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者恼羞成怒当下也不细想,运足十成功力,十分凌厉的向书生打去,这次书生没有躲,看着双掌已到,伸出右手平掌推出,三掌一接‘碰’的一声,书生站在那里一动没有动,余老者身子向后腾腾退出七、八步远方才定住身形,余老者惊恐的看着对方,没有言语,须臾,一口鲜血狂喷出去,余老者萎靡的倒在地上,看来受了极重的内伤,那些黑衣人七手八脚的将余老者扶起,只见余老者嘴角挂着鲜血说道:“嘿嘿,打了眼了,看不出你有这样的功力,在下认栽。”挥挥手让其余的黑衣人要抬走那个还立在天井中间的沈老六,就在那些黑衣人要过去抬沈老六的时候却被书生挡住了,余老者有气无力的问道:“你要怎样?”那书生仰望着天自言自语一句:“天作孽由可为,人作孽不可活,杀心肆孽留在人间何用?”
说完,腰中抽出长剑,对着立在天井中的沈老六,虚虚一指,还剑入鞘,众人还以为他又搞什么鬼,他离着沈老六有一丈开外,抽剑点了一点就还鞘,众黑衣人继续往前走,突然,沈老六的身体顿时爆裂,就象有火药爆炸一样,整个身子四分五裂,就一颗头颅完好无缺的正好滚在了余老者的脚下。众黑衣人一看顿时惊的肝胆俱裂,纷纷到马棚里解下马匹,有的连马鞍子也来不及安好,就一阵风的带着余老者绝尘而去。
这一切都被王天彪与司马令看在眼里,司马令看的更是神眩目幻,这时他有些清醒,他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了,自己要干什么了,认为要找到这个‘神仙’去学这种本事,自己的血海深仇只有靠这种本事去铲除,他认为下面这个人就是神仙。他一下子就从房间里窜了出去,他要去找,找这个人学本事,象他一样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在司马令往楼下跑的时候,隔壁的窗子打开了,里边传出一句话:“敢问天井里的可是敦煌先生?”
那七、八个黑衣人帮扶着余老者,一口气奔出二十多里方慢慢的定下神来,回头看看没有人追来,心里也就踏实了许多,余老者让众人将他扶下马鞍,忙掏出一个药丸塞在嘴里,就势坐在路旁,双腿盘坐,两手护住心脉,调起气来。众黑衣人也不敢上前打扰,不时的看着太平堡镇的方向生怕有人追来,大约过了有一个时辰,余老者嘴一张吐出一口黑血,不一会紧接着又吐出一口黑血,但这次吐的已经不像上次的那样的黑,有些发紫加鲜红,懂行的一看就知道吐出鲜血就已无大碍。
突然,余老者大叫一声:“厉害呀”,众黑衣人不解的上前问道,余老者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好像还有一层黑气笼罩在上面,一会就听他叹气的说到:“余某纵横江湖二十多年,大小争战遇到不下百次,惟这次输的最惨、伤的最重。”众人七嘴八舌询问出手之人的来历,余老者摇摇头,想想在后生晚辈里出了这样的人物,他怎么也联系不起来三十岁左右的人有如此高的武功跟这个人有什么相连的地方,他又慢慢的数着指头,一会又伸出去,摇摇头一会又圈起来,嘴里念叨着:“河南少林达摩堂慧同大师……山东蓬莱‘飘天刀客’叶柳青……华山‘金甲神’方天化……还有那个河北‘飞天狐狸’尚一阁有此功力……还有……”
其他黑衣人也附和着说:“我们知道‘飘天刀客’,那个方天化我们也知道,可是少林方丈慧玄大师为什么不在行列?”
余老者惨兮兮的一笑:“老夫说的是三十岁上下的成名人物,看跟伤我的人有什么联系,你们这群娃儿胡思乱想什么?老夫左思右想,此人功夫内力与我说的那几个人应该不相上下”最后又苦笑一声:“年纪轻轻就有此功夫内力,实属罕见,厉害呀,老夫输的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