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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还是有点不和谐,卫道士、道德洁癖者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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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四娘听了荀谦的话语,这才发现,近三年来自己似乎并未将眼前这个外表谦和的人给看个清楚,一时默不作声,呆呆的坐在床头。荀谦背着手,凝视罗四娘,道:“我以前便与你说过,夫妻之间有点秘密,还是不问为好,此时你可知道了?”罗四娘轻轻地点了点头,荀谦不欲在此事上多做言语,道:“既然你的心已经乱了,不方便行事,那接下来的事儿我便一人去做。你在这儿等着我便是。”罗四娘看着荀谦,眼里透着疑忧之色,荀谦叹道:“放心吧,也许我的脑子没你那等好使,不过我也在皇宫里经历过事物,不必为我担心。”罗四娘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荀谦轻轻笑了一下,转身而出。罗四娘等荀谦走了片刻,从外头借了香炉,恭恭敬敬点了三支香,取出荀谦枕下绣着花的护符,捧在胸口,下跪磕头,喃喃道:“无生老母,弟子罗四彩诚心祷告,我家相公犯下大孽,罪恶难恕,愿圣母保佑我家相公平安无事,弟子愿以身代过...”
荀谦出了小屋,大步走到前山的聚客堂,见这五霸岗身份武功皆是上流的黄伯流、司马大两人皆在外侍立,心中对这任盈盈高看几分。正要进这聚客堂,却被黄伯流、司马大联手拦住,荀谦不解其意,问道:“两位兄弟,这是为何?”两人不敢说话,司马大将荀谦拉到一旁,附耳微声道:“兄弟,不是兄弟不让你进去,是...唉...现在你进去了,万一圣姑下令叫兄弟们与你动手,兄弟们可不敢违背。王兄弟,兄弟我说句不好听的,你武功是高,不过这五霸冈上全是我们日月神教的兄弟,王兄弟你就是武功再高,能高过我们七百多人?再等一会吧,等圣姑弹完琴,你...我们一起进去,要是不成,兄弟我就是不要了我这一条命,也会保下兄弟。如何?”荀谦抱拳道:“司马兄既如此说了,王某也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自当遵从司马兄的安排。”三人站在堂外,隐隐约约能听见堂里的琴音。等了不知多久,就是天边的红霞也将失色,荀谦早已不耐,只是被黄伯流苦苦哀求,心中过意不去,实在不好发作。也正是这时,堂里出来一个弓着身子、穿着灰衫的瘦小汉子,荀谦见这人披头散发,后腰别着一把破扇,没有半点读书人的样子,心中不喜,喝道:“你家主人好大的面子,叫我等了这么久,我可不是你们日月教的人,惹得我火了,我现在就弄死你家主人!”
自言一出,堂口的三人吓得三魂七魄都出了窍,过了好一会儿魂魄才敢上身。这落魄书生赶紧扯过荀谦,拱手道:“兄弟,兄弟...这话等会进去了可别乱说,万一说漏了嘴,兄弟你死了不要紧,我还年轻,还没活够呢,你可别拖累我。”荀谦喝道:“怂货!带我进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叫你们这么多人也没个法子,要不是我家夫人让我助你们一臂之力,我下午就坐船,后天就到家了,哪还会与你们这么罗嗦?!带路!”三人相互看看,各是苦笑,黄伯流、司马大暗道:“没了夫人管教,这王冲的性子就来了,等会还得帮着这王冲说些话才是,万一这人冲撞了圣姑,我等都不好过。”
四人进了聚客堂,荀谦虽认不得堂里的事物,不过看起来气派不小,只见令狐冲正低首盘腿坐在堂中,里头隔着珠帘,看不清里头景象。四人站定,只听珠帘后面的任盈盈说道:“你就是代替王斌来的王冲?看你的样子,也不过堪堪三十岁,你这等年纪,功夫就能比得过黄伯流、司马大等人?”荀谦眼睛一转,傲然一笑,喝道:“比不比得过,他们已经知道了,你若是不服,你不会自己下来试试!”此言一出,黄伯流、司马大、游迅三人又被吓得魂魄皆丧,赶紧跪下磕头,黄伯流颤声道:“圣姑...圣姑,您老,您大人有大量,且莫与这莽撞人计较。他...他,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得了前辈名宿的传功,就,就目中无人了。该罚,该罚,不过这人内功确实厉害,五霸冈上无人能在内功上占他便宜,还请...还请圣姑让他试上一试,他要是不成,我们,我们这些废物也不用再,再试了。”任盈盈笑道:“哦?这么说起来,你们还是替我省下了时间...哈,我还得向你们道谢?”黄伯流连连磕头,用力之强,连地上的青石砖也磕出了裂痕,更毋说他头上的伤口。黄伯流道:“不敢,不敢...小的该死,小的不该给圣姑拿主意,小的这就出去自缢与堂外。”任盈盈侧卧在绒垫上,右手撩着发丝,轻轻笑道:“不用了,你也是好意,用不着拿你的命来偿还...不过,犯了错,还得惩罚一番才是,这样吧,你现在就把你的嗯...一枚眼珠子挖出来,啧...再咽下去就行了,这样我的心里也许会舒服一点儿。”
黄伯流重重磕了一个头,连地上的青石砖都磕碎了,喜出望外的说了句“多谢圣姑”,立马挖出自己的左眼,刚要放进嘴里,却听任盈盈又说了句“记得嚼一嚼,方便咽下去”,黄伯流强忍恶心,将自己的眼珠子塞进嘴里,嚼了又嚼,这才咽了下去。任盈盈叹了口气,说道:“唉,黄伯流,你就是太认真,下手太快,我现在刚刚后悔了,想让你别挖眼珠子也是不行了。”黄伯流叩首道:“能让圣姑高兴,小的就是死了也是应该。”任盈盈道:“行了,下去吧,流了这么多血,让本姑娘看了生气。”黄伯流道:“是,是...小的告退。”
任盈盈叹了口气道:“游迅,把地上的血擦了,过几天把黄伯流小儿子的脑袋给他送过去,让他知道规矩。日后别乱说事儿,知道了吗?”游迅浑身一颤,道:“是...”擦了血,游迅躬身退下。任盈盈看着站在令狐冲身后的荀谦,问道:“司马大,这人内功有多厉害?”司马大道:“小人不知...不过王兄...这王冲正面挨了诈和尚一招‘长江三重浪’,半点事儿也没有,反手杀了诈和尚还能吃肉喝汤,这等内功,当真是厉害至极,小人是远远比不上。”
任盈盈“哦”了一声,向荀谦问道:“那么...王冲,我问你,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荀谦嗤笑道:“杀两个人罢了,现在杀了人,本想回家,只不过见了黄兄,司马兄有难,帮把手罢了。”任盈盈拍手笑道:“说得好啊,见人有难,出手相助,真是江湖中人的典范。只不过...这话说出来就是三岁的小孩子也糊弄不住,若是不想将你与你夫人的命留在这五霸冈上,就说实话吧。”荀谦心中微惊,面上却是畅快,笑道:“厉害啊,不愧是日月教的圣姑,好,我便告诉你,听我夫人说,三年之前,东方不败一直让你掌控着日月教,也就是说,你以前是日月教的代教主,不过也就是三年前,你被杨莲亭敢下黑木崖,这才有了名声不大不小,这什么‘前教主女儿’的名声。嘿嘿,说了这么多废话,其实我就是想来看看日月教的代教主长什么样,现在嘛...看你这样子是不打算出来了以真面目示人了,看样子我是白来了。”
任盈盈道:“尚未可知...司马大,你出去吧,把门带上,噢,对了,听说平一指那老东西快来了,你去给他找些麻烦,别让他来的太快,我看他就烦。”司马大叩首应道:“是,小的告退。”司马大带上那厚重的木门,任盈盈拉开珠帘,媚然一笑道:“你想看...我便让你看。你瞧瞧,我美么...?”荀谦看着浑身红果的任盈盈,打量了一会儿,道:“还不错,不过你那处太暗了,看的不甚清楚。”任盈盈微微一笑,往绒垫上一滚,懒懒起身,赤足走到荀谦身前,慢慢贴上荀谦胸口,玉臀微翘,口里吞吐着淡淡的香气,喃昵道:“我...美么?”荀谦往任盈盈的臂上掐了一把,点点头,面上颇有认同之意,还没等任盈盈得意,却见荀谦皱眉道:“你这妮子,小小年纪不学好,搞什么以色诱人,白白糟蹋了这个漂漂亮亮的身子,还不穿了衣服,难不成这么小就发春了么?想要生个儿子?”任盈盈恍若未闻,往荀谦的鼻子里吹了一口气,道:“我美么...”荀谦暗运内功,大笑道:“你这弄春散倒是有点意思,不过对付我还差了许多。”说这话,荀谦一巴掌抽在任盈盈雪白的臀尖,喝道:“还不穿上衣服!要不然我现在就弄残你!”
任盈盈摸了摸着被打红的臀尖,心知此人用此法拉扯不动。凄然笑道:“唉...你这个无情的人哟...难道你一点也没动心?我却是不信。”任盈盈转着身子,走在珠帘前,缓缓穿起衣服。这任盈盈当真是厉害非常,就是简简单单的穿衣服,也穿的格外诱人,荀谦若不是暗运内功,此时被****一迷,早已是按耐不住了。饶是如此,荀谦的下体还是支起了帐篷。
任盈盈穿了衣服,在看她神情态度,恍若换了一人,好似是刚刚那个红果的女子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任盈盈见了荀谦的下体,冷冷笑道:“我还以为你真是不食荤腥的好人...呐,原来你也是个伪君子。”荀谦亦是冷笑道:“我他娘又不是太监,见了女人怎会不动妄念?只不过我知道你这种女人挨不得,挨了定然后患无穷。”任盈盈道:“闲话少说,你现在是来给令狐冲疗伤的,不是来说话的。既然你眼睛过了瘾,现在就动手吧,刚刚权当是给你的报酬。”
荀谦哈哈一笑,盘腿坐下,双掌抵在令狐冲背后。一输真气,不想令狐冲体内立即涌出八道真气,力道之强,荀谦差点没能压住。荀谦哼道:“厉害!不过如此就想压过我,还差了一点,看招!”荀谦真气顺着手掌汹涌冲入令狐冲体内,霎时逼退八道真气。不过九道内力在令狐冲体内纠葛,期间痛苦,实非常人所能承受,就是已经昏迷的令狐冲,也被此等痛苦疼的叫唤。荀谦引着真气,将令狐冲体内的七道真气一道一道压下,只余下令狐冲自己所修炼的稍显温和的紫霞真气缓缓运作。荀谦刚喘着气,颇为自豪,自笑道:“如此就是了,只要...额,任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任盈盈按了按手里的峨嵋刺,轻轻笑道:“怎么了,王大侠,你怕了?”荀谦笑道:“我怕什么!赶紧刺!刺下来你也讨不得好。”任盈盈凑到荀谦耳旁,轻轻说道:“为什么呢?王,大,侠!”荀谦冷笑道:“简单,应为我功力太高,此时已经压下了这人体内的真气,你现在杀了我,令狐冲体内的真气没了压制,定然会造反,更加卖力的冲撞他体内的经脉。我不知道他以前怎么样,不过现在他体内的真气要是乱了,嘿嘿,筋脉定然会被这九道真气冲废了,他这辈子也只能在躺床上,任姑娘,你愿不愿意呢?”任盈盈手上用了两分力气,峨嵋刺刺入荀谦的肩头,荀谦闷哼一声,手掌一抖,真气一乱,令狐冲一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荀谦道:“你看,是不是?你还想这令狐冲好好活着,还是别乱扎人,万一老子的手再抖一次,这人可就废了。”
任盈盈拔出峨嵋刺,往荀谦耳朵咬了一口,又往咬了的地方轻轻含了一下,舔着荀谦的耳垂,口齿不清道:“你这人...真没意思,我,不打搅你了。你弄完就,嗯...回去吧。”说罢,任盈盈拔出荀谦身上的峨嵋刺,转身离去。荀谦忍着疼痛,替令狐冲重新理顺了体内的真气。末了,荀谦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吸着气,大声道:“就为了替你这小子,我白白少了三年苦练的内力,这份情你是欠下了,嚯嚯...回家了。”
荀谦出了门,只觉得内力难用,口里一阵甜腻,心知不妙,这么一弄,还是着了这任盈盈的道。此时荀谦面上火红,体内燥热,知道自己还是没防住任盈盈的弄春香,荀谦赶紧扇了自己两巴掌,醒了醒脑袋,赶紧回了小屋。进了门,见罗四娘正跪在地上念经,荀谦已是顾不得许多,一把抱起罗四娘,扯开罗四娘的衣服,顾不得罗四娘叫唤,将头埋进了罗四娘的胸口。一时春光无边。(小说《华山上的二师兄》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