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府花园中,刚裁活的花木也在努力绽放生命,看起来虽不繁盛但处处透着新气,只是皇子府中的气氛却恰好相反,奴婢们处处小心翼翼,长相好点的更是胆战心惊。
战舒窈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嫉妒别人,心狠手辣的本事很强,一嫁进来就把那几个侍妾弄的弄死发的发卖。
因着娶了她带来了些权力,八皇子虽恼火,可毕竟只几个女人而已,死了卖了都无所谓。
现在又是因为她,刚到手上才捂热的官职,准备好好干下去借此大展身手,结果又给皇帝老爹收回了。说什么让他好好在家管束婆娘,这婆娘他怎管得住,动不动就砸家当,就算他还不在乎那些个茶碗茶杯的,可是房中那几件价值不菲的古董她也说砸就砸,丝毫不为家里着想,他仅仅只是个闲散王而以,哪经得起这么砸嘛。
苦闷!极苦闷!几个解心忧的待妾也被她给弄没了,真是烦心都无处说。
好不容易在烟雨楼遇到个懂忧愁知冷暖的,带回府没两天就被那恶毒女给弄死了。
好吧,死了就死了,不过一青楼女,再找个就是了。
没几天他还真又带了个回去,只是再次没了。
好吧,既然带回去不长久那就不带便是,于是他就隔三差五往烟雨楼跑,
其实他八皇子也不想在家呆,战舒窈美则美,可真正不好相处,又妒又毒又不解人意,心理还装着其他人,他后来也知道了战舒窈在民间的“贤”名,想来要不是他是皇子估计都能被她骑头上去。
现在好了,他可以不用回他那个家了。有美人在侧,温柔似水、娇美可人,他还回去干嘛?
一连五天八皇子都没有回家。
这天战舒窈又在摔东西了,只是那个帮她递东西的吴丝丝已不在了,新晋的贴身丫头翠屏并不善解她意,不会为她出谋划策不说还老阻碍她。
要不是翠屏是她母亲专给她的她真想换人。
战舒窈今天至所以摔东西也是这翠屏惹的。八皇子五天没回就没回呗,她战舒窈可不在意,谁知翠屏居然告诉她八皇子在府外养了个女人。
她战舒窈的东西即便不喜欢也不能让那些女人来抢,这是挑战她的权威。
房里的东西已摔得差不多了。管家都习惯了,反正战舒窈房中的东西他在库房配了好几套,这套没了再拿套出来,而且完全一样。
心中不竟摇头,真不是个会当家的女人啊。
房中一片狼藉,丫头们没有她的吩咐也不敢进来打扫,一等二等丫头全是她从荣王府带过来的,自是听她的话,也知道她的习性,可王府丫头不知道啊。
有回她在花厅砸东西时一个下等丫头没得吩咐就进去打扫,一进去就成了战舒窈的出气筒,活活被打死,自此八皇子府的丫头也知道了,她发脾气时最好是有多远躲多远。
唯一不敢躲的只有贴身丫头了。
“去一批人把那贱人给我打死。”东西摔完了,战舒窈歇了两口气对翠屏发指令。
“皇子妃,不在王府我们也奈何不了她啊。”翠屏很无奈。
“你是猪吗?你不会自己想办法啊。”
“是!”
翠屏本是文侧妃放在战舒窈身边帮助她的,现在成家了,也应该学会掌家,做好一个当家祖母,也是为了不让她被府中再出现的其她女人欺负。因为翠屏年纪大,稳重。谁成想慢慢也变成了助纣为虐。
当翠屏带了几个八皇子府的家丁往八皇子安置李木莲的小庭院赶去,只是连门都不让进。
很显然,八皇子有交待,即便是他们一伙是皇子妃派来的也不让进。可能防的就是他们。
李木莲窝在八皇子怀中,时不时从果盘中拿颗水果往八皇子嘴里塞。听着外面的喧闹声假装很替八皇子担忧地说道:“墨郎,好像是姐姐的人,想来是叫你回去的。你常在我这呆着也不是个事,毕竟我也无名无份。
虽然奴家整颗心装的全是墨郎,可奴家明白,姐姐才是你的正妃,是你明正言顺的妻,为我这么个连名份都无的人不回家于墨郎的名声是有损的。
奴家清楚,所以奴家即便很是不舍也不能损了墨郎的名声。”
此时李木莲眼睑低垂,眼中盈盈有泪光,声音娇柔,隐含委屈与不舍,让男人听得心中愧疚不已。
啧啧……这表情,这演技,如果八皇子真起身离开那真是天理难容。
“莲儿,我会给你名份,给你个侧妃之位,你得等,等有时机我就去父皇面前给你求个侧妃之位。”
八皇子因着李木莲的安全着想,不敢把她带回家,可又舍不得这么个娇嫩滴水的美人儿,只能天天呆在这小别苑之中。
天晓得李木莲是多想进皇子府,这小别苑怎比得过气派的皇子府呢?不过她更爱自己的命。
“可现在莲儿毕竟只是个没有名份的,如果真像你说的,前两位姐姐那样……莲儿怕……到时姐姐趁你不在带人来了。莲儿可该怎么办?莲儿好怕如果墨郎这么一走,回来就再也见不到莲儿了。莲儿舍不得墨郎,莲儿害怕。”
说着钻入八皇子怀里一蹭一蹭,直蹭得人心中一阵麻痒麻痒。两只小手极不安份地在八皇子身上一阵乱摸,摸得极有技巧,似无意所致,却恰到好处。
八皇子终于忍受不住,就地把她放倒,欺压了上去。
门外还在闹腾,房中却是一片炽热,衣裳零乱地落在榻边,有男式有女式,纠缠一起。
榻上的两人也如衣服一样纠缠交织,白滑娇嫩的肌肤此时一片红热,也许是真热,也许是被火热的吻给吻红的。
炎热的夏日即便有习习凉风透窗吹来也无法吹散此时的热度,两人身上汗水如流,散落的发丝零乱地贴在脸上,迷离的双眼、娇嫩的肌肤,看起来如出浴的美人诱惑难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