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揉揉迷朦的眼睛,感觉脑袋重如千斤,因醉酒而生疼。
虽然疼痛,但见美若天仙的女神的岑雪站在我的面前,而且身着睡衣,扬着笑脸,我顿时就鸡动了,心想,这晚上帮她陪了一下客户,莫不,她要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吧?
或者,现在眼前的这幅香艳场景,那是虚幻的存在,自己只是在梦里?
沃草,要真是在梦里,做春梦,那昨天才做了?今天又来,这频率也太快了吧!莫不是上天注定要自己只能在梦里期待爱情?!
“雪,雪姐,这是哪里呀?”我努力地将身子撑着,想坐起来。
待微微坐正身子后,我的手不觉摸向被单,因为作为成年吊丝,画地图什么的,已经是好几年沿袭的习惯,除了与那个天杀的炮打的自已曾爱得要死的女人林豆豆谈情说爱相处的那三个月之外,早上起来摸摸被单,看有没有湿一块,这也已经成为了习惯。
这一摸,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外裤脱掉了,只剩下三角裤衩,而面前的岑雪仍然笑靥如花地看着我,这让我身子一紧,只得全身又缩回被子,将被子掖上。
不过,这样别扭地一动身子,也证明了,自已并不是在做春梦。眼前的一切,包括房间,包括女人岑雪,都不是梦里的虚幻,而是实实在在的存在,这个极品小少妇,她就站在我的面前,眼睛里似有火一般,愣愣地盯着我。
“这是在酒店里呀,因为明天深圳车展就开幕了,我们又住得相对较远,还来了一些外地的模特,为了参加明天的开慕式,这主办方在酒店弄了几个房间,供模特们休息。”
听岑雪这样说,我似有所悟一般——她是一个模特公司的老总,她要带着模特们参加深圳的车展,而在车展前夜,陪那卖车的老总喝酒,而自已又喝醉了,她们几个女的,就将我扶到她们住的酒店休息——这一切,就是这样子嘛!
见我傻愣着,岑雪用手拂了拂我的眼睛,然后笑着说:“李慕,想不到你,喝酒还蛮历害的嘛,昨天晚上的表现,还真不懒,有男子汉气概,以一敌三,还将郑老板给灌醉了!真是太牛叉了!”
岑雪爽朗地笑着,她胸前那儿估计也没有戴罩罩,一抖一抖的。为什么这样子说,因为就在她笑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睡衣都要抖得带动起来,而且,那花睡衣里,还凸出来两个小指甲大的点儿。
听说我昨天晚上喝酒挺牛逼,我咧嘴笑笑,有些恍惚地回答:“昨天晚上,我以一敌三,还将人家给搞醉了?”通过岑雪的提示,我记起昨晚与她和她的几个客户在夜色酒吧喝酒,也记起自己喝过很多酒,但究竟怎么喝的,怎么将那帮男人战胜的,我就不记得了。
“是啊,你太历害了,举起杯子,咕咚一杯,再咕咚,又一杯,还喝了一杯白酒呢,52度的。”岑雪仍然笑着,却作了一个咕咚喝水入喉的动作。
说实话,要不是在美人面前图表现,我真的喝不了那么多的。
我说:“呵呵,是吗,真喝了那么多啊?我都不记得喝了多少酒了!”
她呵呵一笑,说:“李慕,当时我都担心得不得了,怕你不会喝酒,但是,还真是高人不露面,看不出来你那么历害!以后,我要陪客人,你就给我当挡箭牌了。”
我点头,也呵呵笑着说:“雪姐,你招呼我,我定然毫不犹豫就会答应的。”
岑雪见我说话已经清醒很多,刚刚还是站在我的床前的她,径直一屁股坐在我的床头,绘声绘色地描绘我的壮举。
“那个陈总呀,与你喝了几杯后,见你一口一杯,当时就吓得退了场。刘总也喝得差不多了,是他的秘书来接他回去的,还有那郑总,哈哈,可惨了,估计是被灌醉了,还到洗手间吐酒去了!”岑雪描述着昨晚的“战绩”,有些小小得瑟的脸上,洋溢着春风般的笑。
她说话的时候,我盯着她的胸前,痴痴地看着,有些走神。
因为这样两人独处酒店客房的环境,我理所当然地想她肯定就是想以身报答我,而且,她毫不介意地坐在我的床头看着我,怎么着也像要与我共度春宵的前奏。
更让我产生想象的是,在深圳,这些有钱又漂亮的大龄女孩,或许是离异了,或者是大龄剩女,身居高位,高不成低不就的,这让她们没有固定的男人。但是,是人就有那方面的需求,在这酒后的晚上,她将我带回家里,既可安慰她那孤寂的心灵,也安慰着她焦渴的身。
看着岑雪的丰腴处,我的心砰砰地乱跳,脸色也有点发烫,喉咙发梗。
而且,那不听话的东西,虽然身在被窝,隔着被子,它看不见岑雪,却也可耻地表达了它气宇昂扬热血沸腾的想法。
我的胆子,就在这脸上的又烧又烫中,有些大了。
我伸手过去,将岑雪的手冷不丁捉住。将她的手拉着,住我的怀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