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抬手撩起右侧的发丝,眼角边上的疤痕已经完全消失了,新生的皮肤很白,与四周的皮肤也很贴合,就像没有毁过容一样。
这些都是因为霸总一抓子挠破疤痕后,才会出现现在的这种情况。
她突然想起霸总挠过秦雅,不知道她的脸怎么样了?
她不在的这几天,霸总都是柠檬照看的。
秦舒回头看向阳台,霸总正窝在自己的窝里晒太阳,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她想了想站起身走过去。
等走到霸总身边,弯腰将它抱起来,然后走到吊椅前坐下,将它放在双腿上。
途中,霸总都是闭着眼睛,收紧爪子,就怕抱着自己的疯女人,一言不合就想拔它的宝贝爪子。
秦舒的视线落在霸总的前肢上,锋利的爪子隐藏在肉垫里。
她幽幽道:“我脸颊上的疤痕好了,你说,你这爪子是不是有祛疤的效果?”
霸总猛的睁开眼睛,肉垫里的爪子藏的更紧。
秦舒察觉到霸总的反应,勾了一下唇:“那你说,秦雅的脸怎么样了?”
霸总缩在秦舒的腿上,墨绿色的眸子滴溜溜的转了转,然后“喵”了一声。
“…………”
秦舒有些无奈,她这是在对牛弹琴?
明天去学校看看就知道,秦雅的脸怎么样了。
…
…
秦舒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坐在床头沙发上的傅廷煜时,愣了一下。
应该是她进去洗澡后,他才进来的。
男人身穿黑色定制西装,慰烫平整,即使是穿过一天,也没有一丝褶皱。
纽扣系到最后一颗,显得他禁欲气息很浓。
傅廷煜抬起漆黑的眸子望向女孩,她身上穿了一件吊带睡裙,海澡般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发梢还滴着水。
洗澡后的她,脸颊微红,双唇不点而朱,眉睫上还沾着水汽。
视线扫过锁骨上的痕迹,男人的眸色沉了沉。
“我正准备去书房找你,你事情是不是都处理完?”秦舒穿着棉布拖鞋,迈步走到男人面前。
傅廷煜长臂一伸,就将面前的人揽入怀里,沐浴露的清香扑入鼻息中,很好闻。
“宝儿想去上学?”男人嗓音低低的。
秦舒点了点头:“嗯,我想让那些嘲笑我的人,看看我秦舒能不能考上帝都大学。”
还有傅廷晏那小子,总是笑话她。
傅廷煜勾起唇,像是看透她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一般。
“宝儿忘了吗,两个月前,你说过同样的话。”
秦舒一怔。
她努力回想两个月前的事。
为了自由,为了能见沈渣渣,她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
所以男人认为自己急着去上学,是因为沈渣渣?
“老公,我们能不能摒弃前嫌,不提以前的事?我上学是为了自己,你这么优秀,让我感觉自惭形秽。和你出门,我还得低头走路,没底气。”
秦舒垂着眸子缓缓说着,嗓音里满是自卑。
听见老公两个字,傅廷煜眸色闪了闪:“我的宝儿是最好的,谁敢说不好?”
“谁当着面说?”不都是背后逼逼?
傅廷煜沉吟了一会,道:“宝儿,若真想去上学也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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