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里逞威风,赶紧滚蛋。”盛谦原本下去的火气一下冒上来,比刚才更胜,盛春害怕起来,还想说什么,盛谦这次直接动手赶人。
盛春跺跺脚,恼怒不已,又没有办法改变。“下次叫我来,我都不来了。”叫嚷着离开,以为盛谦会留下她,和往常一样,哪知道这次盛春的打算失败,盛夏再次被盛春这样说,已经打算帮助盛春说情,不管怎么说,都是错,还不如不说。盛谦当着盛春的面,关上门,隔绝见面。
“哥哥,姐姐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虽不当着盛春的面帮助盛春,盛夏还是担心盛春,每次盛春来这次,都能拿到一笔钱,这笔钱对于盛春的重要性,盛夏是知道的。
“不用担心她,她又不会出事,那次来这里,她不是哭哭啼啼的,那次都是说罗家不好,罗政权不好,没有人养涛涛,她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钱,要钱以后就没有事情了。要钱如果是一次两次,好吧,十次也行。可你看看她都几次了,自从结婚以后来,都上百次,上千次了,我也烦了,我不是她爸爸妈妈,就算是她的爸爸妈妈,孩子长大了,应该有自己谋生的能力,不能一辈子都靠父母。你看看我们盛家,就是应为把孩子捧在手心里,盛家的孩子才这样无能,只看着眼前的利益,内都不止,盛家的日子怕是不长了。你再看看司马家,人家的孩子是怎么培养的,小小的年纪就出去历练,司马家的产业都没有人接受。盛夏,我们不能再害你姐姐了,应该让她自立起来,她一时的痛苦好过一世的痛苦,趁着她还年轻,还来得及改变。”盛谦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是自盛谦从天之骄子落下以后的感想。
“哥哥,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帮助姐姐。哥哥,以后我长大了,也自己谋生,立于这个世界。”盛夏点点头,盛谦说得这些,盛夏也很有感受,别的不说,近处就有她的同学,还有傅喜乐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好了,不要再为这些小事情难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至于是好是坏,都只能自己承受,别人是代替不了的。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你还没有说想吃什么呢?”恼人的事情现在也不能影响到盛谦的心情,其实只要你不把一些事情放在心上,你的日子就会好过不少。
“我想吃傅姐姐做的口三思。”盛险附和着盛谦,两人和谐地再厨房里忙碌起来。
第二天的傅家传来呕吐的声音,傅喜乐很奇怪,应该说珍珠狍子傅喜乐烤的很熟的,因为家里有老人的缘故,傅喜乐做菜都要很熟,应该不会出问题才对,难道是老妈生病了。
“老妈,去医院看看吧。”过了好一会,谢明月还是呕吐不止,傅琛在一边不停地拍背,傅喜乐看这样也不是办法,再呕吐下去,谢明月的胆汁都要出来了。
谢明月摇摇头,去医院,那不是要她的命吗?谢明月从小就是娇养长大的,怕疼怕苦那是肯定的,能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那也是肯定的。
何姥姥、何姥爷是不敢说什么的,傅琛就更不用说了,除了特别的事情,傅喜乐就不同,她是不惯着谢明月,这个年纪的人了,还装公主,那不是笑话吗?
“去医院看看,你已经吐好几次了。”傅琛也在一旁劝着,趁着傅喜乐还没有上班,谢明月这样的情况好几次,谢明月都拒绝去医院,傅琛也是没有办法,今天傅喜乐在,谢明月去医院的概率那是很大的。
“我不去,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谢明月那是一边吐,一边说话,话断断续续地说出,傅喜乐都怕谢明月噎住她。
“你当你还是孩子,昨天你答应太姥爷的时候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不再任性的,今天你就这样,不好吧。尤其对着我,以后要是我生病了,你也不能再说我不听话。要让我听话,你一个做妈妈的,要拿出妈妈的样子来再说。”傅喜乐不吃谢明月的那套。
“知道了,把你生出来,就是来克我的。”谢明月小声的嘀嘀咕咕,但又不能让傅喜乐听见,谢明月也是很辛苦。
其实傅喜乐随着异能的提高,谢明月说什么,傅喜乐一清二楚,不过只要谢明月答应去医院,这些小事情,傅喜乐当做没有听见,人们说得难得糊涂嘛。
“老妈,你不会怀孕了吧。”傅喜乐跳起来,直直地看着谢明月,那眼光恨不能把谢明月射穿。
要是谢明月真得怀孕,那可是很好的事情,何家一直以来,子嗣单薄,何珍珠那一代就只有何珍珠一人,本来何姥爷、何姥姥打算何珍珠生下的孩子要是有二个的话,要一个跟着何珍珠姓,哪知道何珍珠早早去世,只留下谢明月。到了谢明月这代,又只有傅喜乐一个孩子,本来傅琛家里子嗣丰富,傅琛让傅喜乐跟着何姥姥、何姥爷姓何的,何姥姥、何姥爷没有答应,说是第一个孩子还是跟父亲姓好,等谢明月在生下一个孩子的时候再说,谢明月一直没有怀孕,何姥姥、何姥爷都想着谢明月不可能怀孕了呢,没有想到在傅喜乐长大以后,出现了这个可能。
傅喜乐真是替何姥姥、何姥爷高兴,这倒不是傅喜乐老古董,而是傅喜乐认为对于何姥姥、何姥爷来说,这是他们对何珍珠的一种纪念。
“怀孕,真的吗?”谢明月也高兴起来,只有傅喜乐一个,一直是谢明月的遗憾,尤其是看见傅家其他家都是三个孩子的时候,谢明月从小一个人长大,对于姐妹、兄弟那是由着强烈的渴望,虽说姐妹、兄弟之间关系不好的很多,但有一个兄弟姐妹在这个世上,还是不错的。尤其是谢明月家里,已经连续二代是独生女儿了,那种强烈的欲望是别的人不知道的:“我们赶紧去医院确定一下,还好我没有吃过什么药。”谢明月高兴的同时,又庆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