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话说了?呵呵,花蔓秀,你出宫吧,然后告诉他,我廖锦焱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不要以为一个倾倒众生的笑,就能迷惑的了我,我是个女人,但,我却是个比男人还要无情的女人,让他小心一点,莫要再惹我,否则,我就让他也尝尝那子弹的味道!”说完,廖锦焱转身,毫无留恋的举步离开。
“等等!”花蔓秀急忙出声,随后快步跑到廖锦焱面前,拉起廖锦焱的手将个东西塞进她的手里,“我会将你的话传达给公子的,不过,这东西是公子让我给你的,你扔了也好烧了也好,反正我给你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一件了,锦焱,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承认你是女人,但我没有一点失望或是失落,相反的,我却很高兴,因为能有你这样一个女人,我多希望我也能像你一样。你要一直这样下去,百毒不侵,任何人都对你造成不了任何影响,那你就是最强的!”第一次,花蔓秀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名为苍凉的岁月刻痕,说罢,松开廖锦焱的手离开,没有回头!
廖锦焱站在原地许久,而后缓缓的摊开手,一个十厘米左右的小木雕静静的躺在手里,那小木雕是个小人儿,束起的长发紧身的劲装,一张脸看不出男女,却有着一双上挑的眸子,唇角也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尽管刻功有些粗糙,但是依据神态举止,也能看出个大概,不正是她廖锦焱么!
看了半晌,廖锦焱缓缓合上手,抬眸看着无尽的黑夜,浓墨般得黑夜如同她的眼睛,带着神秘和悸动,“何必呢!”轻叹一句,而后举步离开,半空洒下星星点点的雪花,又下雪了!
秀女选拔告一段落,一直帮忙代办秀女各项考核的廖锦焱和秋白黎还要做最后的一件事,所有的事情才算完结。
这件事是什么呢?那就是拿着这份最后的名单去皇家单独的后宫祠堂,将这份名单摆在祠堂之中,以供这些归天的历届皇上的后宫妃子甄看,若是呈上这份名单之后的十天之内没有天降灾祸的话,就说明这份名单里的女子经过了老祖宗的考核,可以做皇上的妃子或是可以赐给大臣做妻妾,而且保证都会子孙满堂!
廖锦焱对这个规矩笑了半晌,如此毫无根据的事情竟然也让大燕所有的女子官民深信不疑,当然的,邢允天信不信就另算了,似乎对这事儿也不是十分上心,只是告诉廖锦焱在祠堂的这几日不要和秋白黎产生冲突,他武功很厉害!
廖锦焱再次感到荒唐,她看起来就那么像随时要找人打架么?和秋白黎产生冲突?她真是没事闲的了!
出了皇宫,便有一辆朴素的马车等在宫门口,上了马车,便直奔东城郊,那是一片无人区,也是禁地,而皇家后宫的祠堂就在那里!
马车里,是这一次审核秀女的两位重要人物,平江候和太傅大人!
马车晃晃悠悠,廖锦焱百无聊赖,靠坐在马车里姿势随意,相反的秋白黎正襟危坐,像是坐禅一样一动不动,空濛的眸子像是穿透车厢看着外面,像是与世无争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尤其是不经意间散出的淡然气息,简直就像是马上要升天了似地!
“太傅大人,你整天的这么装不觉得累么?”廖锦焱一直认为他是在伪装,明明十分有心机,却总是摆出那副样子,着实让她看不上。
秋白黎将视线调向她,“平江候何意?”
“何意?就是说你假惺惺!”毫不客气,廖锦焱言语如锋利的剑。
秋白黎的神情却没有一点变化,“从生下来便是如此,不存在假惺惺一说!”
“生下来就这样?哈,还真是无奇不有!那太傅大人的血是不是热的?”估计那样子,也是个冷血动物。
秋白黎看着她,稍有不耐的说道:“热的!”
廖锦焱点头,“原来是热的,还以为和老鼠一样,是冷的!”
秋白黎的脸隐有抽搐,拿他和老鼠相比!
一时间两人都闭了嘴,靠在那里的廖锦焱上下的看着秋白黎,任她如何的看,他都是一副坐禅的样子,没有一丝不舒服的神情,廖锦焱顿觉得好玩儿,还有这种被人一直看着还能坦然自若的人,真是稀有!
马车拐了个弯,靠在那里的廖锦焱也随着惯性被甩的坐了起来,而视线却没有转开,则一直都看着秋白黎。
不得不承认,这张脸的确长得不错,而且十分的适合他那副清冷淡雅的神情,如果,撇去她一直觉得他假惺惺的想法,这秋白黎还的确是她喜欢看的那种类型呢!
蓦地,廖锦焱缓缓的向前,然后慢慢的靠近秋白黎,一只手伸出来,准确的摸上了秋白黎的胸肌!
秋白黎迅速的看向廖锦焱,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漾着邪邪的笑,黑曜的眸子闪着戏谑,唇角扬起,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她十分大胆!
手指微动,在那朴素的衣料上滑动,廖锦焱对他这种节俭的风格还是蛮喜欢的!
那手指在一寸一寸的挪动,刺激的皮肤发痒,终于,秋白黎开口,“平江候对我的衣服有什么意见么?”垂眸注视着那还在挪动的手指,他的身体在紧绷。
廖锦焱一笑,“对这衣服没什么意见,就是对这衣服下的身体有点意见,太傅大人觉得不妥?”一边说着,还一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十足的做恶作剧的人才会有的动作。
秋白黎那双空濛的眸子颤动了几下,在廖锦焱的脸上停驻了几秒钟,而后再次开口,“能得平江候提意见是我的荣幸,但平江候能否先把手从我的衣服里拿出来呢!”那只手竟然钻进了他的衣服里,而且准确的摸到了皮肤上,他的身体紧绷的在颤抖!
廖锦焱感觉到了手下身体的颤抖,不禁觉得诧异,“太傅大人在抖什么?”
秋白黎深吸口气,而后开口,“我天生对别人的触碰过敏,平江候把手移开行么?”声音在隐忍,似乎想要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