,她是农奴主,而我就是那干活的仆人。
我正想用灰扑扑的手,去牵林豆豆那戴着手套的白嫩之手时,梅丹丹打通我的手机,问我:“哥,你在干吗呢?”
我含糊一句:“中午休息嘛,刚准备睡一觉呢,丹丹,你呢?”
“我啊,我请了假,在搬宿舍呢?”梅丹丹答,我猜她要是搬宿舍,定然就是摆累了,休息时给我打的电话。
“好好的,摆什么宿舍呀?”我问。
“我想搬到刘芬她们那个宿舍去睡?呵呵。”梅丹丹呵呵地笑道。
“怎么,你那宿舍不是好好的嘛,那么少人,怎么还搬?而且刘芬她们那宿舍,还多一个人呢,你搬进去,人就更多了?”我这样劝导她。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知道梅丹丹所住的那个宿舍,二个铁架床四个铺,只睡了三个人,分别是梅丹丹、尚艾华、季芸芸。而刘芬那边就人多了,李珞,阿月……三个铁架床,四个人,如果梅丹丹过去住,就五人了。
梅丹丹吱唔一下,犹豫着轻声说:“我就是想搬嘛,我看到季芸芸,就烦,就恶心,我就想搬开”。
“额,你们怎么了嘛,和她吵架了,赌气啦?”我关心梅丹丹。
心想,这女人之间,互相争嘴吵架,也太正常不过,特别是这同事之间,互相心里有点小妒忌什么的,也是常有的。为了长远地不影响同事关系,我准备开导一下梅丹丹,要是小事,就忍忍算了。
“不是,慕哥,不是我跟她吵架?而是——”梅丹丹停住了。
“什么嘛?说一句,留半句,吊我胃口,浪费电话费!”我着急地问。
“就是……就是……我不说了,我说不出口。”梅丹丹说。
“怎么会说不出口呢?什么事或?快说嘛。”我催促梅丹丹。
梅丹丹在犹豫了一会儿后,才轻声说:“我说了,你别说出来哟。”
我说:“我不说,而且,我在广州,和谁说去?”
她说:“那个死季芸芸,带了个野男人回来,放在我床上,那个了!”
梅丹丹所说的这季芸芸,是我哥店里卖手机的营业员中,年龄较大的一个,哪的,就不说了,反正离深圳也只有六七小时的车程,她约有三十岁左右了吧,长得一般,但胸大,屁股大,听说娃都能上小学了,她的老公,一直留守在老家搞些泥瓦活,说那还来钱一些,比在深圳打工的收入还高。所以,她就与她老公,算长年分居两地。
听梅丹丹这样说,这肯定就是说,这季芸芸,是与不是她老公的人,怎么样了。
“丹丹,你莫乱说咧,我嫂子说过的,不能带陌生男人,来宿舍里的呢,她怎么还明知故犯,而且,还被你晓得?”我哥这店里,因为女营业员多,所以,一直禁止大家带自个的男友进去。
梅丹丹有些郁闷地说:“你肯定怀疑我说假话吧,我跟你说,我为什么会晓得,那是前天下午,我月经来了,我就向嫂子请了假,回宿舍拿姨妈巾,结果,我准备推房间的时候,就听到里边有人轻声说话。”
我说:“说话正常呀?她也只是带了个男人到宿舍,万一是她弟弟什么的,也正常。”
她争辨说:“就是不正常”。
“那怎么个不正常法?”我信口问。话撵到这,也就只能这样了。
梅丹丹说:“说话是正常,就是带男人进来,我也不会说什么,但他们就是不正常!”
“怎么这样说呢?”
“我不告诉你!”
“丹丹,你说嘛”。
“呵呵,你想听呀?”
“想听,你说?”
“呵呵,那我说了哈”。
“你说吧”。
“我将耳朵贴门上,一听,那季芸芸说,我好累啊,也好舒服哟。那男的就说,咱们歇一歇,再来一次,好不好。季芸芸又说,不行不行,还要我就走不了路了。里边那男的还说,没事的,再来一次嘛!季芸芸就说,好吧,你从后面,我趴在她的床上,行不?……”。
“哈哈……哈哈……我晓得了。”我都听得面红耳赤,这样的话,谁都听出其中的味道。
梅丹丹说:“羞死啦羞死了,我不说了啊!真是让我恶心,反胃,我呸!呸!呸!”
我哈哈笑着,说:“丹丹,不就是这样嘛,也没有什么呀!也用不着你要搬到刘芬那宿舍去吧?”
梅丹丹说:“哥,我一睡在我床上,我就想起这些话,我就睡不着,我一定要搬的!”
“额,那你就搬吧,但是,这事儿,别乱说啊,说了不好,我哥知道了,又会发脾气,又会扣季芸芸工钱的!”我叮嘱梅丹丹。因为我知道我哥那性子,他要知道后,肯定会扣季芸芸最少一百块钱。
“行嘛,我不说,呵,那我搬东西了啊,你什么时候回来?”梅丹丹问。
“还要半个月,展会结束,就回。”我答。
“那,嗯,我会想你~~~~”她娇情撒欢。
“嗯,哥也想你!来,亲一个~~~”
我刚准备和梅丹丹挂掉电话,两人在作最后的吻别。
我的同事秦远,便提着他的行李,带着一帮女孩,风风火火地进来了,他见我对着手机亲吻的样子,说:“慕哥,对着手机一脸的兴奋样!在和那个女孩搞手机爱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