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飘起来了,哎呦,好玩儿,好玩儿,原来当风筝的感觉是如此的奇妙!”白大人神奇般的飘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之下,玩儿的很是尽兴。
他俯视着下面,居然看见了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个抱小孩儿的老姑,她那痴呆的眼神,在迷离的放电。白大人仔细一看,原来那个老姑是自己的子。“唉,真是远看是丑女,近看是霉女啊!”
“娃儿他,你快回来!”女人好像看到了白大人。
“孩儿他,告诉我,现在我在哪里?”白大人听见了女人对他的呼唤声。
“娃儿他,你在月亮上呢!”女人大声的回答道。
“孩儿他,月亮是什么东东?”白大人问道。
“娃儿他,你往右看!”女人回答道。
白大人听从女人的话,扭头向右看去,结果看到了一位白衣飘飘,仙气侧漏的美丽女子,怀里还抱着一只洁白的小兔子,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举一把巨大的斧头,在砍一棵表面晶莹剔透的树,不过,每次砍过之后,形成树干上的伤口,又一次在斧子的停顿中恢复原状。
“哇哦!原来是美女姐姐!”白大人的口水快要流出来了,不,已经流出来了,就如同是大小便失足一样。“原来我真的是在月亮上!美女姐姐,给我签一个名,我是相当的仰慕您,每年我都吃月饼、赏月亮,您就是我心中的偶像。”
美女姐姐听到白大人说出的话,并没有理睬他,而是抱着怀中的月兔一个华丽而又滑了一跤的转身,飞奔了。
“美女姐姐,你不要飞走呀,你带白大人一起走吧,白大人我向往垂直裸体的纯正感觉,向往喝啤酒吃花生米的纯粮感觉,向往蹲在茅坑不方便的纯爽感觉!”白大人在月亮上的一个坑洞中张开两条胳膊,就像是张开一双连鸟都不敢戴的翅膀,想要飞,他想要飞。
美丽而又妖娆的美女,是不会留恋凡间的景色,更不会留恋凡间的男色。一个后羿就已经让她肝肠寸断了,其他的凡间男色就更不用提了。
“刚哥,砍完树之后早点回家,我在家里面会为你准备你最爱吃的红烧兔子肉!。”美女飞远之后,在绚烂的夜空中抛下了这句话,这句话犹如是烟花的绽放,饱含火花的激情与热烈。
而美女怀中抱的这只月兔听到她说出的这句话后,吓得是心惊胆战,月兔心想:月老说了,不许伤害小动物。
白大人亲眼看着他朝思暮想的美女姐姐,背影渐行渐远,不知不觉间居然流泪了,眼眶内饱含泪水。此时此刻,他想到一句话,那就是“眼睛常含泪水却愈益清明······”
“娃儿他,你给我有多快就滚多快,立即、马上、即刻来到我的面前报到!”女人彻底的怒了,彻底的大怒了,彻底的醋了,彻底的吃醋了。
“喳!得令!”白大人从月亮上感受到女人狮吼功的威力,于是在经过仔细想来:很明显,孩儿他占据了优势,我虽然在天上,她在地上,但是她更接地气儿,我的战斗力最多七千,她的战斗力至少一万,唉,还是乖乖地回去吧,我的美女姐姐呀,别了,永别了,咱们下辈子再续前缘吧。他终于乖乖的准备回去了。
“该死的,该死的,你这该死的,你怎么才回来呀!”女人用尖酸刻薄的语言攻击白大人。别看平日里白大人是家里面的一把手,可是真正的一把手还是女人,他还是逃脱不了怕老婆的优良传统,“气管炎”这座大山幸福而又沉重的压在他身上。
“施主,贫僧知错了,这厢有礼了!”
女人觉得白大人有点儿不对劲,她用她的左手摸着白大人的额头说道:“没发烧呀!”
“施主莫动,男女授受不亲,您这样做,太有失体统了!”白大人恭恭敬敬的对女人说道。
“让你再给我装蒜,再给我装蒜······”女人忍无可忍,两只手分别捏着白大人的左耳和右耳,用尽全力往下揪。同时还富有节奏的喊道:“我揪,我揪,我揪揪揪,我喜揪揪,喜揪揪,喜呀喜揪揪······”她都快把白大人的耳朵揪成饺子形状了。
“孩儿他,疼!我疼!不要再揪了!”白大人声嘶力竭的撒着牛角疯,耳朵早已通红通红的。
“看你还敢不敢再给老装蒜了!”
“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白大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在手上,手又抹在了脸上,脸又蹭在了手上,反反复复,永无止境。
“孩子呢?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女人这时才发现,刚才一时情急,只顾着折磨白大人了,却把孩子的存在抛到了脑后。
“噶的!噶的!泪滴噶的!”小我独自一个人在角落中哭泣,拿那当作擦眼泪擦鼻涕的卫生纸。
听到孩子的哭泣声,女人急忙寻着声音找孩子。过往的伤心回忆不堪回首,过往的红尘烂漫情何以堪。
“孩儿他,我找到孩子了,在我的耳朵底下呢!”白大人拼命的叫喊道,好似杀猪一般。
“我看到了!”女人大喜道。“孩儿呀,都是不好,都是不好,把你给不小心扔掉了。那是因为要给你报仇雪恨啊,给你报杀父之仇,你要相信为,相信俺的为人,俺是不会因为一点点的小事就跟人家过不去的,我佛慈悲,普度众生!”
“孩儿他,你就少说一句吧,没看到孩子经你这么一说,都瞌睡了嘛,你不要再念你的那套大慈大悲咒了,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切,要你管!”女人露出一副刁妇的嘴脸。
芦苇丛另一边的歪脖子老槐树下面的那些歪瓜裂枣们,慵懒的在晒着太阳。
“欧阳奋强,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去追他们?”
“慢慢来,不要着急!”欧阳奋强得意洋洋、懒懒散散的,嘴中还噙着一片带有黄色污迹的柳树叶。
“你妹的,还慢慢来,慢慢来黄瓜菜都凉了!”大嫂大说着就一个大嘴巴子朝欧阳奋强那张乌黑瓦亮的大脸上抽了过来。
“你干啥呀,凭什么打我,你平常不是很温柔吗?”欧阳奋强站了起来,大声的问道。
“是呀。没错,温柔,那是对我而言的,野兽,那是对你而言的。”大嫂大解释道。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男人那!”跟班儿的插嘴道。
大嫂听到之后,又大怒道:“说啥呢,边儿呆着去!”
“不敢,不敢,大嫂大威武!小的边儿呆着去。”
“亲爱的,你怎么还不快去?”大嫂大抽搐着大肉脸,脸上的赘肉就像是打了激素一样,是细皮嫩肉,人见人爱,见了就想啃。
“去哪儿?”
“追他们!”
“好嘞,得令!不过,我先探探敌情。”欧阳奋强说着就倾下身子,趴在地面,左耳朵贴在地上,探查方圆五百里的情况。
“什么情况?”
“不要说话,可千万别将我的功力吓散了!”
“你到底行不行,别整天装神弄鬼的,还什么功力的,我看你就是一废物,用的是废力,放的是也废屁,还严重的污染环境!”
“是,欧阳奋强真厉害!”
“小的们都佩服得欧阳奋强是五体投地啊!”
“听听大家对我的评价,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
“好了啦,亲爱的,知道你厉害,不要怪我嘛,我也是一时性急。”大嫂大转脸又认人的时间可真快,那是忽忽然然之间,顿时波涛汹涌,洪湖水浪打浪了。“亲爱的,快点儿告诉我们结果吧!”
“据我在不指定的现场所检测到的情况来看,他们并没有走远,还在我们的身后。”
“还在我们的身后?”大嫂大惊奇的问道。
“是的,因为地球是圆的嘛,从他们的方向绕一周,那不就在我们的身后了吗?”
“是呀!欧阳奋强真是天文地理,蛤蟆鱿鱼,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呀!”
“过奖!过奖!”欧阳奋强哈哈大笑,乐得颠屁颠屁的。
“那接下来怎么办?”大嫂大一时没了主意,
“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怂了吧!”欧阳奋强挖苦道。“接下来,我们要完成一项可能完成,但又不能完成的任务。”
“欧阳奋强, 是什么任务,您尽管说吧!”
“那就是······先让我睡上一觉再说吧!好困呀,我从地府中钻出来我容易吗我!”欧阳奋强说罢,便倒地就睡,‘呼呼’的打鼾声,让他们想起儿时的记忆:在一片空旷的黄土地上,一头骡子在打着滚儿。
小我刚刚失而复得,在惊吓与恐惧中缓慢度日,作为小孩子的他也已酣眠了。
“嘘······”
嘘声四面而起,青天下,朗朗乾坤,白毛浮绿水,老骥伏枥,千里送春风,春风吹又来。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额的双手轻轻摇着你······你的脸蛋圆又圆,你的手掌宽又宽,你的眉毛弯又弯,你的······”女人唱起了她的给她,她又给她唱的摇篮曲。小我不愧是她的亲儿子,听到摇篮曲之后,仿佛是在含着一块儿糖作睡,面带着安详的笑容。女人真是遇到知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