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大地冻得绝了行人,呼啸的狂风吹得树枝“哗啦啦”地直响。由于睡得晚,起床已过了中午,天啸要了两桌佳肴。万义凤想着天云堡的事,也不喝酒,胡乱地吃了一些饭菜后,起身抱拳,辞行先走了。其他人喝酒说话,很是乐哉。忽然,小镇上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闻得多勒贝脸色一变,惊恐地说:“至少有七八匹。难道,是天魔会的高手。”天啸却笑道:“没事,喝你的酒,自有我来料理。”多勒贝听了,这才安心吃喝。随即,酒楼外便出现了一群白马,不多不少正好十匹。这十匹均是罕见的上上品宝马,高大健壮,瞧不到一根杂宝,可说是万金难求,想必大明的皇宫里也牵不出这清一色的十匹宝马来。马是宝马,那牵马之人也均是稀罕之人,人人美似尤物,个个恰似天仙,一身白装秀发飘逸,却是十位身驮柳叶刀,手持梅花枪的美少妇,原来都是江湖人物。而这十位美少妇,就是令江湖人胆战心惊的“孤雁府冷艳十煞星”。“原来是夫人到了。”天啸笑了句,只见秀兰,青云,琅娜格格,白文,玫瑰,万丽,丹莹,婉儿,菁菁。翰林、翰冕、翰浩、翰清、翰墨、翰宏、翰云、翰蓉去了。
胡康与芯蕾夫妇带着儿子胡鹏、胡英,女儿胡华。唐云飞一阵风的外婆是大理段家之后的一阳指段雯,奶奶便是摘叶婆婆,老怪物就是她二舅。铁弹子傅杰、行如风雷豹、空空儿汤民,小毒王顾闯蜈坡岭老尼方慧师太,少林寺方丈无号大师,武当无尘道长、无量道长,七龙帮帮主温楚辞和四十三位高手,天竹谷飞叶婆婆成小芸、五彩狐狸施小芹,川东七魔,长白山七龙,孟山药仙史如玉,五毒教教主师叔史七怪,百毒岭谷主尤山、小魔仙,九毒姑娘,千尘老道,庞休,劈厉大仙。还从宫中调来了百余位高手,东方烈的师叔不通大师,白眉怪人佳木安。乐逍遥、白面鬼、瘦童、老毒婆,南龙头的儿子多勒贝,独臂兽宋祖、狼牙棒冷剑、浪里游李云南、南山怪华飞、黄海蛟龙耿四,嘎木拉赤,冷凤又遇上兄长黑面怪冷漠,
天上飘着鹅毛大雪,大地冻得绝了行人,呼啸的狂风吹得光秃秃的树枝“哗啦啦”地直响。忽然,从永平府通往左屯卫的官道上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即便出现了一群扬着四蹄的白马,不多不少正好十匹。这十匹均是罕见的上上品宝马,高大健壮,瞧不到一根杂宝,可说是万金难求,想必大明的皇宫里也牵不出清一色的十匹这样的宝马来。马是宝马,但骑手也是稀罕之人,人人美似尤物,个个恰似天仙,一身白装秀发飘逸,却是十位身驮柳叶刀,手持梅花枪的美少妇,原来都是江湖人物。说起这十位美少妇却大大的有来头,便是令江湖人胆战心惊的“孤雁府冷艳十煞星”老大秀兰,老二青云,老三碧玉,老四菲儿,老五琅娜,老六贞贞,老七白文,老八玫瑰,老九万丽,小幺丹莹。这冷艳十煞星均有家境,秀兰之父是莫卧儿帝国君王,青云之父原是江南富贾,碧玉之父为浦口首富,菲儿之父为杨州首富,琅娜之父为关外江湖之首,贞贞之父为当今武林第一剑,白文之祖是白老怪,玫瑰之祖是聚英山庄老庄主,万丽之父为天云堡堡主,丹莹堂兄便是当今皇帝翊钧。说起这十煞星的相公那更是不得了,这人成名于锦衣公子,为青州孤雁府少爷,海盐帮与月牙教的主人,神宗皇帝的皇弟朱天啸,麾下高手如云,连丫环与厨子都是厉害角色,琅娜格格听了脸色一变,随即泪流雨下。“在家时,阿布扎里待我特好,只要有好吃的总少不了我一份,现在落在了无敌魔君手上,那必死无疑。你们说,怎么办,怎么办呀?”青云忙劝琅娜格格。
“老五,你先别哭,有相公在,你二哥不会有事的。”随后问小丫:“你见过老爷吗?”小丫连忙点头。“二夫人,在一个时辰前,我见主人匆忙骑上马,与九夫人的二哥象是出堡办甚么急事去了。”白文想想后说:“小丫,让兄弟们尽快找回老爷。再用飞鸽传书告诉月牙教兄弟,密切注意芒山动向。”又对万丽说:“老九,快去问问你爹,你二哥与相公出堡去办甚么事?”小丫、万丽走后,大家免不了要对琅娜格格出言相劝,让她无需担忧。可到了黄昏艾玛来说,九娘和她父亲出堡去了,象是老叫化万万千落在了无敌魔君手上。“你九娘说了没有,去哪里?”碧玉问了句,不等艾玛回答,牡丹进来说:“几位嫂子,刚有兄弟送来急报,说赵帮主的老娘与呼延英被无敌魔君的人抓走,总坛也毁了,青龙堂的兄弟无一幸免,赵帮主他们已赶往施州,让我来说一下。”白文听了一惊,就说:“牡丹,你与云坚、呼延豪、雪梅、胡康、芯蕾、石演义、斐伟笑护送阿蕊与艾玛入山,和皇上完婚,随后赶往月牙洞,我怕月牙教也已出事。”牡丹刚带走艾玛不久,长白山老怪、鹤碧、鲍信、心蕾、石中柱、丁月、扬雄、媚英大呼小叫地跑了进来,七嘴八舌地一通后,秀兰她们才知道,各帮各派,各门各会,凡到天云堡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帮派均遭到了攻击,各路英雄接报均已赶了回去。“这该死的无敌魔君。”玫瑰嘀咕了一句问鲍信:“你们师父去了哪?你知道吗?”鲍信说:“听说是东方烈父子、赵海在堡外喝酒时着了玉蝴蝶的道,结果被装进了铁笼,师父听了后,就匆忙赶了过去。”菲儿觉得一日之内传来这么事,其中必有蹊跷,就问白文:“老七,你看我们怎么办?”白文想想后说:“无敌魔君如此作为,只是想让我们六神无主,不知该往哪儿下手。哼,我们偏要做得出乎他的所料。鲍信,你们八人就去寻觅无敌魔君他们的踪迹,但别忘了沿路做记号。记住,遇上少的就杀,遇上多的就逃,千万别碰硬。”鲍信他们走了后,她接着说:“放两只雕儿与两条犬儿去找相公,我们去芒山救人。”楚贞贞问:“那相公没带屠龙剑与追魂枪,怎么办?”白文笑笑说:“让雕儿送去便是。再由东追魂他们守天云堡,照看陈锋。”
不说天啸去了哪里,就说秀兰、青云、碧玉、菲儿、琅娜格格、楚贞贞、白文、玫瑰、丹莹公主跨上宝马,身驮柳叶刀,手持梅花枪,带着六只大雕、三条藏犬出了天云堡,离了凤翔府。行到半夜,忽闻得前面有打斗声和怒嗔声,白文勒住僵绳回头道:“象是老九的声音,必是遭遇了强敌,快走。”言毕枪一挥,朝前方冲了过去,到了打斗现场才发现,“天师弟,这是当然。再说,这血案直接影响到聚雄山庄的声誉,而我又无故受陷害,眼看一月限期已经过半,如万一震怒满清,大兵压境,这龙虎群山几十万百姓,也将受真凶牵连,难逃一劫。”天赐望了琅娜格格一眼,针对东方诚挚的话题说∶“师兄,我看未必,想是你多虑了。再怎么说,铁木真也算是一代明君,那他之子女,除彪悍善战之外,必也读过圣贤之书,懂得以德争天下,以善待苍生这一道理。如满清单靠兵马之强悍,那也只是逞匹夫之勇,没法争得苍生之心,夺得大明江山。故所以,多尔衮决不会在龙虎群山再现血光之灾,不然,谁还敢归顺多尔衮,做满清的子民?多勒贝王爷府虽死了一百多号人,如再动干戈,不论是对满清,还是对多尔衮,都有百害而无一益。我只是就事论事,既不偏大明,也不为满清,一切只为我的段姐姐,尽快找到线索,抓到真凶,这才是我问话的最终目的。我知道,你们四位前辈,也在追查此案,应该有些线索,不仿议论议论。”见蔡追魂点头称是,就问琅娜格格∶“姐姐,这些黑衣人是什么口音?用什么兵器?约有多大的年纪?”琅娜格格见天赐人虽不大,但见识却很广,心中多少感到有些安慰,并准备找个机会,把天赐介绍给多尔衮认识┅┅她听天赐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就抹了一把眼泪,说∶“听阿里巴和多勒贝说,这些人都年过五旬,轻功极佳,其中一个是川东口音。他们多为使剑,其中一人,使的是一对月牙刀。”天赐又问∶“高矮胖瘦,断臂缺腿,他们有何特证?另外,上门偷袭,通常先用暗器毒烟开路,那么,他们偷袭王爷府,就不可能不用这种手段,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你说呢?蔡老前辈。”
“说得不错。”蔡追魂再也不敢轻视眼前这个小辈,不论是功夫,还是见识,似乎都超人一筹。“天帮主,他们所用的暗器,与常人不同,据老夫所知,至少已在江湖上消逝了近四十年。”说完,他对东方诚挚说∶“把那几件暗器,给天帮主一看,也许他有见解。”东方诚挚“嗯”了一声,取出装暗器的小布袋,递给了天赐∶“师弟,小心点,暗器上都喂有巨毒。”天赐“嗯”了一声,接过小布袋,打开布袋时,只听琅娜格格说∶“对了,小弟,那个使月牙刀的左手,只有三根手指。”他点了点头,将小布袋里的暗器倒在了茶几上∶“噢!原来是金针,银镖,木箭,和竹叶。”东方诚挚忽然想到了什么,忙说∶“他们共有数十人,领头的是个姑娘,都骑黑马,其中有黑山的野和尚,和洛阳的神腿章。听林青剑说,这些都是月牙教的人。”“月牙教?好熟悉的名号。”天赐愣了一下之后,放下手中的银镖,“哎唷”一声拍了一下脑门说∶“我想起来了,这月牙教,必是从云南苗族的月牙洞引化而来,而这木箭,就是那些苗族人所为。刚才,段姐姐说的那个使月牙刀的人,那定是月牙洞洞主苗人老爹的次子,人称三指兽,现在应在七旬上下。四十年前,三指兽和毒仙在京城做了件大案,就是用这木箭。嘿!四十年前,他撞在了我恩师手上,想不到四十年后,他竟会撞在我的手上,真是命该绝他。”这天赐,虽然只是个初涉江湖的毛孩子,就是做了海盐帮的帮主,也不过在今天的庆典上,结识了各路人物,但也没有说上几句话,自然不会有多少江湖阅历。但他天资聪慧,悟性极高,备一点即通之灵,有过目不忘之材,在魔鬼谷之中,他闲时就缠着四位恩师,不是学功,便是练武,或者聆听这些异人的江湖阅历,和武林壮举,加之白眉魔王的经历较多,天南地北走过不少,当然也就把自已的所见所闻,如讲故事一般地全告诉了天赐。也就是说,五位江湖异人的阅历和见识,早就装入了天赐的脑袋,使他不出魔鬼谷,也知道天下武林诸事,江湖历来奇闻,只是不是亲身经历,不能对号入座罢了。蔡追魂听了天赐的这番话,就象慧智大师他们三人一样,也用吃惊的目光瞧着这位似乎什么都懂,什么都会的小辈异人∶“天帮主,据老夫所知,那年在京城做血案的人,并不是撞在你恩师三眼。“错啦。”天赐见蔡追魂有所误解,忙截断他的话说∶“蔡老前辈,小辈不只有三眼怪道一个恩师。老实说,百毒魔王,也是小辈的恩师。”说着,从怀里取出七星屠龙剑,刚要说话,见马璐提着两坛透里香,和那个丫环回到了“尊天阁”,就朝马璐做了个斟酒的手式,挥手让那丫环回房睡觉,然后说∶“这柄七星屠龙剑,是屠龙帮的镇帮之宝,也是做帮主的信物。
司空前辈,你说是吗?”他望着司空阔,直到司空阔点了头,这才接着说∶“我泪别恩师前,恩师将七星屠龙剑给了我,并让我做屠龙帮的帮主。司空前辈,你现在怎么说?”他一脸和气,笑嘻嘻地望着眼前这位自封为屠龙帮帮主的司空阔。“这,”司空阔如想到天赐与百毒魔王的这层关系,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留在天府,索讨七星屠龙剑。天赐说的这些话,明摆着要他让出帮主之位,把屠龙帮交给眼前这位自称是老帮主接班人的小辈。“天帮主,不是我司空阔不相信你的为人,而是老帮主失踪的这十年里,生死不明,消息全无,我不能凭你一面之词,和这柄七星屠龙剑,就把屠龙帮交给你。慧智大师,蔡兄,你们说,我这话对吗?”“阿弥陀佛。”慧智大师一想也对,就对天赐说∶“天帮主,司空阔的话,说的也有道理。就在三个月前,江湖上传言,说在西域某处,见到了百毒魔王的坟茔,说得有板有眼的。就为这,司空阔找上了聚雄山庄。因为十年前,就是三眼怪道向百毒魔王下的挑战书,而百毒魔王离开了屠龙帮之后,从此也就没了踪影。闻了传言,屠龙帮便怀疑是三眼怪道师徒几个害死了他们的老帮主,就限聚雄山庄在半年之内,给个让天下武林满意的交代,并还带走了东方庄主家的十三少做人质。现在,你又忽然说是百毒魔王的徒弟,那老纳问你,你是何时何地,离开你恩师百毒魔王的?”蔡追魂也插了一句∶“天帮主,这可是武林中的一件悬案,来不得半句虚言,懂吗?”天赐显得异常平静,朝蔡追魂点头一笑,对慧智大师说∶“就在一月前。但在何地,说不得?”“这又为何?”慧智大师问。“因为他老人家已看破红尘,不愿再理江湖恩怨,免得让人知道了他的所在,会从此打搅他的清静。所以,就是打死小辈,小辈也不会说出他老人家的踪影。”司空阔似乎捞住了说话的把柄∶“说又何仿?如你不说,那明的是在搪塞我等。那么,天帮主,我不得不怀疑你手中的这柄七星屠龙剑,是做梁上君子窃来的。不然,你又为何躲躲藏藏,不敢说出百毒魔王的行踪呢?”“你这是什么话?”琅娜格格有些生气了,伸手取过天赐的七星屠龙剑,指着司空阔说∶“老匹夫,你竟敢用怀疑的语气说我小弟,如你今夜不把这屁话收回去,本姑娘就让你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