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肇逸勾了勾嘴,抬手想要按服务铃,然而她死死拽着他的手臂,让他想抬都抬不了。
“先生,有什么能够帮到您的吗?”空姐巡视的时候走过来。
“麻烦你帮我再拿一张毯子过来。”
“是的,请稍等。”
听到说话的声音,肖白慈揉着眼睛看向他,“怎么了?”
严肇逸抬手揉了揉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脸蛋,轻轻的笑,摇头道:“没事,冷吗?”
肖白慈往他的怀里缩,点了点头,“有一点。”
“先生,您要的毯子。”空姐拿着毯子走过来。
严肇逸接过毯子,盖到肖白慈的伸手,抬眸看向空姐,“谢谢你。”
“不客气,先生和小姐,你们真是恩爱啊,是刚结婚去度蜜月吗?”看着像严肇逸这么优质的男人对身边的女人这么好,空姐都不由笑着羡慕道。
肖白慈伸手搂住严肇逸精瘦的腰际,嘟着嘴巴不说话,只是用深意十足的眼神看着他。
严肇逸浅浅的扬起了嘴角,“当然啊,你看她现在这么黏我就知道了。”
在空姐的面前撒了一把狗粮,顺便还坏心的挑逗了肖白慈一番,空姐走了,肖白慈醒了,严肇逸也心满意足了。
“她喜欢你。”肖白慈鼓起了一张小圆脸看着空姐的背影,屁股很翘,刚刚看她胸也很翘,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听到她的话,严肇逸一脸的淡定自若,轻轻的点头,嗯了一声,表示肯定,“我也觉得她喜欢我。”
“严肇逸!”肖白慈抬起眼眸,瞪着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你过分!”
说着,她已经抽回了自己的手。
严肇逸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力道不轻不重的,让她重新抱回来。
肖白慈不依不饶的推他,两人搂搂抱抱了很久,严肇逸一句,“我对你是怎么样的,你难道还不清楚?”
肖白慈咬住下唇,脸蛋粉红粉红的,“你不要跟别的女人说话。”
他曾经也说过这句话,但是她的声音柔柔糯糯的,少了霸气了,多了妩媚。
严肇逸低下头,用鼻子去蹭她的面颊,薄唇轻轻的拂过她白皙细腻的面颊,动作温柔至极。
“我爱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肖白慈一阵惊奇,瞠圆了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目光透着不可思议。
他是吃错了药了吗?居然在飞机上就跟她说这三个字。
好像这阵子,他很喜欢在她耳边说这三个字表达感情。
“我也是。”抬手捂着脸,她害羞答答的。
严肇逸拉过她的手,啧啧笑道:“在飞机上就害羞成这样,到了巴黎,你岂不是要害羞死了?”
“为什么?”肖白慈不明所以。
“因为我打算……”严肇逸俯身,薄唇贴着她的耳边轻声开口,“每到一个著名的景点就吻得你不能呼吸。”
法国巴黎——
巴黎是历史名城、会议之都、创意重镇和美食乐园。
巴黎居民为这座梦想之城带来缤纷活力,形成花都独一无二的印记。
巴黎是世界著名的时尚与浪漫之都,利尔克曾说过的,“巴黎是一座无与伦比的城市。”
出闸走到巴黎机场的门口,严肇逸原本环着肖白慈的蛮腰走得好好的,忽然低头堵住了她粉色的唇瓣,轻揉慢碾的吮着,挑开她的唇舌,便掠夺她唇中的美好。
肖白慈一开始是有点懵的,但是回想他在飞机上说的那句话,她忽然觉得好笑。
这是他们抵达巴黎的第一个吻……
严肇逸抬手扣住她的后脑,舌头用力的扫荡着她的唇,勾起她的小舌与自己共舞纠缠,松开她的时候,他意犹未尽。
喘着粗气,他的额头抵着她的,无比舒畅。
“我喜欢这个城市。”
“因为我们来这里度蜜月吗?”
严肇逸笑了,笑容若有所意,大手抚过她一脸茫然的小脸。
“因为这里是……”他贴着她的耳廓,轻轻吹气,诱惑道:“我夺走你第一次的地方。”
肖白慈恍然,是啊,不是巴黎之旅,她也不会爱上他。
严肇逸噙着一抹邪肆的笑,深邃的黑眸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第一次来巴黎时的情形。
她被沈楠堔分手了,他骗了她过来,她伤心欲绝喝得大醉,然后第二天起床,她光溜溜的,他也是。
人不会因为肉体就爱上某个人,却会因为肉体注意到某人。
她真的意识到严肇逸喜欢她的时候,就是在这个地方。
难怪她选不到蜜月旅行的地方时,他提议他们到法国来。
“想起来了吗?”他摸了摸她的脸蛋,又一次提醒。
肖白慈点了点头,表情很幸福。
“我没有忘,那时候我被沈楠堔……”
肖白慈咬住下唇,不,不能说沈楠堔,其实那时候,在还没有来巴黎之前,她就有过某一刻是为严肇逸所心动。
她伸手抱住他,“肇逸,我在想,那时候你为什么想要带我到这里?”
“因为我被沈楠堔伤了,所以才带我来散心的吗?”还是一早就预备好了,是要将她吃掉的。
严肇逸低头轻啄她的唇瓣,“散心是什么东西?”
他打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将她吃掉,才把人带到法国来的。
“从我喜欢上你的那一刻起,你就不会是沈楠堔的。”
肖白慈伸手拉着他的衣服,像个孩子一样,“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喜欢你吗?”
“很确定,因为我比沈楠堔好。”严肇逸一字一句,说得自信非凡。
好像全世界就只有严肇逸才能配肖白慈。
“怎么?你觉得不是?”严肇逸危险的眯了眯眼,又问。
“是啊。”肖白慈重重的点头,“全世界,没有人会比严肇逸更好更适合肖白慈了。”
“正解。”
两人打车去到了预订好的酒店,才刚刚放下行李,严肇逸就迫不及待的脱某只小白痴的衣服。
肖白慈跑着躲开他,“我还没有洗澡。”
“刚好,我也没有。”
“很脏的。”他们刚下飞机,他有那么饥渴吗?
“不,我的意思是一起洗。”
肖白慈羞得抬手捂住了脸,真的要一起洗吗?
“肖白慈,不要怂,我不也在你面前坦荡荡的吗?”
“那是因为你不知羞!”肖白慈揪住沙发上的角,跟严肇逸拉开了一张沙发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