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秘书室关上了门,而且总裁办公室的隔音效果极好,就算里面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们也不可能听得到。”秘书长一字一句的开口,说得肯定。
“那事后呢?”
“等我们发现的时候,枫少手上还拿着刀,而我们就及时的把沈楠堔律师送往医院就医。”秘书长一脸淡然的开口道。
严肇逸轻轻的点了点头,“所以说,就算在同一个楼层里,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出去吧,把秘书室的人,无论是秘书还是助理,一个一个的叫进来,我要跟他们面谈。”严肇逸的表情冷峻,对上了秘书长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他命令道。
秘书长恭敬的应了一声,转身就走出去了。
站在门口的肖白慈忽然听见了端倪,转身走了出去。
严肇逸目光如炬的盯着麦弘辉的身影,薄唇抿了抿,脸上挂了一丝狐疑。
难怪以他的办事能力,这一次居然查这么久都查不到一个有用的目击证人,原来关键的证据在他的身上。
肖白慈去了秘书室一趟,环视了办公室一圈,发现一个人不见了。
她深思着垂了垂眸,提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秘书助理小琳正在洗手间里洗脸,肖白慈一走进去洗手间就看到了她。
“小琳,原来你在这里啊。”肖白慈忽然开口,吓得小琳往后退了几步。
“总……总裁夫人……”小琳一脸心虚的低着脑袋,根本就不敢跟她对视。
“都说过多少次了?”肖白慈笑得一脸的友善,迈步走到她的面前,从包包里掏出纸巾,为她擦去脸上的水,“叫我白白,或者全名。”
“总裁夫人什么的,真的不太适合我。”
“怎么会不适合?你就是总裁夫人啊……”小琳很紧张,面对肖白慈,完全就是手足无措。
肖白慈微微勾起嘴角,“小琳,你现在有空吗?”
“严总等一下要让我们挨个进去谈话。”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觉得更紧张。
“那怎么办呢?我今天特地来找你们喝茶的,而且以前在秘书室上班的时候,我跟小琳你的感情又是最好的……”肖白慈叹了一声,“ 不如这样吧,我跟严肇逸说一声,你陪我去喝茶。”
“这样……”小琳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动容,垂了垂眸,“这样好吗?”
“没有什么不好的。”说着,肖白慈掏出了手机,给严肇逸发了一条短信。
严肇逸收到了她的短信也是秒回,肖白慈把手机放到小琳的面前,只见屏幕上写着——借秘书室的小琳一用,陪我喝茶。
严肇逸回:好。
肖白慈扬起了嘴角,笑着说:“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吧?”
小琳不由松了一口气,“好啊。”
恒安集团旁边的咖啡厅里,肖白慈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和一些小点心吃得兴起,小琳点了一杯拿铁,坐在她对面有些拘束。
“小琳,你最近工作怎么样了啊?”肖白慈的语气很清浅淡然,仿佛在聊家常。
“还好。”
“小琳,你怎么了?”肖白慈关心着问:“心情不好吗?怎么一直魂不守舍的?”
小琳抬眸看向肖白慈,连忙摇头,“没有,我可能最近工作太累了,所以昏昏沉沉的,有点反应不过来。”
闻言,肖白慈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她拿起叉子,叉了一颗马卡龙,放到嘴边一口一口的嚼着,“对了,我和严肇逸去度蜜月的那段时间里,公司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有趣的事情?”小脸怔了一下,“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就是出了点意外,枫少是的的小叔,你应该是知道的。”
肖白慈笑着点了点头,“以枫的性子我了解,我第一次认识他的时候就立马跟他结下了梁子,他的人就是这样,只要一惹他不高兴了,他就发疯。”
“是吗?”小琳皱了皱眉,心里有点不舒服。
“是啊。”肖白慈笑得一脸的无所谓,抬手撑着下巴,看着小琳,“对了,小琳,你知不知道我那小叔子他,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发疯啊?”
“我不知道……”小琳端起咖啡杯,抿着唇喝着,表情闪缩。
“也对,想也知道,你不可能了解详情,毕竟刘以枫就是一个枫子,他发起疯来,没有人能了解他。”
“不是的……”小琳皱起了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事情……”
“事情什么?”见小琳把话说得一半又闭上了嘴,肖白慈又一脸冷静的问道。
小琳心里终究是有些防备,摇了摇头,“没什么,什么事情都没有。”
肖白慈皱起了秀眉,心里低咒:可恶,她的话已经到嘴边了。
端起咖啡杯,肖白慈细细的啜着,她不再有意追问这件事情,而是旁敲侧击着什么。
“小琳,你找到男朋友了吗?”
小琳愣了一下,脸上又是布上了心虚,咬住下唇,“你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啊,只是觉得很好奇,毕竟我们年纪相仿,但我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所以想要八卦一下。”
小琳恍然大悟的点头,脸上露出了温暖的微笑,“我有一个男朋友,我们是最近才在一起的。”
“是谁啊?我认识吗?”
“你当然是……”小琳顿了一顿,又连忙摇头,“不,你不认识。”
肖白慈点了点头,“那下一次,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两个小时以后,两人喝完了咖啡,开心的走出了咖啡厅。
“白白,你还要回去找严总吗?”
肖白慈摇了摇头,“不找了。”她的嘴角噙着一抹友好的微笑,“我们下一次再一起喝下午茶吧。”
“好啊,只要严总愿意放人。”聊了两个多小时,小琳终是放下了戒心。
看着小琳走进恒安国际,肖白慈又重新走回咖啡厅去,十分钟以后,严肇逸推门走进咖啡厅,见到肖白慈,他快步走过来。
他在她的对面坐落,缓了缓气,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