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同时,数十万里外的一处地狱,这里四周血雾袅绕,四周充满了阴暗邪恶的气息。
在一座以骨骼做成的宫殿内,一名身材枯槁,如干尸一般的血袍男子,正对着眼前一名同样如干尸一般的男子阴沉的道:“调查清楚了吗?血骨是如何死的。”
那男子道:“王,血骨是我族的天才,消失的数百年来,魂灯皆有感应,但是先前魂灯却是突然熄灭了,很有可能是被人击杀了。”
“混账,血骨是我血骨一族的天才,竟然有人敢杀他。这是对我血骨一族最大的挑衅,近千年来,兴许是我血骨一族太低调了。导致皆没有人将我们血骨一族放在眼里。去调查清楚,到底是谁杀害了血骨。一定要为血骨报此仇。”血骨一族的王声音冷厉的道。
“尊敬的王,属下调查过了。感应不到距离。”那男子的声音有些无奈的道。
“什么?感应不到距离,这是因为如何?”血骨一族的王有些不满的问。
“尊敬的王,这只有一个最大的可能。那杀死血骨的人,不在帝域。”那男子道。
“可恶,不过没关系,那人迟早会来帝域的。血骨击杀他,绝对会在他的身上留下我血骨一族的诅咒印记。印记不灭,他就逃脱不了我血骨一族的追杀。”血骨一族的王声音残忍的道。
张天昊自然不知道,自己此刻竟然被数十万里外的血骨一族给盯上了。
惬意的哼着小曲来到了云岳宗的藏珍阁,可以说,这云岳宗的藏珍阁绝对是比昊仙宗的藏珍阁大了许多。里面根据贡献点有几种分类。比如,一千贡献点以下的,三千恭喜点以下的。一万贡献点以下的。
第一层的宗门弟子很都。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因为这个藏珍阁是内门,外门,甚至精英弟子都可以来的地方。
张天昊在第一层浏览了一下。虽然第一层有许多丹药还不错。但对他来说,并未达到心动的层次。
想着自己可是有十七万的贡献点,干脆直接的来到后面的层次。
来到了第五层以上。果然发现了好东西。这里绝大多数都是需要一万的贡献点以上。兴许是因为这所需要的贡献点太多了。导致并没有多少的宗门弟子来此兑换宝物。当然,张天昊所言的没有多少,是相对于第一层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数量。这第五层还是有数十名云岳宗的弟子。
那些云岳宗的弟子在看到张天昊身上所穿的服饰是外门弟子,皆有些的讶异。一个外门弟子竟然来这个地方,这有贡献点吗?
“小子,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一名白眉青年凝视着张天昊讥诮的说道。
“什么意思?”
张天昊皱了皱眉头,看着那白眉青年有些不解的问道:“难道来藏珍阁还分内门或者外门弟子吗?”
那白眉青年看了张天昊一眼,淡淡的说道:“这倒没有,不过这可是藏珍阁的第五成,这里的宝物可都是要上万贡献点。你有这么多的贡献点吗?不会是来这里唰存在感的吧?”
边上的其他内门弟子也被白眉青年的话给逗笑了,看着张天昊的眼神都带着一丝的鄙夷。
“白痴!”
张天昊摇摇头,没有理会白眉青年。自顾自的去寻找自己心仪的宝物。
“什么?你对我说什么?”
白眉青年浑身散发出了凌厉的威压,如大山一般的笼罩住了张天昊。仿佛向要用威压让张天昊屈服。
只是,张天昊可是武尊,又岂能是他一个武宗所能屈服的。
“什么?”
感觉自己的威压竟然没有效果。那白眉青年顿时有些愕然。
“可恶!”
那白眉青年虽然愤怒。但此刻也无奈。毕竟这里可是藏珍阁。不可能在这里动手的。否则可是会被宗门给重罚的。是以,即便是他再对张天昊,感到愤怒,却也是绝对不敢造次的。
张天昊此刻却是没有想的太多。而是使出搜寻对自己有用的宝物。
“至尊兽王丹!”
一颗一万贡献点
啧啧:这可是真尼玛的贵啊!虽然张天昊现在可是有十七万的贡献点。但是这一颗就需要一万的贡献点。还是让他有些草尼|玛的感觉。
看了一下介绍。
至尊兽王丹:可以提升战宠的血脉。限玄兽等阶及以下。一只战宠只能使用一次至尊兽王丹。
张天昊看到这里,倒也觉的正常。否则每一个武者都使用至尊兽王丹,随便一只战宠都成神兽了。而且战宠是有耐药性的。
就在张天昊考虑是不是要兑换的时候。小黑和小龙在战宠空间内早就按捺不住了。小黑干脆是直接的从战宠空间内出来。坐在张天昊的肩膀上。眼眸贪婪的看着那置放在蓝色结界内的至尊兽王丹。
“老大,我要这颗至尊兽王丹。小黑感觉,如果有了这棵至尊兽王丹,小黑一定可以将等级从玄兽中阶突破到玄兽的高阶。”小黑对张天昊谄媚的说道。
“好吧!”
一听到可以让小黑突破到玄兽的高阶。张天昊也是心动了。玄兽高阶,那可是相当于人类的武尊啊!
“老大,小龙也要啊!小龙如果有了这棵至尊兽王丹也能突破到玄兽的高阶。”
在战宠空间内的小黑急的上蹿下跳。他无法如小黑一般离开战宠空间,只能是干着急了。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老大我怎么样,也不会偏心的。”张天昊微微一笑。
张天昊拿出了,属于张浩天的那张号牌卡,在那蓝色结界上的一个黑色的装置上一刷。顿时。那蓝色的结界就消失了。两颗至尊兽王丹都被他兑换了。里面只剩下一颗至尊兽王丹了。
“什么?”
一直在密切关注张天昊,准备随时报复的白眉青年,在看到张天昊拿出号牌准备刷的时候,还觉的不屑。这里随便一样最普通的宝物都不是一个外门弟子所能买的起的。原本他准备看张天昊出丑,然后自己再出来奚落。却不曾想,事实和他所想的,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