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干吗?”岑雪被我用力一拉,差点栽在我的身上。但就在触到我的身子的刹那,她将双手按在我的胸前,以隔离她的圆球与我的胸膛的触碰。
“我……我……”我脸色绯红,说话吞吐不清,脑中热血冲顶,一片混乱。
那些什么虫子上脑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我深信,那种感觉,所有的兄弟都懂。何况,这是在酒后渐醒时呢,何况,她就是那样坐在我的面前!她的美丽,她的惊艳,她的华贵,就像一幅画,就像一首诗。
我不是诗人,也不是画家,但面对这幅绝美的画卷,这首朗朗上口的诗作,我要没有一点儿男人的想法,没有一点儿欣赏或者吟哦的冲动,真的还是柳下惠了。
我就一个普通的男人,我按捺不住那种对女人的冲动。
“我什么我啊,我跟你说,你给我老实着睡下,别给我胡思乱想哟!”
说毕,岑雪忽地挣脱我的手,站起来。跳到离我约有一米远的地方,然后将头发理了理,露出一排牙齿,冲着我嘻笑。她的牙齿真整齐,大小均匀,真好笑。
她一崩开来,我就不好意思再行过去拉她的手了。因为知道自己藏在被子里的难堪。那东西已经很不听话,这要站起来,肯定就是糗大了。
我只得脸红着,不好意思地央求她:“姐,我……我……我想……!”
我大着胆子,说出了这些话,却口齿不清。
说出这话时,我都不相信是自己说出来的,要不是喝了些酒,要不是有着这样氛围,我怎么着也说不出口的。我和让我挨揍的那个女朋友林豆豆交往的时候,都是她主动的,她主动发短信与我约会,也主动亲我,更主动裸去的我衣襟……反正,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她主动的时候多。
岑雪仍然笑靥如花,双手叉着腰,一幅小瞧我的神情,说:“你想怎么样,你敢?”
我大着胆子承认:“敢!我要亲你”,说着,我就要揭开被子。
正当我准备壮着胆子,从被窝里光着身子崩出来的时候,洗手间的门吱呀一声,探出个头来,一个正在将发卡往头上束的女孩,也就是在昨天晚上,在夜色酒吧同我们一起喝酒的一个叫薇薇的女孩,她说:“雪姐,谁要亲你呀?”
她叫薇薇,是湖北武汉华中科技大学的大学生,这假期了,来深圳车展做兼职模特。我估计这酒店的房间,就是岑雪她们公司,为这些兼职的模特准备的。
岑雪格格地捂着嘴吃吃笑着,素颜的面容也同样泛着红晕,她用眼神朝我瞅了瞅,示意就是我了,就是我说要亲她。
“臭流氓!”薇薇笑着,从洗手间出来,鄙视地望了我一眼。
沃草,怎么屋内还有两个女人啊?怎么回事啊?
这是我投了桃花运吗?她们是想与我蝴蝶双双飞的节奏吗?
我一时感觉这脑袋真的转不过弯来,这特玛真的是怎么回事?
怎么自己会睡在两个女人的房里?
“雪姐,我化好妆了,你去吧?”薇薇将晚礼服式的裙子提了提,然后将手中的一个化妆盒,装进自己的行李箱。
岑雪点点头,然后将自已的箱子拖到洗手间门口,然后打开来,取出眉笔与口红,敞着洗手间的门,开始细致的描绘起来。
“你们这是干吗啊?”我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啊?我们马上就要出工了!”薇薇一面整理自已的东西,一面漫不经心地回答我。
“这么早?”我问。
“是啊?现在六点半,到达会展中心,七点,吃早餐,半小时,再预练半小时,八点,进场,八点半,开慕式,九点!你算算啊?”薇薇将每半小时的安排,都切割得很细致。
薇薇也算是个高挑漂亮的女孩,她这样一说。我不由得掏出手机,一看,都六点十五了。这时间怎么这么快啊?是穿越了吧?
看着我急愣愣地掏手机看的神情,薇薇估计猜到我惊讶的心思。她说:“昨晚在夜色,喝酒都喝到二点半,坐在雪姐的车上时,你像猪一样,我们也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总不可能将你丢在路边,没有办法,雪姐就让我们将你拉到我们这房间。哼!害得雪姐只得挤着和我一床睡!”薇薇说着,将事情的经过讲一遍。
她这一讲,我顿时明白了自已睡在两个女人房间里的经过,自已,也就是醉了四小时而已,可偏偏这最香艳最惊心动魂的四小时,我给醉过去了,唉……
约摸过了十分钟,房间的门传来敲门声。
薇薇站起来给打开门缝,几个化着妆,打扮得像新娘一样的女子,就站在过道里,对薇薇说:“薇薇,我们几个就到酒店的大堂里等你们哦!”薇薇点点头,说:“你们先下去吧,我等岑总一块儿走。”说着,她示意她们先走了。
不一会,岑雪就换了装出来了,她身着一件红色的小西装加翻领的白衬衣,下身是气质包臂短裙——与身着晚礼服的薇薇比起来,薇薇是朵小百合,她就是红玫瑰,火红,热辣,很有气质,有种直逗眼球红!
真美!
岑雪将衣服整了整,边穿高跟鞋边说:“李慕,我们走了哦,你就好好睡一觉吧,嗯,如果你想见我们,想追我们哪女孩,就到车展上去找我们,姐保准给你介绍个漂亮又温柔的,行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