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霸占欲:邪魅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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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已经失序的心情,凌乱不堪,他的温度明明是温暖的,可她却无法触及,秀雅的眉儿拧成了线,余灵觉得天旋地转,有些事情在改变,有些方向在偏离,而有种感觉,把握不定。

仿佛还沉浸在烦燥的心思中,车子便稳稳的停在了家门口,没有任何的交流,余灵快速的跳下车,转身就朝别墅的大门走去。

这么美好的夜晚,湛若风应该要云陪康琳玉度过吧,余灵在心里岔岔的想着,所以,她根本没有回头云关心身后男人的去向,也许在下一秒,他的车子便又响起来了,然后一阵风的消失。

小手刚碰到冰凉的大门,就听见身后传来碰的一声,湛若风下车了,沉稳的步伐正朝着她走过来,有些强硬的将门打开,走了进去。

余灵怔了怔,看着前方高大的身影,唇角竟然在不自不觉间微微的扬了起来,这抹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笑,将给她的身心带来更多的痛苦,只是有些事情,不懂便不伤,懂了,便要伤的体无完肤。

客厅的灯火亮了起来,余灵迟疑的脚步走进了客厅,表情不定。

湛若风将繁锁的领带扯掉,随意的扔在沙发上,西服被脱下,白色的衬衫裂了开来,露出结实健壮的胸膛,那成熟诱人的身材,就像一块磁铁,吸引着毫无抵抗力的余灵,她很小心的瞧了几眼,然后转身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很坚定的走了进去,碰,将门关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凌乱的心平复下来。

暗骂自己的没用,余灵一边准备着热水洗澡,一边低恼的自咒出声,两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但不可能会改变一些事情的,就像今天,为什么再见到湛若风,自己会变得如此该死?

自己的勇气呢?决心呢?不会因为这两个月的分隔就模糊了吧?都说距离产生美,时间能增情,但是……怎么一切都变得那么脱离现实了呢?她该恨这个男人的,恨他的无情,恨他给她带来的伤害,恨她这两个月的漠不关心,就连电话都没有问候一声,这么残酷的现实难道还不足于让自己醒悟吗?余灵,别再犯傻了,有些男人是毒药,他再优秀,再出色,始终不会是你的,又何必玩这种心跳的暧昧游戏呢?

如果再出现这样的歪念,就想想当初他是怎么冷酷的把你推进悬崖的?想想他无情而残酷的言词举止,想想他的风流多情,一头狂傲不驯的狼?自己是只羊就能将套牢吗?多不现实,多么可笑啊!

今夜,余灵不淡定了,她不知道再次见面后,自己会像个傻瓜一样的胡思乱想,她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尽量的劝服自己要镇定,要冷静,不能失了理智,不能毁了将来。

刚把上衣给脱下,就听见结实的房门也抵不过那有力大手的催残,高健的身影强势而入。

“啊……!”正在胡思乱想的余灵,受到了惊吓,虽然不是第一次赤身露体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但今天,心思失常的余灵还是惊呼出声。

“怎么了?”见她像看见鬼一样的怪叫,湛若风拧眉出声。

“你怎么没有一点礼貌?进来不敲门吗?”余灵手忙脚乱的想要把衣服穿回身上,但越是忙越是乱。

余灵的表情有些反常,竟然羞的小脸通红,湛若风更是不解,冷淡道:“这是我的家,我不需要这些礼貌!”

“可是……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我的房间?”余灵还是心有余而气不足的怒斥。

湛若风更觉得可笑了,毫不客气的冷嘲:“我都可以随便要你,进房间算什么?”

直接的话,让余灵彻底无语,这个邪恶的男人,说话根本不会顾及她的感受,这样的话好伤人,仿佛说的她一点自尊都没有了!

“你的身体没有异样吧?都有检查吗?”湛若风走过来,对着余灵微隆的小肚子紧盯不放,似乎有些好奇的在研究着。

余灵更是觉得小脸火辣辣,这个男人究竟能不能尊重一下她?怎么可以如此放肆的盯着她肚子不放呢?

“如果有异常,我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吗?”余灵气恼不已,不满的反唇相嘲。

湛若风莫名的失笑起来,两个月不见,这个女人还幽默起来了,心情有些好转,淡嘲道:“是啊,你最好记住这一点,孩子有任何的问题,你都别想活下去!”

“你威胁我?”余灵小脸拉沉,湛若风的霸道和无情,她已经见识过了。

“算是吧,再有五个多月,你就要生了,你希望生女儿还是儿子?”湛若风往床上一躺,慵懒的问道。

余灵奇怪的瞪着他,皱眉道:“你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吗?”

“不是,只是想听听你的看法!”湛若风冷淡的回答。

余灵自嘲起来:“我的看法?我当然希望生一个漂亮的女儿了,乖巧温顺,让我省心!”

湛若风的表情有些难看了,他坐起身来,幽墨盯着余灵浮想连翩的小脸,冷哼道:“你想生女儿?想要离开我?”

余灵一怔,看着他冰冷的表情,很直接的点头:“你不知道吗?我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离你远远的!”

那俏皮的笑容,直白的言词,轻松又仿佛认真的语气,顿时让湛若风惊怔不已,刹那间,心失了慌,一阵隐疼来袭,表情更是沉沦阴暗,冷笑不止:“不错,你到现在都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余灵小脸惨白,垂下了眸,无视心中那无数的呐喊,笑起来:“是啊,你又不是现在才了解我?”

昏暗迷离的夜店,五彩倪红灯忽闪忽闪,宽敞的厅吧完如一个迷彩的星空,让身临其境的人,不由自主的沉醉。

洒吧的一角,沙发上一男一女安静的坐着,在他们的中间,一个人郁闷独饮,手中的酒杯很快就空了,大手紧捏着酒瓶再一次的倒满,仿佛在喧泄,又充斥着浓郁的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