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盯着张玄看了看,笑问:“这位兄弟,怎么知道一定能赢?”
“不管能不能赢,来这里难道还要抱着来输的态度吗?当然想赢钱啦。”
鹰晒然一笑,还以为张玄也是宁果儿带来的高手,看来不过是个跟她厮混的富二代。倒是那穿道袍的美艳女子要多留意些,别让她在这里搞鬼。
张玄向侍者要了杯颜料,王啸生就大笑着走上来,一点老脸也不要地说:“小张,没想到你跟果儿还是一对啊。也对,你们都年轻嘛。”
这逻辑,这王啸生没伤到脑子吧?
“王叔,我带他来就是帮赢的,才不跟他是一对。”宁果儿也知王索的事,张玄跟王啸生的恩怨,她不想掺合。
“那就好好玩,你王叔我也是来散心的,最近这心堵得厉害啊。”
张玄撇下嘴,心想要带方乘空来,你不得直接心肌梗塞?
“瞧,杜常青带着那陈雪莉也来了。”
张玄斜眼瞧过去,就见陈雪莉才救过来,那脸还白得跟纸似的,就跟在杜常青的身后,想是几天前输那一百万,让他俩都不爽,才跑来飞鹰赌局。
杜常青也看到他了,脸就一白,低头跟陈雪莉说了几句什么,便大步走过来。
王啸生此刻已带着两个年轻人走开了,外面陆续有人到,他有熟人,便过去说话。
“宁果儿,你带他过来是想将这里的钱都赢走吗?”杜常青冷着脸说,“我告诉你,不可能,雪莉这次做了准备,你们一个子都带不走。”
“我赢两块就走,你能杀了我?”张玄嗤笑道。
杜常青满脸涨红,哪有这样不讲理的,赢两块,你当这里是老年活动中心的卫生麻将吗?也知张玄是气自己,吸了口气,就瞧着宁果儿说:“你跟他勾搭上了?吃多了?找这个小秘书,床上男人不够用,找我啊!”
“滚开,姓杜的,你以为你是谁,姑奶奶找什么男人还要你教?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跟男人上过床了。”
张玄和杜常青都是一惊,张玄更想,你特莫又不是王蔓,有这么夸张吗?
“你狠,你的事我才懒得管,今天你别挡着我赢钱就行了,雪莉,咱们走。”
张玄看宁果儿还叉腰在那摆姿势,念彩衣在另一边找吃的,他就往那旁边一指:“那边有个休息室,你去歇一会儿吧,还一小时才能来满人吧。”
“光我过去有啥意思,你也去,你老帮徐嘉儿王蔓她们按,你也要帮我按按。”
宁果儿说着就扭着腰过去了。那边的休息室都是单间,问侍者要了钥匙,就能将门从里反锁,这用来做什么的,就不用多说了。
这些侍者都还有别的功能,当然,那是要给钱的。
“来吧!”宁果儿一跳上床,就将鞋一蹬,双腿微开,喊道。
张玄咳嗽声说:“腿不用张开了,又不是做那事。”
宁果儿笑眯眼说:“你就不想做那事?”看张玄突然瞳孔中精光一闪,她倒后怕了,“算了,就按按腿,我今天逛了一天的街,这腿都肿成萝卜了。”
张玄嘿笑声,手往她小腿上一摁,这还没摸到穴位呢,她就嘤咛一声,呻吟起来。
要说这宁果儿这身材也算不错,虽说胸比齐媛徐嘉儿要小些,可齐媛那都是异形了,就是徐嘉儿那也是怪物,宁果儿胜在平均。
这腿比不上王蔓,也不算差太远,胸比不上那两位,也有个小山包鼓着。
皮肤呢,也是白腻得很,吹弹可破。
就是那张脸,也有几分倾国倾城的样子,就是这性子,比王蔓还男人,比徐嘉儿还霸道,谁能受得了。
估摸着就是做那事,她也一定会在上面,张玄就什么念头都没了。
这按着宁果儿舒服,全身毛孔都舒展开了,比汗蒸时还要快活几倍,就说:“张玄,你这能耐不小啊,要不我投个资,你开个按摩店,到时赚了钱,咱俩对半分。”
“那就免了吧,我没那个时间。”
张玄轻拍着她的腿,手掌慢慢往大腿上滑,等到她裙底时,再掐上几把,又回到小腿。
这做得是毫无邪念,可耐不住生理反应,靠得宁果儿身子又近,免不了碰到,她就低头一瞧,立时嘻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木头呢,原来也会有反应的啊。”
“我硬得跟木头一样才是,”张玄咳嗽说,“行了,起来吧。”
“我起不来,你拉我吧。”宁果儿突然撒娇,张玄就不理她,这绝对没好事,说不准她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了。
张玄才准备下床,突地门外咚咚的敲起来。
“谁啊,里面有人?”
张玄一说话,那外面就静了几秒钟:“我女儿在里面吗?我是宁果儿的父亲。”
我靠!他怎么来了?
张玄扭头去看宁果儿,就见她立时扯裙子整仪容,又不停的挥手,看张玄没反应,急忙低声说:“你跟他说我不在,你快把他应付走啊!”
“开门!”宁果儿的父亲低吼一声,大手一拍,这门都像快要被拍裂了。
张玄想了想,才转着眼珠将门拉开一张缝,就瞧着个相貌威武的男人站在那里。
“您找谁?这里面就我跟我嫂子在。”
宁镇西本想一把将门推开,他一到就有人跟他说宁果儿在房间里,这手都按门上了,一下就停住了。
娘的,莫非错了?
“大哥,我跟我嫂子是两情相悦,可我哥是个混蛋,她每次回家都打我嫂子,我这是在安慰我嫂子寂寞的芳心。虽然打开门让大哥进来看也没啥,可我嫂子脸皮薄,你要看了,她说不定转头就羞愧得去跳楼。”
宁镇西听得头都快晕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跟你嫂子偷情,你还有理了?
“大哥,要不您就是想参与,虽说这干什么都讲究重在参与,可咱们这里人数有限,下次吧,大哥,我看您也是个明事理的,您看是不是留个电话,我回头找您?”
“滚!”
宁镇西掉头就走,心里直叫晦气,又跑到旁边的休息室去拍门。
张玄将门锁上,看宁果儿在那一副憋笑快憋出内伤的样子,就头疼:“宁阎王跑过来做什么?你家赌个钱还父女齐上阵?”
“我哪知道他今天回来,这门票是放在他书桌里的,我偷偷拿的。”
宁果儿撅着嘴说,张玄拿她没辙,关系又不像王蔓徐嘉儿那样,怒也怒不得,就歪歪嘴,拉开门让她先出去。
这真要让宁阎王给误会了,十条命都没了。
“喂,张玄,要我爸看到你跟我在一起怎么办?我把钱给你,你自己去赌。”
“成。”
张玄接过宁果儿带来的皮箱,这边赌钱都是现金,这里面还有他的一百万呢。
念彩衣在远处瞧着他过来,就媚然道:“你翅膀硬了啊,师姐让你侍寝你不干,到处去搞人家大小姐。”
“没有到处,一个都没有,进去帮她按摩来着,你别在外面乱说,你师弟名声都被你坏了。”张玄翻翻白眼,就拍皮箱说,“等开赌了,咱们就去赢钱,不要多,赢个五六千万就走。”
真要将一亿都赢走,那是在吹牛。
念彩衣指向远处像没头苍蝇一样的宁镇西:“你小心被宁阎王发现你骗他,把你剁碎了扔野地里喂狗。”
“等他发现,天都亮了。”
张玄说着话,那边鹰就将手一拍:“开赌!”
比预想的时间要早,看了眼外面停的车,人也都到齐了,难怪会提前。
赌桌旁立刻有人走上去坐下,这按二十人计,加上每人都会带两位随从,或是帮手,或是朋友,这就有六十人,三张赌桌,除了会着的,每张旁边都站满了人。
张玄来到玩骰子那,就看杜常青和陈雪莉也在,这俩一看他,就一哆嗦。
这就是所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擦!”
“草!”
“靠!”
第一次揭开骰盅,就有人骂娘,每次能在这里赢钱的大约不到四分之一,大半的钱都进了鹰的口袋,他那双如其名一般的眼睛就在扫视着赌场中的人。
“跟他下!”陈雪莉正要压在小上,杜常青突然喊道。
张玄一上来下注就压在了五点上,这按赔率是一赔十八,他又下的是一百万,一来就想要拿走一千八百万?
杜常青瞧了也不禁怦然心跳,陈雪莉不甘心也只好听他的,下了两百万过去。
开骰,一一三点,五!
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杜常青,他下的比张玄多一倍,他一下就赢了三千六百万。
整张赌桌都轰动了!
杜常青和陈雪莉那两张脸也兴奋得通红,两人各对看一眼,都微微点头,看着帮张玄点筹码的念彩衣,都在想,下一局张玄会下什么。
除掉那些赌客输的钱和庄家抽掉的水,这一局竟然输了快四千万,鹰一下就走到桌旁,死死地盯着杜常青。
他赢的比张玄多一倍,鹰自然先注意他。
张玄连等了四盘没下注,杜常青靠陈雪莉听骰的本事,小赢了近三百万,眼神却期待的看着张玄那里。
靠,老子又不是来帮你赢钱的,看个毛啊。
一直等到半小时后,杜常青和陈雪莉离开赌桌,张玄才突然再度出手,五百万,压在了十七上。
大家都摒息静气等着骰盅打开,这十七可是五十倍的赔率,要是赢了,那就是两亿五千万啊,去掉赌场百分之二十的抽水,也还有两亿进账,这年轻人是想钱想疯了吗?
“五,六,六,十……十七!”荷官将骰盅打开,呼吸仿佛静止。
那些赌客却在一刹后发出疯狂的尖叫。
鹰的眉一皱,冷然走上前,伸手按住念彩衣要拿筹码的手:“你出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