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就是彼岸花,不过是人都说此花是不祥之花。没想到本尊今日还能再见到彼岸花,黑色的彼岸花从未出现过,但是今日为何会出现。”
风狂看着黑袍女子衣服上的彼岸花低头沉思,“师傅,为何这女子身上的彼岸花是黑色的,而不是红色的。”
“彼岸花不是红色的吗?我记得书上记载的彼岸花也是红色的,为何这女子身上的是黑色的?”
白夙想了想说:“你先想办法把她脸上的黑布揭掉,我到要看看她长什么样子?”
风狂一脸疑惑的看了眼黑袍女子,“师傅,为何?再说,我不是她的对手。”
白夙两眼一瞪,“打不过不会智取吗,你说你这脑子是用来干嘛的,本尊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徒弟,以后别说你是我徒弟,说出去都丢人。”
风狂一脸黑线的看着白夙,“是,我不是你徒弟,我也没你这样不负责的师傅。”
“怎么,这样看着本主,是看上本主了吗?”黑袍女子唇角微勾戏谑一笑带着玩味的说。
不等风狂说话,雪凌鸢就走到风狂的面前看着黑袍女子,问:“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们不只是见过,我们可是形影不离的,不知你可记得!”黑袍女子上前一步看着雪凌鸢。
“见过?形影不离?”
雪凌鸢后退一步,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我的生活里从来没有这样的人出现,说,快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愿意往那方面想。”黑袍女子抬头银眸清冷的看着雪凌鸢。
“不,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你。”
“你确定?”
“我确定,如果我见过你我就肯定记得你,可是我从前就没有见过你,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追杀我。”
风狂看着两人想开口说什么却被白夙打断。
“狂儿,让她继续说别管!”
“那我就让你好好看清楚我们是不是见过。”黑袍女子冷声一说。
黑袍女子慢慢抬起双手放在毛毡上,雪凌鸢的视线也盯着黑袍女子的手,连眼睛都不眨,就这样盯盯的看着。
而另一边风狂两人的视线也跟着黑袍女子的手而动,连眨都不眨一下,像是害怕错过哪个环节一样。
黑袍女子看着众人的视线冷冷的勾唇一笑,一手卸开头上的帽子,随之而来的是众人的吸气声、惊叹声!
一旁的雪凌鸢早已被吓的不敢说话了,风狂站在原地来回看着黑袍女子和雪凌鸢,嘴里发出惊叹声!
“怎么会!”
“她怎么和鸢儿长的一模一样。”
黑袍女子看着众人的反应没有说什么,像是早就预料到一样。
“怎么样?可好满意?”
雪凌鸢看着黑袍女子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似有些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怎么可能?”
“不,这一定是假的,你肯定易容了。”雪凌鸢后退一步,右手摸着自己的脸,抬起左手指着黑袍女子说。
风狂也呆呆的看着两人,眼里流露出是不敢相信,“这世间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人,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