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火球虚浮着的诡异场景,他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刚才居然就这样在鬼门关当中走了一趟,他的双腿还在一直不停的颤斗,至于他的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了一片,原来在刚才那一连串的动作之中,居然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
这名长官的同僚们看见这一幕景象之后,对于我们两个人的实力,更加的信任了,对于我们刚才说的话,则是一点怀疑都不会有的。
看着这个长官愣在当场,这些人心里面那叫一个害怕,因为他害怕,如果一不小心惹怒了我和闽无极的话,到时候如果我们不开心了,真的拿他们几个开刀的话,他们到哪里说理去?
看着他们的长官首领的神态,几个人则是一直不停的冷汗直冒。
有好几个人在对他们的长官一直不停的使眼色,只不过此时此刻他们的长官早就已经被吓傻了,哪里还有多余的脑子能来思考他的几个同僚们对他一直挤眉弄眼所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呢?
终于,这个长官的同伴们似乎终于是对他的这位长官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在一直没有得到长官的表态之后,一个代替他们的这位长官直接开口了,明显和生命想比,长官已经不算啥了。
“这位道爷,你们要过去就过去吧,道爷们办事,我们这些小的哪敢阻拦呢,之前只不过是有眼无珠,不识两位道爷的身份,现在既然都已经说清楚了,自然就没有什么理由来阻碍两位道爷办正事了,还希望两位道爷不要见怪,。”
转眼之间,这些人立刻就换了一副嘴脸,和刚才那一副你满脸凶相的嘴脸比起来,现在形成了一个鲜明的落差,真的是狗仗人势,现在什么事情都这样了,如果说我手里面没有这个东西的话,说不定现在,是谁欺负谁就不一定了。
随后就看见这些守门的官兵们无比殷勤的的开始拉动着那沉重的,在链条声音的带动之下,只看见城门缓缓的一点一点的降了下来,。
伴随着沉闷的巨响,我看见了在城门之外的那一片广阔无垠的平原,一直在平原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处茂密的树林。
在自己的视野之中,终于出现了这样的一幅场景,顿时觉得有些心旷神怡,毕竟这样的事情还是让人很愉快的。
另外,只要走到这片平原之上,就意味着我们已经成功的从虎口之中逃离,不准确的说是已经成功了一半,不再用做困兽之斗了。
我们两个人最终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城门。
随后就向着药口坝的方向前去。
一路上我只注意到闽无极手里一直在把玩这一个东西,那是一张黄色的灵符,我不知道这样的一张灵符究竟有什么好玩的,不过我并没有开口问他,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我知道他现在还不到给我解释的时候,如果想和我解释的话,他自然会跟我说的。
一会儿之后,只听见他开口对我说道:“似乎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我们从城门脱困的事情,应该是被那些人知道了。”
我听见他这么说,我不由得觉得有些好奇,他和我一直都在赶路,怎么会知道这些?一看见我的这副表情,立刻就知道我到底在奇怪些什么?他伸出手指了指他手中的那张灵符,然后对我开口说道“,刚才我在离开的时候在城门上贴了一张监听符,这样的符咒算是道家的一个小法门吧?这个是大约在几分钟之前传来的,来自于那一边的声音。”
随后她用自己的手指在灵符上轻轻的一比划,我就听见灵符之中传来了先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从声音上来判断,马蹄的数量并不多,应该仅仅就是一只马发出来的,最后这个马蹄的声音由远而近,最终停在了,城门口的面前。紧接着是一连串的淅淅沥沥的响动,随后是一个人落地的脚步声。
紧接着传来了一个人说话的声音:“镇国大法师有令,凡是携令牌要出城者,一缕拿下,反抗者,杀无赦!”
听到这里,我不禁的觉得有些后怕,因为我们从城门那个地方刚刚出来,不过也只是大约半个小时的功夫。
如果不是我们的决策足够及时的话,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用这样的方法逃出来,哪怕再晚半个小时,毫无疑问,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用这个方法从城池中逃出来的。很可能,现在我们已经被那些守卫城门守军给抓了起来。
这样说的话,我们倒也算走运了。
闽无极开口问我道:“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想来我们从长安城之内逃出来的事情已经被那个假的杨筠松发现了,那么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回答道:“还能有什么打算,当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呗,现在他只是发现了我们逃走,并不是追上了我们,距离追上我们还会有一定的时间,说不定在他追上我们之前,我们已经达到了药口坝,只要到了那个地方,我得到了我的先祖的庇护到时候,我们自然也就不用害怕了。”
闽无极略微沉吟了一下,随即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可我说的话了,随后他把之前的那一张符咒,就这样重新收入了自己的袖子当中,转身就开始赶起路来,我看见他的动作,心里面也已经猜到了他究竟是想表达出怎样的一个意思了,当下就是轻轻的笑笑,也跟着他的步伐一起向前前进着。
两个人一路无话,因为都知道现在每一分时间都显得格外的宝贵,如果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成功的话,那么就比较麻烦了。
大约行进了两天之后,意外还是发生了。
一路之上,我们找了一个小店,略微的休息了一夜之后,大清早的时候准备好了干粮,就这样一路赶路到了政务,但是在正午的时候,在赶路的闽无极,突然停了下来,并且把我也给叫住,我看到他这样的动作,脸上显得有些迟疑,不知道他这样的动作究竟表达什么样的意思,不过他并没有让我这样的疑惑持续太久,而是开口接着说道:“先走小路,剩下的东西接下来再问,我们应该是遇到了一些麻烦了。”
我大概知道了什么,但我没有多问,因为我知道,闽无极现在和我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如果说别人可能会坑我、害我的话,闽无极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就因为他现在和我在一条船上,我们两个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他害我他没有半分的收益。
我们略微的牵动一下缰绳,马匹就这样跟着我拐入了在一旁的羊肠小道当中。
一开始的时候,这条道路还大约宽有一米,能够很轻松的容得下,我们骑着马通过在道路的两旁,也有着深深的崖壁,虽然空间上感觉压抑了一些,但是终究是安全的,但是随着我们一点一点的深入,这个道路也变得越来越窄,最后仅仅只有半米的距离,至于在两旁的崖壁早就已经消失,而是深深的凹陷下去,在哪儿侧都形成了一个深约数丈的沟壑,看着这样的沟壑,我的心中不免有些心惊,要知道,如果从这里掉下去的话,必然也是一种粉身碎骨的结果。
最终大约又行进了数十米的距离之后,闽无极和我不得不选择放弃马匹改为步行,我们两个人都从自己的马匹身上走下来,然后从自己身上抽出了那一把随身携带的佩刀。
我们把两匹马身上的缰绳给划开,算是把他们给放归自然了,至于之后他们会遭遇什么样的事情,就不是我们两个能够顾及到的了,我们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状态,自然管不了这样的两只畜牲,将来会怎么样?
等到把他们两只马匹身上的缰绳都已经解开之后,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拿起自己手中的马鞭,轻轻的抽打了一下两只麻皮的屁股,那两只马匹的屁股感觉到被人抽打之后就迈开自己的四蹄,向着我们相反的方向跑去,至于他们之后会到哪,就不是我们关心的事情了。
等到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们两个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就这样低下了头,然后向着这个小路的最深处一点一点的走去,一开始的时候,两人还是没有任何的交流,最终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气氛少了那两只马匹竭力奔跑的嘶吼之后,显得有些尴尬。
只听见闽无极开口说道:“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事情吗?似乎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我叫你做什么事情的理由?之前从侧门脱困的时候,我叫你快走,还有,就是刚才我叫你换个道路的时候,你似乎非常的相信我,直接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了,没问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