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你还真是会自作多情,爱走不走,本王要睡觉了!”说着,转身走进里间,无视这个耍赖皮的人。
商隐鹤慢慢起身,唇角弯弯的跟着她走进里间,完全当成了自己的居室。
“你跟进来干什么?”廖锦焱坐在床边没有好气,房间内的熏香袅袅飘悠,将整个人罩上了一层雾霭!
商隐鹤步伐优雅的走到廖锦焱的旁边坐下,侧头看着她,清浅一笑:“睡觉!”
“睡觉?在我的床上?”廖锦焱挑眉,唇角上扬,笑容有点邪恶。
商隐鹤眨眼表示同意,“没错!”
“不是谁都能在我的床上睡觉的,你需要先缴纳一万两的黄金。”廖锦焱伸手,看模样还真打算要商隐鹤缴纳黄金。
商隐鹤看了一眼廖锦焱伸在自己面前的手,蓦地伸手在自己的腰间一抹,一张崭新的银票出现在手中,轻轻地放到廖锦焱的手上,“十万两的银票行么?”
廖锦焱掂掂手中的银票,“还有多少?”
“怎么,你想全部没收?”商隐鹤忍俊不禁。
“交上来!”手指动动,示意他必须照做。
商隐鹤倒也配合,伸手在腰间摩挲半晌,多达十几张同是十万两的银票缴纳了上去。
反手将银票放到了床旁边的小榻上,“做的不错!”淡淡的说了一句,再次让商隐鹤轻笑出声。
“钱也都交了,是不是可以睡觉了?”商隐鹤微微俯身,认真的注视着廖锦焱,眼底带着一点期待,这件事一直都是他十分盼望的。
廖锦焱也看着他,半晌,猛的伸手推上商隐鹤的胸膛,毫无防备的商隐鹤顿时向后躺倒!
裙摆飞扬,前一刻还坐在床边的廖锦焱一个翻身骑到了商隐鹤的身上,俯下身子单手扯住他的衣襟,“你今天是专程来发骚的!”开口就不干净,不过,貌似某个男人很受用!
“越来越粗鲁了!”商隐鹤叹道,双手摊放在两旁,一副我绝对不反抗的样子。
“这是你自找的,不过,我看你很享受啊!”手指一动掐了一把商隐鹤的胸肌,不禁赞叹,还挺结实!
“咳,轻点!”商隐鹤假惺惺的咳了一声,扮演了一把柔弱,还挺像!
廖锦焱唇角上扬,黑曜的眸子也尽是邪恶的光芒,“轻点?疼么?”
“或许,你摸摸就不疼了!”某个人极尽发骚之本色,怪不得廖锦焱总说他很骚,看来果然如此!
“是么?”故意拉着长音,廖锦焱的手渐渐用力,然后慢慢的拧一圈,看着商隐鹤的眉头在抽搐,廖锦焱笑的开心!
“好了,别折磨我了!”伸手抓住廖锦焱的手,然后向自己的方向一拉,廖锦焱瞬间倒在他的胸膛上,一个翻身,将之压在身下,四目相对,某些感情在瞬间发散。
“或许和你说这些,你又会觉得恶心,但是我保证,这些话都是我一直想说的,而且想了很久了!我们或许都不知爱是什么,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但是,我想和你一同去寻找爱到底是什么,就算用很多的时间,花很多的代价,我也希望你能和我坚持到最后,就算到最后找不到答案,我也想珍惜那个过程,你愿意么?”开头和结尾都和求婚很像,就是中间的部分有些别扭,不过,却正对廖锦焱的口,因为,她确确实实不明白什么是爱!
认真的看着商隐鹤半晌,廖锦焱缓缓点头,“可以试试,但不保证结局会很美好!”她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清楚,先不说能不能走到最后,会不会因为某些事情就和他翻脸这都是很没定数的。
商隐鹤瞬间笑出声,眼睛亮晶晶,带着一点单纯,似乎从认识他以来,这是他笑的最彻底的一次。
“你说的,不许反悔!”如果懂得打钩钩的话,估计还得伸手打钩钩。
“我说的话从来作数!”廖锦焱如此说着,却盯着商隐鹤那迷乱人眼的笑,而后稍有不满的说道:“以后能不能不要笑的这么花枝烂颤,让人心生嫉妒!”完全的实话实话。
商隐鹤更加忍俊不禁,但却收住过分的笑,慢慢低下身子,唇缓缓的贴上廖锦焱的唇,慢慢蠕动磨蹭,廖锦焱的眼睛缓缓闭上,手臂无意识的环上他的颈项,一切都那么契合自然!
衣衫滑落,空气变得旖旎迷离,薄薄的纱幔落下,将床完全遮盖住,一切似乎就这么顺理成章。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砰!一声闷响猛的响起,纱幔被撩开,廖锦焱黑着脸露出头,对着姿势狼狈坐在地上的商隐鹤怒目而视,“你这个晦气的东西,怎么弄的那么疼?以后从我面前消失,什么时候不疼了什么时候再出现!”吼完,刷的撇下纱幔,两个人瞬间被一层薄薄的纱幔隔成了两个世界。
被从床上踹下来的商隐鹤尤为委屈,全身一丝不挂,堪比雕塑的身体此时在廖锦焱的眼里一文不值,把她弄疼了是他的错么?每个人第一次都疼的好不好,他没错!
进入大幕皇城,队伍直奔摄政王府,下人整整齐齐的跪了一长排,商隐鹤先一步带领廖锦焱走向王府后院,柳梦,就住在那里。
距离越近,就越觉得心里不安,廖锦焱也不知为何会产生这种不安,但是那心惊胆颤的感觉真的很心惊。
雅致的竹轩飘着浓厚的药味,入眼的先是跪了满地的丫鬟,然后是御医,商隐鹤的脸色不太好,空气中除了药味还有一种他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种无药可解的毒,中了这个毒,神仙来了也无用!
“王爷,您回来了!王妃的病臣已经尽力了,望王爷恕罪!”说着,三个御医同时伏下身,满身歉意。
廖锦焱的脚步停住,神情从未有过的严肃,“他们什么意思?柳梦没救了?”
商隐鹤侧头看向她,而后点点头,“是!”
“怎么可能?”廖锦焱第一反应就是不信,而后推开商隐鹤快步向屋子走去,进入屋子中,药味刺鼻,熏得人脑子跟着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