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三天前。
亚瑟与安琪拉分别之后,立刻和丽莎会合,躲过了英迦勒斯军的追击。
丽莎悠哉的挥着扇子,坐在马车上等亚瑟。当亚瑟坐上车后,她的第一句话竟是说:
「居然让本小姐等那么久?看来你真的是活腻了。」
亚瑟脸色发青,「这是对逃过鬼门关的人,该说的话吗?妳好像一点也不担心我回不来?」
丽莎一脸不可置信,说:「为什么要担心?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啊!」
丽莎的口气很理所当然,害亚瑟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不过他倒因此感到很窝心。
「是吗?谢谢妳哦。」亚瑟发出会心一笑,然后放松疲惫的身体,把自己埋进马车的软绵绵座椅。
丽莎命令马车启程回府后,劈头就问亚瑟:「我的宝贝安琪拉是你救出来的吧?两人一起待在灾区那么久,有没有什么『收获』啊?」
「这次不算白忙一场,至少知道英迦勒斯正在进行什么研究。」
「谁问你这个了?」丽莎抓住亚瑟的衣襟,用检察官的口气说:「你该不会对我的安琪拉下手了吧?」
「原来妳关心的是这种事啊?」亚瑟脸上浮现黑线。
「少废话!快从实招来!」丽莎把他的脖子勒得更紧了。
「住手!」亚瑟发出痛苦的声音,「我又不是妳,在那种险境还能兽性大发!」
丽莎松手,「这倒是有说服力,好吧,那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都在聊什么?」
「还能聊什么?不过有一点让我很意外,安琪拉居然把秘密计画透露给我──不,应该说,是透露给绑架她的那个『我』。」
「喔?为了什么?」丽莎一脸狐疑的盯着他。
「我也不清楚,只是聊着聊着,就把计画谈开来了。」
「你把本大小姐当傻瓜吗?只是聊着聊着,就把『被列为皇室最高机密,连我这个公爵都无法知悉的研究计画』,告诉一个绑架她的恐怖份子?」
「所以我就说我也不清楚。」亚瑟耸了耸肩。
亚瑟把自己跟安琪拉的对话,以及从安琪拉那里听来的事情,向丽莎重点式的说明一遍。
丽莎听完沉吟了一会,「那么,那位研究者带着GF数据,目前行踪不明?该不会已经葬身在光苗里了吧?」
「这就不得而知了。」
亚瑟忽然感到胸口一阵闷痛,手不禁抓住胸口。他无法形容那种痛觉,因为它不像是肉体上的痛,却又纠缠着他的心脏。
这时脑海好像浮现什么画面,但他还来不及捕捉,那种感觉就随着痛楚一起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