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河中的时候,白大人和张二愣相遇了,他们之间相识的场景是在长河的尽头,但是我没有在现场,不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开始对他们进行专业的指导,因为我知道在这一点上我感觉能够在外面的世界中开始穿插着一种未来的味道,而这种未来的味道就是来源于对白大人的一种不信任。
“张二愣,原来你就在我的身边呀,我怎么觉得周围好像少了一些什么东西一样,我知道这其中的秘密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的清楚的,我好想知道你是如何看待这件事情的,我真的会认为这就是一种危险的游戏,而这种长河的尽头,其实就是在我身边的东西,我一直没有了解过它,但是我能明白它存在的意义,因为在未来的莫一时刻中,我开始认为你就是我的宿敌,其实我明白你就是我生命中完整的概念,但是我始终认为你不具备这种完整的概念,张二愣,希望我们能够在这个奇妙的世界中携手合作,我们应该冰释前嫌,首先先从这个鬼地方离开,然后再谈其他的事情,可以吗?”
白大人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上和张二愣是不谋而合的,但是在具体的操作中,张二愣的意见明显和白大人的意见严重相左,因为他们相互之间的合作精神一点儿都没有默契,反而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始终存在着某种裂缝,而这样的裂缝可以随时导致他们之间的契约精神因为他们的观念不同而得到瓦解。
“对不起了,张二愣,由于你对我的意见十分不赞同,所以我只能在你的背后开始行动了,这样一来,我能从长河的尽头中离开,而你会永远困在这种绝经之地中,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毕竟我还是地下停尸场的主宰者,对于地下停尸场日常的管理工作还是存在着一种不可推卸的工作。”
白大人的这种说法完全是对他离开这里的一种理由,他想要抛弃张二愣,选择自己孤身一人去离开这个场合的尽头。
这个时候的张二愣还被白大人蒙在鼓里,他才不会关注白大人是否会扔下他选择自己逃离这个地方。
长河的尽头是一个非常寒冷的地方,而且没有食物和生存的区域,张二愣和白大人选择了一个温度比较暖和的地方进行活动,这也是他们力量所支配他们能够达到最远的地方的合理位置。
“张二愣,我看我们开始各自利用自己的力量聚集在一起,也许会是一个好办法!”白大人建议道。之所以白大人会这么说,那是因为在白大人的眼中张二愣就是低他一等的劣民,张二愣的性命完全不能和他的性命相提并论。
“可以呀,但是前提我们应该制定一个计划,否则没有计划的指导,很难想象这件事情如何从最开始的状态一直发展到你所需要的状态,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张二愣解释道。
“我当然明白你是什么样的意思,但是我想说的就是在我们的眼前摆着两条路,一条是我们相互协作,一起想出一个离开这里的好方法,而另外一条路就是我们各自为营,自己去开发如何离开这里的好方法!”
白大人说完之后,偷偷地瞄了张二愣一眼,实际上,张二愣对白大人的话语一点儿都不关心,他好像很愿意留在这里一样,丝毫对封闭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不会陌生。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还是对我无语了,还是对我无奈了,我现在在你的眼中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地下停尸场了,而我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只要我们愿意,我们就能在接下来的工作中开始寻找离开这里的大门。”白大人继续说,“我们作为地下停尸场力量最为强大的人,一定会想出一个好方法的,但是我还想到一个问题,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说出来!”
“你想说什么,我完全可以倾听,但是你尽可能的说详细一些,我希望你不要再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到了这里不再是地下停尸场的主宰者,你是一个需要获救的人,所以你应该拿出一种大无畏的精神状态来支持我的工作,可以吗?”
白大人对张二愣的态度不屑一顾,他认为张二愣就是一个非常无礼的人,在长河的尽头,他们的身体都从一种虚拟的状态,开始转向另外一种拥有肉体的状态里。他们现在更像是一个人类,白大人特别喜欢这种自己拥有肉体的感觉,但是在他看来这还是远远不够的,他不能通过这样的悖论来支持他完成一个又一个的困难,然后再历经磨难之后开始变为一个真正的英雄。
在这种浅显易懂的实际问题上,白大人却是一无所知的,他还是认为只要自己的力量足够强大,就会完全能够在这个地方逃离。
“如果我们把我们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一点上,在这里的一个空间的洞口上掏出来一个大洞,那岂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我认为这就是一种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这样的事情换在我的身上,其实就是一种伪善的观念!”
白大人说的话有些晦涩难懂,但是在张二愣的耳朵中和心里面就像是白大人身为地下停尸场多年以来总结出来的精华,能从白大人的口中能够说出这样的话,那也是对白大人一种进步的表现和褒奖。
“白大人,真是看错你了呀,原来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肤浅的人,原来我的观点是错误的,真是对不起,我一直错怪你了,白大人实际上还是有一些善良的含义,主要是我们之间的仇恨积怨太深了,我希望我们能够重新认识一下,也许我们还能成为最好的朋友!”
“朋友?”白大人还从来没有想过和张二愣成为好朋友呢,虽然这只是张二愣的一厢情愿,但是白大人只要能想着张二愣成为这样的好朋友也未尝不可,“朋友也蛮不错的,张二愣,不瞒你说,其实我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不怕你笑话我,我真的一个朋友都没有,别看我平时身边的人也不少,当然,他们都不是正常的人类,但是他们都是我所谓的心腹,而就是他们这些心腹一直把我深陷在一种危险的地带,我希望你能从我的身边着手,真的可以成为我的朋友,如果你能够成为的朋友,那我将会很荣幸的。”
张二愣觉得白大人也不是一个恶贯满盈的主宰者,这大概和他所在的环境是有密切关系的,白大人刚才还说明他自己就受到了周围环境和心腹的影响,本来他可以成为一个好人,但是在现实面前好像不允许他这样做。
“既然我们都可以互相称为朋友了,那么我们应该好好想一想如何从这里出去了,朋友张二愣,我是你的朋友白大人!”白大人的言辞令张二愣突然感受到一股别扭的感觉,而且这样的感觉在张二愣的心中形成了一种非常强烈的反差。
“呵呵,第一次听到从你口中说出这样的语言,一开始还听不习惯,我相信以后我们会慢慢习惯的,那么,我既然已经成为你的朋友了,那张五一呢?你是不是不和他为敌了,也不会利用他的身体,让自己重返人间?”
“呵呵,别傻了,我怎么会做那种傻事呢,我当然会利用张五一的身体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了,但是这种事情在我看来其实就是一种口头上的回答,我喜欢你的坦诚,呵呵,但是我还是会坚持自己的意见,仍然会吧张五一的身体当成我重返人间的砝码,对不起了张二愣,虽然我是你的朋友,但是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白大人其实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主宰者,她充分考虑了自己心中的判断,他不会对张二愣造成什么样的危害。
“白大人,难道你是真的这样想的吗,一点儿都不给我面子嘛,如果你真的这样去做,那就饿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只能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虽然我们刚刚成为朋友,但是张五一才是我最好的兄弟,如果你要利用他,并且危害他,我这一关你肯定过不了,因为我只能在你的对立面帮助张五一,如果换做其他人来对付张五一,那你会处于一个朋友的义务,或者说是选择责任,你回来帮助我和五一吗?”
“当然会了,我可是好朋友,好朋友只有这一个,只要我们之间没有发生剧烈的冲突,我们将会是永远的好朋友,我们之间的友谊也会在地下停尸场的见证上完成升华,但是我能理解到这其中的种种概念,而这样的概念其实是起始于一种危险的感官中的,我需要的就是这种感官上的需要,你们也应该给我一点点时间来培养我的这种观念。”
白大人说的很对,但是在张二愣的心智中还是没有那么的深刻,这样的深刻其实就是在这种观念之下升级的,我不知道张二愣和白大人之间的友谊能够保持多久,但是我能知道他们之间的感觉仍然在蔓延,至少我们在今后的发展中还会和白大人产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