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重生名门娇妻:厉少,劫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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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9章 鬼门关走一遭

车子在医院门口缓缓的停了下来,冥夜轻声说,“到医院了,下车吧。”

“好。”唐暖画便轻轻颔首下了车。

之后他们一路直行,直接到了脑科那边。

那里有血鹰认识的专业大夫,前阵子派去岛上给唐暖画治病的一声,也是出自这家医院。

“冥先生好。”此时,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大夫见到唐暖画和冥夜等人,先是微微点头颔首问了声好。

然后看向脸色虚弱的唐暖画,大夫废话不多说,“走吧,先去做个脑部检查。”

唐暖画轻轻点头,就由冥夜搀扶着她去了。

躺在冰冷的机器上的那一刻,唐暖画感觉自己浑身好像沉入了冰窖一般,之后,她被推进了可以做专门给人脑部检查的仪器下。

一道蓝光忽然照射下来,唐暖画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冥夜在一旁莫名的也有些紧张了起来,似乎觉得唐暖画真要去鬼门关走一遭似的。

相比之下,血鹰倒是很平静,平静得让人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绪。

而此时,医生坐在一旁的仪器后面,看着电脑屏幕上检查出来的视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没说,只是一直皱着眉,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大夫,暖画到底怎么样了?”冥夜注意到这边医生的表情,连忙上前询问。

医生疑惑的摇摇头,“奇怪了,这位小姐的脑细胞结构不是很正常啊,你来看,这一块儿,还有这一块儿,根据数值分析都显示出……

等等,冥先生,您是不是给唐小姐服用过什么过激性的药物?”

假如不是服用了什么不正当的药物,唐暖画的脑细胞不至于会呈现出这样的状态,就好像是被蓄意破坏了一般。

此时,周围奇怪的安静了下来。

冥夜冷淡的看了一眼站在附近的血鹰,血鹰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好低着头沉默。

“冥先生?”

医生这时又催着问了一遍,“请回答我的问题,唐小姐是否有服用过什么刺激性的药物吗?”

“是失忆丸。”忽然,冥夜冷声直言。

血鹰猛地抬手,就听见冥夜直言不讳的阐述,“有一种药物吃了以后能让人失去记忆,不记得以前发生过什么,会损害到人的精神细胞,名字就叫失忆丸。”

“失忆丸?”

医生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随后他恍然想起什么似的醒悟了过来,“难道是之前市面上卖出的后悔药?”

失忆丸,也称后悔药。

前一阵子在黑市上,这种药物卖的很火很火,但是不到两天时间就被相关部门给封禁了,因为这种药物里面有很多危害成分。

“血鹰,你是不是买了后悔药?”冥夜忽然瞳孔收缩,紧张的回头盯向血鹰。

血鹰被盯得心里一震,轻轻低头解释,“我,我是在熟人哪里买的,他只告诉我这玩意儿吃了能让人失去记忆,还说没有副作用……”

“哎呀,后悔药怎么会没有副作用呢!”

不等血鹰将话给说完,一旁的大夫就痛心疾首的说了,“这后悔药之所以会变成违禁药,就是因为后来经过医方的检查,发现这药物里面带着严重的有毒物质啊!”

此话一出,冥夜和血鹰心中同时一震。

医生继续解释,“是,起初的时候这种药物,的确是可以损害人的脑细胞,使人达到“失忆”的效果,可是你们知道伴随这种效果而来的是什么吗?是可以导致人脑直接瘫痪的病毒!”

“正常人的大脑,根本就负荷不了那么大的药性,时间要是长了,这种药物百分百致死!你们,你们居然敢给好端端的人服用这个,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医生简直觉得丧心病狂。

那后悔药里面有损人脑的成分实在是太多,人只要吃了那种药物,又不及时去治疗,必死无疑。

“咳咳!咳咳!”

忽然,就在三人商量的时候,躺在仪器上的唐暖画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她头疼又犯了,冥夜连忙大声对一旁的血鹰吩咐,“药,血鹰,快把止痛药拿给暖画。”

“是。”血鹰连忙打开唐暖画随身的包包,然后从里面找了点止痛药和矿泉水送过去。

唐暖画还在检查的仪器当中,冥夜又赶紧对大夫吩咐,“医生,麻烦把暖画先转移出来,我们要给她喂止痛药。”

“等等!”

话还没说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忽然一脸严肃的伸手,脸上的表情渐渐产生了一些变化。

瞳孔缓缓瞪大,他变得越来越惊慌,越来越讶异!

“到底怎么了?”冥夜上前一看,却只见医生忽然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慌忙指着屏幕中一滩不断扩散的不明汁液道,“不好,病人有脑出血的症状,赶紧把她扶上病床,准备动手术!”

什么?

一切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冥夜和血鹰差点都没反应过来。

“咳咳!”

躺在检测仪上的唐暖画,咳嗽也越来越剧烈,她的声音变得十分微弱,但还是听得出来她口中在小声的呢,喃着,“药,药……”

“药!血鹰,药!”冥夜心急之下,直接从血鹰的手中夺走了药。

不想下一秒医生直接冲上来,直接打掉了他们手中的止疼药,“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药,这种止疼药根本就治标不治本,快点把人推进手术室,再不手术就来不及了!”

听到这话,冥夜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哪里还敢有一分一秒的耽误,连忙将唐暖画从仪器上扶了起来,然后放上了担架,随后几个带着口罩的护士冲了进来,抬住担架的四个角,将唐暖画给匆匆抬进了急救室。

急救室内,灯光冷清。

唐暖画已经疼得快要昏厥过去,看着头顶白花花的灯管,她感到意识已经彻底的模糊了。

只有医生护士的声音不断传递在耳边,“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

“坚持不住了……”唐暖画实在是太疼了,太疼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