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翎见凤小鱼蹙眉头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然后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和五百年前的那件事有关。”
“只是六界中凡是参加过五百年前那件事的，都很有默契的决口不提。”
“这件事慢慢的就成了六界中的禁忌，时间长了也就没人过问了。”
嗤翎慢悠悠的继续道，“不过鬼婆脾性大变，好像是和一个女孩有关。”
“女孩？”凤小鱼听故事听的出奇，伸长了脖子问嗤翎，“什么女孩？”
嗤翎见她听的入神，弯着嘴角笑眯眯的道，“我只知道她叫琳琅，其他的一概不知。”
凤小鱼撅嘴，“真扫兴——”
嗤翎慢条斯理的摇着手中折扇，“我早就说过了，这五百年前的事是禁忌，能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已经很不错了。”
凤小鱼翻了个白眼，却觉得琳琅这个名字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想了好久也想不起来，便没了耐性，皱了皱眉头又问嗤翎，“你就这样和我走了，你的妖族怎么办？”
嗤翎挑眉，一脸坦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凤小鱼知道事情一定没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那日妖王的态度她是见识过的。
本来现在就是他和妖王争权的时候，他再这么一走，想要再继承妖皇身份，可能就更加难了。
凤小鱼想着觉得挺对不起嗤翎的。
他本和她非亲非故，现在却为了她牺牲这么多，凤小鱼将头低下去有些抱歉的道，“让你牺牲这么多，我心里真过意不去。”
“哟……怎么了，终于学着像真正的姑娘一样矫情了。”嗤翎啪的一下将手中折扇阖上，带着几分调笑的道。
他这样，凤小鱼心里却更加不好受了，她知道他每次都是这样。
帮了她却从来不想着让她感恩。
“我说的是真的，其实你真的没必要为我做这么多的。”凤小鱼咬了咬唇道。
“多吗？”嗤翎挑眉，不甚在意，“我怎么觉得还不够呢。我为你做的还在后面呢，先别急着感我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