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左手菜根谭,右手卡耐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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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菜根谭·水过无痕,低头方能出头(2)

成功者的低调尺度:水满则溢,过犹不及

关于做人的低调之术,《菜根谭》里有很好的陈述:“居盈满者,如水之将溢未溢,切忌再加一滴;处危急者,如木之将折未折,切忌再加一搦。”

在幸福美满的环境中生活,如同充满水的水缸将要溢出,一点一滴的水也不能再加入,否则就会溢出来;在危险急迫的环境中生活,如同即将折断的树木,一点点的压力也不能再施加,否则就会马上折断。水满则溢,过犹不及。

有一回,孔子带领弟子们在鲁桓公的庙堂里参观,看到一个特别容易倾斜翻倒的器物。孔子围着它转了好几圈,左看看,右看看,还用手摸摸、转动转动,却始终拿不准它究竟是干什么用的。于是,就问守庙的人:“这是什么器物?”

守庙的人回答说:“这是君王放在座位右边警戒自己的器皿。”

孔子恍然大悟,说:“我听说过这种器物。它什么也不装时就倾斜,装物适中就端端正正,装满了就翻倒。君王把它当做自己最好的警戒物,所以总放在座位旁边。”

孔子忙回头对弟子说:“把水倒进去,试验一下。”

子路忙去取了水,慢慢地往里倒。刚倒一点儿水,它还是倾斜的;倒了适量的水,它就正立;装满水,松开手后,它又翻了,多余的水都洒了出来。孔子慨叹说:“哎呀!我明白了,哪有装满了却不倒的东西呢!”

子路走上前去,说:“请问先生,有保持满而不倒的方法吗?”

孔子不慌不忙地说:“聪明睿智,用愚笨来调节;功盖天下,用退让来调节;威猛无比,用怯弱来调节;富甲四海,用谦恭来调节。这就是损抑过分,达到适中状态的方法。”

子路听得连连点头,接着又刨根究底地问道:“古时候的帝王除了在座位旁边放置这种器物警示自己外,还采取什么措施来防止自己的行为过火呢?”

孔子侃侃而谈:“上天生了老百姓又定下他们的国君,让他治理老百姓,不让他们失去天性。有了国君又为他设置辅佐,让辅佐的人教导、保护他,不让他做事过分。因此,天子有公,诸侯有卿,卿设置侧室之官,大夫有副手,士人有朋友,平民、工、商,乃至干杂役的皂隶、放牛马的牧童,都有亲近的人来相互辅佐。有功劳就奖赏,有错误就纠正,有患难就救援,有过失就更改。自天子以下,人各有父兄子弟,来观察、补救他的得失。太史记载史册,乐师写作诗歌,乐工诵读箴谏,大夫规劝开导,士传话,平民提建议,商人在市场上议论,各种工匠呈献技艺。各种身份的人用不同的方式进行劝谏,从而使国君不至于骑在老百姓头上任意妄为,放纵他的邪恶。”

子路仍然穷追不舍地问:“先生,您能不能举出个具体的人物来?”

孔子回答道:“卫武公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人物。他九十五岁时,曾下令全国说:‘从卿以下的各级官吏,只要是拿着国家的俸禄、正在官位上的,不要认为我昏庸老朽就丢开我不管,一定要不断地训诫、开导我。我乘车时,护卫在旁边的警卫人员应规劝我;我在朝堂上时,应让我看前代的典章制度;我伏案工作时,应设置座右铭来提醒我;我在寝宫休息时,左右侍从人员应告诫我;我处理政务时,应有瞽、史之类的人开导我;我闲居无事时,应让我听听百工的讽谏。’他时常用这些话来警策自己,使自己的言行不至于走极端。”

俗话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凡事过犹不及,到了顶点,就只有下坡路可走了。生活中那些一生都努力奔波的人固然可敬,但是要适时停驻脚步,欣赏一下周围的景色,这样可以给自己更大的发展余地,给人以超越的空间。

功成身退是保全之道

世事总有风云突变的时候。世事诡谲,风波乍起,非人所尽能目睹。聪明的人会主张立身唯谨,避嫌疑,远祸端,凡事预留退路,不思进,先思退。满则自损,贵则自抑,所以能善保其身。

《菜根谭》中讲,谢事于正盛之时,居身宜居于独后之地,谨德须谨至微之事,施恩勿施于不报之人。说的是,如果你要退隐,最好选择事业正兴盛的时刻,如果你要安身立命,最好站在众人的后面。如果你要谨言慎行,那么就要从小事做起,如果你想要帮助别人,最好帮助那些没有能力回报你的人。

灭吴之后,越王勾践与齐、晋等诸侯会盟于徐州(今山东滕县南)。当时,越军横行于江、淮,诸侯都来朝贺,号称霸主,成为春秋、战国之交争雄于天下的佼佼者。范蠡也因谋划大功,官封上将军。

灭吴归来,越国君臣设宴庆功。群臣皆乐,勾践却面无喜色。范蠡察此微末,立识大端。他想:越王为争国土,不惜群臣之死;而今如愿以偿,便不想归功臣下。常言道:大名之下,难以久安。现已与越王深谋二十余年,既然功成事遂,不如趁此急流勇退。想到这里,他毅然向勾践告辞,请求隐退。

勾践面对此请,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先生若留在我身边,我将与您共分越国,倘若不遵我言,则将身死名裂,妻子为戮!”政治头脑十分清醒的范蠡,对于宦海得失、世态炎凉,自然品味得格外透彻,明知“共分越国”纯系虚语,不敢对此心存奢望。于是,他一语双关地说:“君行其法,我行其意。”

事后,范蠡不辞而别,带领家属与家奴,驾扁舟,泛东海,来到齐国。范蠡自己跳出了是非之地,又想到风雨同舟的同僚文种曾有知遇之恩,遂投书一封,劝说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为人,长颈鸟喙,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荣乐,先生何不速速出走?”

文种见书,如梦初醒,便假托有病,不复上朝理政。不料,樊笼业已备下,再不容他展翅起飞。不久,有人诬告文种图谋作乱。勾践不问青红皂白,赐予文种一剑,说道:“先生教我伐吴七术,我仅用其三就已灭吴,其四深藏先生胸中。先生请去追随先王,试行余法吧!”文种一腔孤愤难以言表,无可奈何,只得引剑自刎。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在和平建设时期,那些功臣怎么处理呢?留着他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造反,或是出别的麻烦,尤其是开国皇帝死了,幼子继位,就更管不了那些久经沙场、素有威望又极有势力的老将了,还是杀了干净利索。

“狡兔死,走狗烹”之喻,用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卸磨杀驴。真正聪明的人懂得“可以共患难,不可共富贵”的道理,功成身退,得以保全自己,范蠡就是如此。

功成身退是否一定要弃世隐居呢?其实不是如此。所谓“大隐隐于市”,功成身退并不等于在一切事业上都不能再有作为。如范蠡弃官后隐居于商业中心陶,他善于经商,“三致千金”,被尊称为“陶朱公”,出入车马,与小国国君平起坐,至今被天下商人奉为老祖宗。所以说,做人处世不可太露,太狂妄,太显自己的才能,这样会招人非议,受人诬陷,蒙受不白之冤。避免的方法就是明哲保身,凡事谦让,克己、友好地与人相处,懂得尊重别人,在众人面前要适度表现,不可张扬。在这方面古人已经为我们作出了榜样,提供了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