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虽空有强大的灵魂,却依然需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修行内劲和武功,半点都不能偷懒。
光阴如梭,时间流逝的飞快,一眨眼的功夫,玉凤已经闭关有四个多月了,如今已是秋季了。
玉凤一身红衣,站在竹林中,身影飘忽灵动,脚下摆放着几个千斤重的大石,只见她身影闪动,双手并指如刀,出手迅疾如风,竹林内,红影飞舞,整片竹林都笼罩在火红色的掌风当中,林中的鸟雀被惊得纷纷飞走。
玉凤身姿矫健,一跃而起,对着脚下的大石扑去,双眼犹如出鞘的刀锋一般,寒光凌烈。
啪啪啪!
五息的时间,脚下的大石安然无恙,但又似乎有一点区别,仔细一看,大石已经碎裂成细碎的石块了,但依然粘合在一起,显然是玉凤下手时巧妙的留了力道。
若这情况被轩辕家主看见,那他一定会大吃一惊,并开心的摇头晃脑了。
这就是只有九段的强者利用自己的内劲才可以做到的,且不一定能做的如玉凤一般将石块打碎后再次粘连起来,不溃散。
呼,玉凤轻呼一口气,唇边扬起了一抹妩媚的微笑,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九段巅峰的内劲,和八段就是不一样,这提升的可不是一点点。嗯,如今这炙炎掌法和梯云纵已经演习了大概,虽不能称霸,但保命确是足够了。“她默默的在心里计较着。
这炙炎掌法自己已经研习到三招了,第一招是惊涛骇浪,第二招波涛滚滚,第三招烈火熊熊,这三招是一招比一招厉害,但所需的内劲也比前一招要耗废的多。
这一次玉凤用了近四个月的时间,将自己的八段内劲硬是提升到九段巅峰,只差一线就可以进入先天了。
这个时间好像远不如当初她开始修炼时的速度,但要是和别人比起来,那玉凤的修炼速度堪称惊世天才了。这要是换了轩辕家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达到,就是已经进入先天的几位家长,从八段到九段也是用了十多年才达到的,这已经是很快的速度了。
就拿玉凤的娘来说,当初从八段升到九段时,她用了近七年的时间,由此可见玉凤的速度已经非常之快了。说到底还是涅槃之火的功劳,要是没有这个,她恐怕也要好几年才能达到这个水平的。
玉凤目前对自己的修炼水平还是比较满意的,有了九段巅峰的内劲,又学会了先天战技炙炎掌法,还有逃命的本领梯云纵。
这功法也是有好坏之分的,而玉凤练得这两样就是极品的了,否则当初以玉凤还是凤凰本体的时候,何等的风光,一般的东西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
这武技也是分很多种的,人间有先天战技,进入人仙时先天神技,当然还有神道中人学习的神道战技,这些都是后话了。
如今玉凤终于可以稍微的喘口气了,像黄埔家主那样的先天高手,想要战胜自己,也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起码也是两败俱伤的后果,当然如果是武宗师的话,那她也别想着抵抗了,就只有逃跑的份了,这就是等级的巨大差异。
无论怎样,只有有了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实力,她才不怕黄埔家的报复,否则以她的个性,又何必龟缩四个月的时间,不就是为了让自己有真正的实力去和他们相抗衡么!
玉凤抬头望天,喃喃的说道:“该是出门的时候了!”
就在玉凤为自己实力提升而欣喜的时候,黄埔家却整日笼罩在乌云当中,原因无他,黄埔家的长子嫡孙被人给废了,大夫说黄埔祥这辈子是无法在习武了。
这对于从小生长在武道之家的孩子来说,无疑是最残酷的惩罚。
厅堂内,黄埔家主疲惫的靠坐在太师椅上,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哀伤,他的孙子啊!天赋那样的好啊,这个该死的玉凤,我不会放过她的。
“你去联系一下老李他们,说我们愿意和他合作,条件就是除掉轩辕玉凤和钰星,我要他轩辕家也后继无人!”黄埔家主脸色狰狞,恨声道。
“会不会影响太大?毕竟他们和我们天龙国不是一类人。”下面站着的是他的儿子黄埔兴,也是黄埔翔的父亲。
“怕什么?我们又不争权,我只为报仇,为我的孙子报仇,我决不能就这样放过轩辕家,你去办吧!”
“是,儿子这就去办。”黄埔兴领了命令立刻离去,没人有人比他更想报复轩辕家了,那可是他最骄傲的儿子啊,竟然让一个女娃给废了,他的心好似被万蚁啃咬似地,心痛难当。
此时的轩辕家正处于兴高采烈当中,原来是久在外游历的轩辕昊回来了,这轩辕昊也就是玉凤的亲舅舅,钰星的父亲。
玉凤被通知去前厅见见这位舅舅,一路上她都在想自己的这位舅舅武道到了什么级别了呢?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儒雅俊秀的男人坐在家主的身边,眉眼和她娘有几分相像,玉凤知道这就是她的舅舅了。
她上前一步微微的福了福身道:“玉凤见过舅舅。”
“哦,快起,快起,你就是韵儿的女儿,玉凤吧!”轩辕昊拿眼上下打量着玉凤。
“可不是么,你走的时候这孩子还小着呢!如今可都长这么大了呢!”家主笑着插言道。
“啦,来,让我瞧瞧,嗯不错,这孩子真不错。”轩辕昊看着自家侄女,满意的点头。
玉凤巧笑倩兮的问道:“不知舅舅这会回来可以住多久呢?要是能多住几天,凤儿还想亲自下厨做几个小菜请舅舅好好的喝几杯呢!我娘也很想念舅舅的,今儿一大早就开始收拾屋子了。”先说说亲情,在拉拉关系,给自己找个后台。
玉凤一大眼就发现了这位舅舅武功颇高,起码也快到武宗师的水平了,站在她的跟前便可以轻易的感觉到他的气场很大,这还是已经收敛过的,否则在坐的所有人都会忍不住匍匐在地,胆战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