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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北上沧州,梁山泊遇匪

次日一早,段深就被人带走了,这待遇倒是可以,马车一辆,护卫数十人,一路上也不算颠簸,临走前和李柷又谈了片刻,算是正式把段杏儿交到了李柷的手中。

李柷是在不知不觉中昏迷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听到鸡鸣才醒转过来,这让他揉了揉脑袋,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也没有去细想,这次段深要去汴京,他也把这次前往沧州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并再三向段深保证,一定要照顾好杏儿。

马车向西方缓缓而去,留下了梨花带雨的杏儿,李柷现在虽然是十七岁的年纪,却有着三十岁的灵魂,轻轻揽过杏儿的香肩,轻轻为她擦拭着眼泪,哪知那杏儿哭的更厉害了,作为单身汉的他以前只是在电视剧中见过哄女孩子开心的事情,此刻见状,顿时失了方寸,只好把杏儿抱进了怀里。

“朕,有点想念你们窦娘了!”

“朕,有点想念观音婢了!”

“本……我也有点想念太子……观音了!”

“朕……呃……晔儿也有点想念淑妃了。”

o(︶︿︶)o 唉

李柷冷不丁的一哆嗦,三祖一父太会找时间了,以后自己如果进行房事的时候,那可怎么办?

能不能屏蔽掉他们的感知?

他的想法刚一出现,就听不到了脑海中叹息声,可谓是一念即止。

“我去,可以这么玩?”

这让李柷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赶紧解除屏蔽,就听到三祖一父的担忧的声音,以为李柷发生了什么危险?

呼!

“柷儿,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又是异口同声的质问。

“没事,刚才精神有些恍惚,所以才导致了刚才事情的发生,老祖们不用担心,我先安抚一下杏儿。”

李渊等人自然不会去打扰他们小两口,而是找李晔讲述还没有讲完的大唐的故事。

“杏儿,这是我们家的一匹骡子,你阿翁临走的时候特地买了下来,给你们做脚力,以后有了出路,不要忘记了我们这些乡里乡亲的啊!”

一名胡须发白的老者走了过来,是这个村的一名颇有名望的老者。

“刘阿翁,这里给我们留着,说不定哪一天我们就回来了,阿翁他去汴京之后,肯定会经常回来看看的。”

杏儿又和其他人告别了一番,便启程跟着李柷向北方赶去。

古道之上,李柷第一次骑在了骡子的身上,因为这匹骡子虽然有些老迈,但是用来拖着不到两百斤的人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就这样他们在古道之上留下了背影,告别了龙坳口。

“李郎,我们今天加快下脚步应该可以赶到郓州地界,以前我和阿翁来过这里为别人治病,阿翁给我们留下不少盘缠,足够我们到达沧州地界的。”

杏儿把大概的路程给李柷说了一番,本身他对于义昌镇路途并不知晓,有了杏儿在,通过郓州再到义昌境内,到达沧州的日程也能够提前。

“如此就有劳杏儿了!”

李柷很是欣慰,之前感觉带上一名女子有些不妥,但是这慢慢北上路,有了一个做伴的,自我感觉却是不错。

一股热气吹在了杏儿的耳朵之上,让她的身子不由得一抖,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和一名男子近距离接触,生理的本能反应自然规避不掉。

一路上,在尴尬中度过,李柷闲来无事给杏儿讲起了《新白娘子传奇》的故事,用来打发时间。

原本步行进入郓州地界需要四个时辰的,现在有骡子在,两个半时辰差不多就能够到,在不远处出现了一处水泊,然后不远处还有几座小山。

“杏儿,远处那是什么山?”

李柷指着远处的山,眉头一皱,按照后世的地理环境,此刻他们已经踏入梁山境内,水泊、峻岭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梁山泊吗?

“李郎,前面便是梁山泊,不过此处经常有水匪出现,我们还是要抓紧时间离开这里。”

杏儿略有些紧张,李柷听了之后,心里也是一咯噔。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噗,李柷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说曹操曹操到,简直就是神了。

“这位大王,小子就是一个路过的普通人,准备带着贱内返回郓州娘家,还请行个方便,日后定当报答!”

李柷有点怂了,毕竟他不像那些穿越的道友一般,一出来就是万人敌,以现在这弱躯,想要拿下眼前突然冒出来的十三个水匪,那还不得立刻交代在了这里。

“报答个龟孙,俺给你说,想要从这里走,必须留下银子,不然,就等着收尸吧!俺程慕金虽然是开国大将卢国公的子孙,精明着了,可不是你这种白面小子能够糊弄过去的。”

程三斧舞动着手中的两把斧头,斧头应该是铁质,看着倒也锋利,斧饼则是两把不知名的木头制作而成,两把短斧倒是符合他五短身材。

“程慕金?程咬金?这剪径毛贼居然是程咬金的后代?有意思,老二,看看你的福将后代都沦落成啥了?”李建成又开启了日常怼人模式。

“这怂货……哎,人生之事谁又能说的准,按照晔儿所言,我大唐开国功臣无数,子孙不有一千也有八百,又有几人能在最后维持我大唐正统?”

“好了,老大,老二,你们不要争了,赶紧想办法,出了狼穴再入虎穴,一波接着一波,柷儿不知道能不能撑住啊?”

……

“别动,程兄,我观你眉宇之间英气散发,颇有虎将之相,身宽体胖,力达百斤,更有力士之称,夜中入梦,先祖传法,受以斧技,只是传闻卢国公英勇无双,擅使长槊,怎的教授了你此等新的法门,难不成是卢国公新创的无双法不成?”

李柷无奈,只好一阵胡诌,惊得几位老祖一怔。

程慕金闻言心中,脸上洋溢出得意的笑容,然后哈哈大笑起来道:“你这厮说的不错,这斧法就是先祖传授,以后我可是要当将军的人,所以,你现在最好拿出你的银钱,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不好啦,不好啦,程大郎,你母亲又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