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男人看到了严肇逸,微微推开了怀里的另一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先出去。
那个长相绝美的男人有点不情不愿,扯过不整的衬衫,表情幽怨的走了出去,见到严肇逸时,还非常吃醋不友好的瞪了他一眼。
肖白慈摸了摸自己起满了鸡皮疙瘩的手臂,男人的妒忌心还是也是很可怕的。
“昱少。”严肇逸提步走到那个称为昱少的男人的面前。
那个男人一边扣着衬衣的纽扣,一边从黑色的皮质沙发上站起,目光扫到严肇逸身后的肖白慈那张惊异的脸上,他嘴角邪气十足的勾起,伸出手,“你好,我叫薛国昱。”
肖白慈低头看向薛国昱的手,有点战战兢兢的,她要跟一个小gay佬,****犯握手吗?她有点害怕啊,她还这么年轻,可不想因为握个手就得爱滋病什么的。
严肇逸返身走到肖白慈的面前,高大挺拔的身材犹如一堵墙一样堵在她的面前。
“昱少,她只是一个小秘书。”
闻言,薛国昱挑了挑眉,回身坐回沙发上,问:“那个女人和她的代表律师怎么说?”
“他们一口咬定你就是那个****犯。”严肇逸走到薛国昱的对面坐下,肖白慈紧跟其后,坐到他的身旁。
“真是好笑,我这辈子最讨厌女人,我怎么可能会****她?而且我薛国昱从来不会****人,就算是奸,我也是诱奸。”第四十三章 证明给她看
严肇逸耸了耸肩,不可置否,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沙发上的扶手。
“刚刚那个男人,是你现在的男朋友?”
薛国昱扬着嘴角,一张邪魅妖娆的脸盈溢着某种调情意味。
“怎么?你吃醋了?”
哇哇哇!肖白慈一下子就坐不出了,大眼睛贼亮贼亮的,心里呐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赤果果的奸情,活脱脱的假公济私!
肖白慈在那边兴奋得都要跳起来了,严肇逸却面不改色的冷静,摊了摊手,他非常的直截了当,“我对你没兴趣。”
肖白慈倒吸了一口气,哎呀呀,严肇逸啊严肇逸,多可惜啊,人家都那么明显的跟你调情了,你好说歹说也不应该这么直截了当的拒绝啊。
薛国昱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目光投放在肖白慈的身上,意味深长的开口,“你拒绝我,是因为她吗?”
严肇逸的嘴角一勾,长臂一伸,慵慵懒懒地搭在了肖白慈背后的沙发上。
“你觉得呢?”用反问的方式去回答别人的问题,从某种层面来说,这不是回答。
肖白慈有点诧异,侧着圆脸看她,她瞠圆了眼睛,不断用眼神询问他。
“我认识了你这么多年,我觉得你这一次是认真的。”薛国昱笑得得意,其实有很多事情,两人都心照不宣。
严肇逸耸了耸肩,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肖白慈根本就听不懂他们的对话,抬手挠了挠脑袋,羞羞涩涩的插了个嘴,“那个……不是在说案子吗?”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感情上的话题了。
肖白慈这么不知情识趣让薛国昱有点不悦的,看着严肇逸,问:“她一直都是这么迷糊吗?”
严肇逸这一次倒不模糊了,重重的点了点头,“没错,她一向如此。”
“喂!”肖白慈恶狠狠的瞪他,心里默默的埋怨:还会不会说话了?!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了?!
见到肖白慈居然敢跟严肇逸大吼大叫,薛国昱倒是开了眼界了,脸上布满了不可思议之色。
“你居然这样宠她?!”他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容忍过哪个女人啊!
严肇逸叹了一声,决定不再跟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了,直接进入正题,“这次的案子我觉得你应该要找一个能证明你不在场的证人,你现在老实告诉我,案发当时,你在那里?”
薛国昱敛起了脸上的笑意,脸色变得严峻。
“我当时在那里,跟谁在一起,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严肇逸一脸认真严肃的告诉他。
薛国昱抿着唇瓣,保持沉默。
严肇逸挑眉看他,有开口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了我?”
“我不想说,你就不能像往常那样解决这些事情吗?”
“你知道****案入罪会有多严重吗?”顿了一顿,他回答他,“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我没有做过!”
“可在女方身上找到了你的****体液。”严肇逸的表情很严肃,“这个证据直接指向你。”
“可我是一个同性恋,我不喜欢女人的!整个S市,有谁不知道这件事情?!”薛国昱一阵激动。
“在确凿证据的前提,法官才会参考情理证据,现在证据确凿,你觉得法官还会理会你是不是喜欢女人吗?”严肇逸冷笑一声,语气透出了嘲讽的感觉。
薛国昱依旧还是沉着脸色不肯开口透露真相,见状,严肇逸也没有办法,从沙发坐起,扣好西装外套的纽扣。
“既然你还是坚持什么也不说,那我也不勉强你,但我可以提前知会你,这个案子,我只能帮你打到三年。”
“所以,我还是要进去坐?!”薛国昱简直 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他可是严肇逸,他在法庭上就没有输过!
“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你现在被捉个证据确凿,还想不坐牢?”严肇逸拉了拉袖子,摇了摇头,“两个字形容现在的你——天真。”
严肇逸的气场强大得连肖白慈都想要五体投地了,面对一个势力雄厚的富二代,他居然还可以威胁人家,嘲笑人家,看不起人家!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薛国昱退了一步,妥协的开口。
“真相,我只要真相。”严肇逸看着他,一脸认真。
薛国昱抬手抹了脸一把,叹了一声,“我答应过他不说的!”
“很好。”严肇逸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自己考虑吧,选男人还是选自由,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而已。”
话音一落,严肇逸拉起肖白慈的手就往外面走去了。
肖白慈还没有弄懂是怎么一回事,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薛国昱,只见他烦躁得又是砸桌子又是踢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