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坚依旧很郁闷。所以,他今天来,到这里喝酒消遣。
“刘少,您要的酒来了。”
一个留着短发,穿着一身夜总会工装的女服务员,端着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缓步走到刘坚面前。作为帝豪夜总会的东家,服务员自然都要小心伺候。
听到这温柔悦耳的声音,正在郁闷的刘坚抬起头来。当他醉醺醺的双眼看到眼前这个女服务员的时候,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个女服务员好漂亮啊,大大的眼睛,清纯的脸蛋,婀娜的身姿。其实,能在帝豪这个地方做服务员的,姿色通常都不会太差。
刘坚看的心头酥痒,忽然,他一伸手,一把将那个女服务员拽住,然后,用力拉到自己怀里。
女服务员立即惊恐失色,她急忙用力挣扎道:“刘少,你不能这样,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服务员啊,刘少……”
刘坚此时兴头上来,哪里顾忌其他。只见他狞笑着说道:“嘿嘿,我管你是谁,本少看上的,就绝对不会放过!”
说完,刘坚便将怀中的女服务员一把按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女服务员口中苦苦的哀求着,她用力挣扎着,但是没用。
在刘坚身边不远处,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他们当然不会管。相反的,他们还稍稍站远了一些,一来以免打搅了刘少的雅兴,二来,也提防这个时候,有人来打搅到刘少。
但是,这个不速之客,还是来了。
“呵呵,我说刘少好雅兴啊,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人家女孩子,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个有个禽兽爹啊还是有个禽兽妈,居然会生出你这样一个禽兽儿子来!”
这人的话,不无讽刺,甚至充满了刺耳的味道。
刘坚听了,当然顿时勃然大怒。并且在兴头上被人打搅,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很爽。
“马勒戈壁的,是哪个兔崽子敢打搅本少的雅兴?”
刘坚沉着脸,口中不干不净的抬起头来,于是,他的眼睛看到了一个人正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面前。
谁?陈阳!
咝!
看到陈阳,刘坚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无数次暗算陈阳,都惨遭失败,刘坚心里对陈阳可是恐惧到了极点。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越是怕一个人,就越是恨他。这句话反过来道理也一样,越是恨一个人,心里也就越是怕他。
于是,刘坚的兴致顿时全无,他起身转身就走。同时,急忙招呼左右:“快,给我拦住他!”
“呼呼!”
两具彪悍的身体带着呼啸的风声从左右包抄,他们要阻断陈阳的去路。
但是,这两个人才刚刚到了陈阳面前,就被陈阳抬起脚来,一人一脚直接踹飞到了大厅的角落里。
“砰砰”两声落地,将周围的桌子椅子都给砸的稀碎!
那两个保镖疼的闷哼一声,想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但是,已是不能。
刘坚见状更是大吃一惊。这两个保镖他可是花重金聘请来的,都是特种退伍兵的佼佼者,没想到连陈阳的一脚都抵不住。他娘的,你是超人么?
刘坚看的胆寒心跳,他转身就要逃。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跑出两步去,就被陈阳一把拽住了衣领子。
“呵呵,刘少哪里去?我刚来你就走,这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陈阳口中说着,手腕微微一扭,就将刘坚给直接按在了面前的椅子上。而陈阳则毫不客气的在对面的椅子坐下。
“呵呵,这酒也不错啊。正好,陪刘少喝几杯。”
陈阳说完,一招手,冲着旁边还在发愣的那个女服务员笑着说道:“美女,赶紧倒酒啊。怠慢了刘少可不好啊!”
那个女服务员这才醒悟,赶紧给两人倒酒。只是,此时的她非常紧张,在倒酒的时候,这酒居然给洒了一些出来。
陈阳看的有些惋惜,摇头叹息道:“唉,你也太不小心了。这可是八二年的拉菲啊,很值钱的。算了,我自己来吧。”
陈阳说着,起身亲自去拿酒瓶。在接过那女服务员手中的酒瓶的时候,陈阳的手,习惯性的在人家女孩子的手上轻轻一抹。
那女服务员顿时羞的满面通红。陈阳微微一笑,手腕翻转,一沓钞票已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塞进了那女服务员的衣服口袋里。
同时,陈阳在美女身边轻轻说道:“美女,赶紧离开这里吧,不然,你的下场不会很好的。”
女服务员听后先是微微楞了一下,随后,她急忙轻轻点点头,然后,再不迟疑,转身就走。
陈阳清楚,这个女服务员若是不赶紧离开,必然会受到刘坚和他手下人的报复。这个女孩挺漂亮的,若是糟了毒手,怪可惜的。
这当然只是一个小插曲,举手之劳的帮忙而已。
“来,刘少,我给你倒杯酒!”
陈阳笑着,拿过杯子,给刘坚满上一杯,又给自己满上一杯。
刘坚被迫坐在陈阳对面,他望着陈阳,心底却是颤抖,连腿都哆嗦了。
没办法,几次暗算陈阳不成,反而几次吃亏,刘坚的心里已然落下了阴影。他对陈阳,心中已经充满了恐惧。
“你……你到底要干嘛?”刘坚有些惶恐的看向陈阳,双股微微有些颤抖。
陈阳脸上洋溢着微笑,亲手将那个倒满的酒杯端到刘坚面前,灿烂的笑道:“当然来找刘少喝酒了。很久不见刘少,甚是想念啊。来,刘少,我敬你一杯!”
“敬……敬我一杯?陈阳,你……你有话直说吧,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刘坚虽然心中胆颤,但是好歹也有几分胆色,他望着陈阳,结结巴巴的问道。
陈阳灿然一笑,淡淡说道:“当然是来找刘少你喝酒了。并且是专门来给刘少你敬酒。刘少啊,你真的是个人物啊,五个可爱的孩子,你是说给下毒就下毒啊!说起来!连小爷都忍不住佩服你!”
陈阳一番话,刘坚的脸上顿时一阵煞白!他仿佛被蝎子蛰了屁股一样,一下子从座位上弹射起来,结结巴巴的急忙否认道:“陈阳,你不要信口胡言。那件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