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你打算什么时候跟肇逸哥举办婚礼啊?最好这个婚礼啊,隆重到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们的家人。”
严肇逸的嘴角扬起了一抹邪肆的笑,他轻轻的点头,“我也想要给她一个隆重而盛大的婚礼,只可惜老爷子他们不在家里,瞒着长辈偷办婚礼也不好啊,你说是吗?绮琴阿姨。”
贺绮琴面不改色的笑,缓缓的点头,“肇逸说得对,现在不是办婚礼的好时机。”
“那就让爷爷和爸爸快点回来啊,还有小小逸,我这一次回国还以为能看到小小逸呢,想不到他们都出去玩了。”以蓝有点失落的开口。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见我才回来的,想不到你就只惦记着你的小侄子。”贺绮琴故作失落的模样,对于让刘老爷子和刘向荣回来的事情,她一句也不肯松口。
“妈,我这一次回来是就是为了见见你,爷爷还有爸爸的。”以蓝叹声,解释道。
“那你恐怕要多呆上几天了。”贺绮琴把目光投放向严肇逸,锐利而阴狠,“老爷子和向荣,怕是没有那么快回来。”
“没有关系,反正我和楠堔已经把公司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以蓝轻轻松松的开口。
晚饭过后以蓝拉着肖白慈就出去散步去了,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三个男人和一个妇人。
贺绮琴倒是从容淡定,面对严肇逸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可见气势之大。
“楠堔,你去看看以蓝和白慈她们吧,两个女孩子就算只是在自家庭院里逛,我也是不放心的。”她看向沈楠堔,开口吩咐道。
沈楠堔的目光在三人的身上徘徊了一下,他垂了垂眸,脸上挂着一抹温雅的笑,从木椅上站起。
“好。”
连沈楠堔都离开了,那贺绮琴就更不用顾忌了,看着严肇逸的目光带着明显的狠厉。
“你以为你把以蓝拖进来,可以改变些什么吗?”
“起码你现在真面目出来了。”严肇逸一副慵懒的模样,耸了耸肩,“你看看你的脸,写满了贪婪和丑恶,以蓝知道你的这副真面目吗?”
“以枫,你也是这样看待我的吗?”她不打算跟严肇逸争辩,而是把矛头转向刘以枫。
刘以枫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眉目间带着审视。
“在你问这个问题之前,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我的?真的是把我当成亲生儿子吗?”
“连你,也怀疑我吗?”贺绮琴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果然啊,你们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我这个后妈算什么呢?”
刘以枫抿住了润色的唇瓣,一脸为难的站起了身,“我也要出去走走。”
话音落下,他已经迈开脚步走出去了。
刘以枫前脚一走,才过了几分钟,只见贺绮琴已经恢复了平静,看向严肇逸的眼神布满了憎恨,她开口道:“打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回来的。”
“让我猜一猜,你做了这么多事情,看似想让我认祖归宗,实际上就是在不断的离间我和刘向荣的关系,每一次在你的劝说之下,我都会不自觉跟他大吵一架,这是其一。”
严肇逸理智而冷静的做出分析,“你知道肖白慈对我来说是很重要,也清楚肖白慈对刘以枫的愧疚感,所以你把刘以枫叫回来,目的就是想要用刘以枫刺激我,牵制我,这是其二。”
“制造舆论,让我陷入两难的境地,你所做的这一些看起来是在帮以枫,但实际上,你真正想要帮的人,应该是以蓝,我说的有错吗?”
坐山观虎斗,两败俱伤之际,就坐收渔翁之利。
“你等的是一个时机,一个我跟刘以枫彻底闹翻的时机,等一个,让老爷子和刘向荣对我们都失望的时机!”这个女人一步一步,心机是真的很重。
“就是因为你太过聪明,所以我才忌惮你啊,肇逸。”对于他刚刚说的话,贺绮琴不承认,但也不否认。
“不过,有些事情,你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呢?”她总是能比她快一步。
无论是余梦寒的记者招待会,还是以蓝要回国的事情。
他们以为她不知道?
真是太天真了。
“你觉得以蓝是我的弱点,她回来就能牵制我,但是你不要忘了,我才是做母亲的,她是一个乖女儿,她什么都会听我的。”贺绮琴幽幽一笑,“你们能把她叫回国,我也能明天就把她送走,远离纷争和战场。”
“但是我不会这么做的。”贺绮琴故意一顿,话锋一转,“因为很快很快,她就能登上王座了,属于我女儿的,属于我们母女两个人的,就应该是我们的!”
严肇逸终于是恍然大悟了,原来这个女人要的,是整个刘家,整个恒安集团。
真的是好大的野心,好大的胃口。
“真是有意思。”严肇逸一脸的淡然,“既然你这么贪心,那就来抢抢看啊,看看我们两,谁能笑到最后。”
贺绮琴垂了垂眸,嘴角牵着冷笑,从座椅上站起,缓缓的转身,一步步的走上楼。
“白白,看到你和肇逸哥能和好,我真的是为你感到高兴。”
刘以蓝和肖白慈并肩而走,一边走,她一边真心的祝福道。
一直以来,她都很羡慕她能拥有一份堪比完美的幸福。
肖白慈侧目看向刘以蓝,走着,她问道:“那你呢?你和楠堔的感情,有突飞猛进的发展吗?”
听到肖白慈的问题,刘以蓝下意识的垂下了眼眸,淡淡的笑,笑容是寂寞的,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他对我很好,身为一个丈夫,他对我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
但身为爱人,他有把她当成是自己爱的人吗?
虽然天色已经黑了,天空上的星星很稀疏,但是肖白慈也不难发现以蓝脸上的落寞。
轻叹一声,她伸手环住她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头,她笑着开口安慰,“没关系的,有一种感情叫做细水长流,楠堔的性子比较慢热,两年的相处,你对他而言,不可能是一点都不重要的。”
刘以蓝顿住了脚步,面对面的看向肖白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