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许如清带简童去寄语网络的员工餐厅吃的。
看到许如清刷脸付费，简童在旁边“啧啧”两声，“还挺先进。”
“这个设备没办法区分双胞胎，我和白空就经常扣对方额度。”许如清把简童往取餐处领，“工作室另一对双胞胎这机器也分不清的。”
“还有一对双胞胎？”简童有点大开眼界，“你们工作室招人是双胞胎优先么？”
“怎么可能呢？”许如清轻笑出声，“只是巧合罢了，来你看一下喜欢吃什么。”
俩人拿完饭菜，许如清又从取餐处出口刷了遍脸。
面对面坐到窗口的餐桌，简童一口米饭一口菜吃的很安静。
许如清吃饭也不太说话，只偶尔抬眼看看简童，笑一笑，再继续慢条斯理的用餐。
直到许白空的电话打过来，许如清擦了擦嘴按接听。
“哥。”许白空开门见山，“简童面试，你没为难他吧？”
“Offer都已经发给他了。”许如清没有刻意压低音量，简童抬头看他时，他对简童笑笑，“为什么用辞职威胁我必须录用简童？”
？？？
简童皱着眉死盯住许如清。
“因为我曾经对他做过一些不好的事。”许白空顿了顿，继续说，“现在我想把欠的债还给他。”
“哦。”许如清虽然好奇，但当着简童的面不好多问，于是说：“我正跟他一起吃饭，你要他听电话吗？”
“不不不不不要。”许白空说话都有点口吃了，“我挂了。”
说完许白空就挂了线，许如清准备收起手机时，简童伸手把他手机抢了过去，趁他没来得及锁屏，直接按了刚刚通话的号码。
手机放在耳边响了三声对方接听，“哥，还有什么事？”
“我叫你哥怎么样？”简童拿起纸巾擦完嘴往桌上一拍，“白与空你什么意思？替我走后门帮我找工作？”
“……你是简童？”许白空的声音跟简童对比略显低沉，口吻是掩饰不住的吃惊。
“不然呢？”简童手指在餐桌上漫无目的的点来点去，“我跟你就一次合作，不至于让你这么关照我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白空那里一片静默。
简童听到了对面开门关门的声音，环境音嘈杂起来。
“白与空，不，许白空。”简童冷笑了一声，“这Offer我不接了。”
“不要！”许白空马上说，“你别纠结，公司挺不错的，福利各方面，发展空间也……”
“我在问你！”简童打断许白空后缓口气稳住情绪冷下声音，“你为什么这么干？”
长久的沉默过后，许白空声音很低的说：“我就是想催更方便一点。”
“哈？”简童难以置信瞪圆了眼睛，“干什么方便一点？”
“催更！”许白空可能是太尴尬，他提高了音量嗓子却带着古怪的嘶哑，“催更催更催更！大大快更新吧！”
“……”简童一言难尽再度看向许如清，“你弟是不是智商有点问题？”
“没有。”许如清笑着说，“他从小就特别聪明。”
“打雷了，下雨了，大大快更新！”电话里的人继续很不自然的扎着鸡血，“我是你的忠实读者，跪求大大快更新！大大我爱你！大大我永远支持你！嘤嘤嘤！”
简童就觉得手机又烫耳朵又烫手，急忙按了挂断把手机还给许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