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5.
黑衣人给戴琼注射的那一针下去，安静了三秒钟。
紧接着就爆炸一样响起戴琼惨绝人寰的叫声，她喊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去用头拼命撞地板，额头很快被撞出了血，她还不死心，黑衣人面无表情一把抓住她的后脖子，将她紧紧绑在椅子上。
“我还想着让庄羽就范可能有点困难，没想到一提你名字就老实了。”
“医学上将痛感划分为十二个等级，第十一级内脏痛，据说很早之前特工发明了一种逼供法，把毛巾拧成螺旋状，让人吞下去，毛巾到胃部与胃壁缴在一起，”戴子义摸摸下巴，“Crever带来的感觉，相当于一次性吞下十条这样子的毛巾。”
黑衣人已经将第三针刺进了戴琼的皮肤。
戴琼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里，师玄戈仿佛看着她因为痛苦扭曲的五官逐渐与庄羽重合，眼角眉梢仿佛都有庄羽的身影，再到后来，仿佛在那里几度生死的人已经变成了庄羽。
他一把丢开杯子，猛的起身一把掐住戴子义的脖子。
“解了庄羽身上的Crever，”师玄戈咬紧牙齿，戴琼的嘶吼声里，他仿佛看见了那天主动拿起Crever的庄羽，“这三针，我来。”
戴子义的笑声响起，像个变态的疯子。
师玄戈攥紧手指，那边惨叫不绝的戴琼逐渐和庄羽的身影重合，他缓慢叹气：“骗子……你明明不忍让我受这种折磨。”
“你明明……也喜欢我是不是。”
……
“晚了，师总，”戴子义由着师玄戈掐他脖子，“告诉你，晚了。”
说完之后朗声发笑，“今天的好戏就到这里，等下次，我带着第三针Crever去找你们……”
单面镜那边的戴琼已经瘫软在地板上，她浑身痉挛，Crever的病毒来势汹汹，自眼周开始泛滥，她一开口就有血水翻涌出喉咙，人显然也快不行了。
“戴子义。”
许久之后师玄戈沉沉开了口，“如果庄羽出事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我会把你碎尸万段然后喂狗。”
师玄戈摔门离开，重新回到戴子义办公室，他看见了庄羽沉默着坐在沙发上，他顿了顿，然后走到庄羽面前，冲着他伸出手来。
“走吧。”师玄戈轻轻叹气，“我带你回家。”
庄羽迟疑片刻，最终握住了师玄戈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