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逸……”
“想干嘛?”
“想爱爱……”
严肇逸抱着人转身就双双跌落到床上,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她的头顶处。
低头堵住了她的小嘴,细细的吻着,极尽耐心。
第二天去试婚纱,严肇逸就打电话给麦弘辉吩咐了几句,告诉他早上他不会去上班。
“严总,你知道吗?”
“什么?”严肇逸一边跟麦弘辉打电话,一边看向肖白慈。
她正在做早餐,此时右手拿着牛奶,左手拿着果汁的比划着,似乎是要他做选择。
严肇逸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抬手指了指她左手边的果汁。
肖白慈表示知道的给他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就躲到厨房里去了。
“你说什么?”刚刚分了神,严肇逸没有听清楚麦弘辉的话。
“我说,贺绮琴无罪释放了。”
严肇逸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敛起,神色慢慢变得认真起来。
“谁替她打的官司?”
“那个人你也认识。”麦弘辉没有直接报上姓名。
严肇逸冷笑一声,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沈楠堔。”
“而且沈楠堔现在是公司里的董事之一。”
闻言,严肇逸叹了一声,“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也是今天翻开董事会的出席记录才发现的,看来以蓝小姐是把自己手上的股份给了沈楠堔。”
严肇逸闭上了眼睛,神色很凝重。
“知道了,陪白白试完婚纱,我下午就回公司。”
“好。”
挂了电话,严肇逸转身看向端着两盘早餐走出来的肖白慈。
“吃早餐了。”她的心情很好,脸上的笑容如靥,“吃老婆大人的爱心早餐了。”
严肇逸勾了勾嘴角,面不改色的走过去。
“动作很迅速嘛。”
“当然啊。”约了九点钟过去试婚纱的,肖白慈一脸的期待。
“夸我。”放下餐盘,肖白慈抬眸对上他的黑眸,又开始求赞赏。
“你真棒。”严肇逸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一副若有所思的开口夸奖着她。
唰——
帘子被拉开,肖白慈穿着一件雪白华丽的露肩婚纱走出来,面容姣好,般般入画。
“怎么样?”她拉着婚纱裙,脸上挂着小女人的羞涩,一脸期待的问着严肇逸。
“很漂亮。”严肇逸扬起嘴角,给予了她肯定的回答。
从沙发上站起,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
大手伸出,他的手指轻轻的点在她露出来的肩膀上,动作温柔得像羽毛扫过一般。
收回了手,他又把手放置在她仅有一握的腰际。
“腰这里,可能要再改一点。”她似乎又瘦了,明明每天都吃这么多。
不过……
黑眸犀利的扫向她的胸口,薄唇翘起,他细细的想:该大的地方,似乎也大了。
肖白慈低头看着自己腰部的位置,“还要收一点吗?”
她倒是觉得刚好。
“你穿着觉得舒服吗?”严肇逸温声细语的问。
肖白慈点了点头,“舒服的。”
“舒服就不改了,最主要还是你舒服。”严肇逸温柔的说着。
“哇,严总对他的妻子真的好……”
店员羡慕嫉妒恨的声音传到了肖白慈的耳边。
肖白慈捂嘴偷笑,圆圆的小脸上布满了幸福。
“严肇逸,你再对我这么好,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捂住自己的脸,很害羞,但是又真的很幸福。
“怎么?”严肇逸伸手撩起她的一束头发,“你想我虐你?”
肖白慈放下手,拿回自己的头发,提起裙子又走回去,“不理你了,我去换衣服。”
说着,她含羞答答的又跑回了试衣间。
两人手牵着手走出了婚纱店,严肇逸看了看时间,决定回公司。
“我也去。”肖白慈忽然很想粘着他,“我去公司陪你吧?”
严肇逸目光幽深的看着她那张幸福的小脸,一下子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肇逸……”她嘟起小嘴卖萌,两手合十放在额头上,“拜托拜托。”
“你去公司,我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
“没关系的,我就坐在沙发上玩平板,再不行就在你的休息间里睡觉。”肖白慈伸手抱住他,一脸的哀求,“我不想跟你分开……”
都怪他对她太好,现在她就只想粘着他。
严肇逸叹了一声,回抱着她,“你真是想要我当昏君啊。”
“那我就是祸水奸妃。”
“你明明是我正宫,怎么就成了妃了?”严肇逸低头亲了她的眼睛,松口道:“算了,既然都出来了,你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也是无聊。”
恒安集团总裁办公室——
严肇逸和肖白慈刚到办公室,麦弘辉就神色匆匆的走过来了。
“怎么了?”严肇逸蹙了蹙眉,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以蓝小姐和前董事长夫人来了。”
肖白慈一阵愕然,“贺绮琴?”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案子审完了吗?
“她无罪释放了。”严肇逸没有告诉肖白慈,现在人来了,他就顺便告诉她。
“为什么?”
“沈楠堔的杰作。”话音落下,严肇逸便松开了她的手。
“刘以枫的房间空着,你先去他的办公室呆一会儿。”
“我想要见她们。”肖白慈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我有话跟她们说。”
闻言,严肇逸点了点头,“好,我们一起进去。”
严肇逸和肖白慈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只见贺绮琴和刘以蓝就坐在椅子上等他们。
贺绮琴的面容沧桑了许多,看来在牢里,她并不好受。
“肇逸哥,白慈。”见到严肇逸和肖白慈,刘以蓝率先打招呼。
严肇逸握着肖白慈的手,感觉到了她的手心在出汗。
他伸手环住她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安慰。
肖白慈抬眸看向他的俊脸,粉唇扬起了一抹浅浅的微笑。
“看着你们,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严肇逸搂着肖白慈走到办公椅的位置,他让她坐在椅子上,自己则站着。
削薄的唇瓣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他看向贺绮琴,“你以为你黄雀,其实你只是蝉。”
“肇逸哥,我们这一次没有恶意,只是想要在临走之前,给你提一个醒。”
“提醒什么?”严肇逸淡然的笑,“沈楠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