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看了一眼那些异样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这算不算千夫所指了。”李月嗤笑道。
王阳扶额,连忙让李月开车前往最近的一家旅馆,直接办卡入住。
好在这个小镇的旅馆车辆不多,所以有足够的车位给李月停,李月停车是十分随意的,开心的时候就占两个车位,不开心整个停车场都是她的。
最主要,李月的这个车也厉害,一般人不敢对她的车造次,这要是李月敢随性停车的原因。
“你这车停的,幸亏没车停你旁边,否则只有气死!”王阳感叹道。
“有本事把我车弄了,不然只能等我出来了。”李月不知道从哪摸出墨镜戴上。
“不走淑女风?走潇洒风格了?”王阳看着李月的墨镜道。
“天气热,太阳晒!”李月酷酷说完,朝着前方走去。
吃完午饭,王阳和李月回来了,就看到有个中年大叔拍着桌子跟旅店店主叫嚣着。
“你这是怎么回事?哪个傻子停车,直接停门口了,我的车怎么进去?你知道我的车多么贵吗?”中年人唾沫横飞的朝着店主怒喷着。
店主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表情一直很和善,不停给中年人道着歉。
“行了,那车使我们停的,你不用欺负别人店主了。”李月走上前道。
谢超看了李月一眼,皱眉道:“车是你们的?”
“不是我们的,难道是你的?”李月鄙夷的看着谢超。
“好啊,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赶紧把你们的破车挪开,让我的车停进去。”谢超扯动了一下脖子上的大金链子,特意打开的纽扣,让大金链子露出半截。
王阳看着谢超摇头起来,居然说李月的车是破车,李月不给你下个绊子,她就不是李月了。
“破车?不知道这位大哥你的车有多好?用了几百万呢?”李月一副娇柔女子的模样。
“哈哈哈,我这辆陆虎可是花了一百多万,专门从省城买来的,刮着蹭着,你配的起吗?”谢超不屑的看了李月一眼,看到李月摘下墨镜,那如仙的气质,让谢超吞咽了一下口水。
作为这附近的恶霸,谢超可是见过不少美女的,但是像李月这种如仙气质的还从来没见过。
谢超语气连忙改了过来道:“这位美女,先前我语气可能有点莽撞了,要不我跟着你去一起挪车吧,然后我们找个地方喝杯茶交流一下感情?我跟你说,这镇上的每个老板我都认识的,都给我超哥面子。”
王阳皱了一下眉头,对于谢超献殷勤很不爽,直接挤到前面,不着痕迹的撞了一下谢超。
“小子,你不长眼睛的吗?”谢超身体被撞的踉跄,差点摔倒。
“呀,这里还有一个人啊,对不起啊,我没看见。”王阳戏谑的看着谢超。
谢超明白了,这个小子就是故意,故意撞的自己,然后让自己难堪。
“小子,你是不是找死?”谢超掏出一把折叠刀,刀刃指着王阳的脖子,凶狠的说道。
王阳看着如同玩具刀一样的折叠刀摇了摇头,自己现在遇到的刀,没有三尺长,自己都觉得不行,李月腰间的那把匕首,都能让谢超哭出来。
“我死不死不知道,但是你再不去医院,你就要死了!”王阳悄悄打出一个术法。
谢超身体抽搐了一下,抽搐的很轻微,谢超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小子,你咒谁死呢?是不是不想活了?”谢超逼近一步,突然整个人停住,开始不停抽搐起来,口中不断吐着白沫。
这可吓坏了店主,王阳示意店主赶紧报警,王阳和李月作证,送走了医院的人。
“你可真坏的!”李月道。
“对于这种人,用点术法没事的,这纯属没事找事的。”王阳回到房间里面。
第二天一早,街道上的吵闹声将王阳和李月吵醒。
李月敲响了王阳的房门,王阳打开门,李月走进来关上门。
“楼下好像在弄什么仪式。”李月指着窗口道。
王阳也是一大早就听到了鞭炮的声音,还有各种铜锣的声音,至于人声太嘈杂,王阳以为是什么人在结婚,现在李月却说下面再弄什么仪式。
站到窗边朝着楼下看去,王阳就看到了几个踩着高跷的人,后面跟着一群脸上划着稀奇古怪的妆容,一蹦一跳的人。
在这群人中间,还有一个拿着一根柳条,手里拿着一个瓶子,嘴里不停念叨着,柳条沾水洒在干涸的大地上。
“巫?”王阳道。
“巫?那种术巫吗?”李月问道。
王阳点了点头道:“对,就是那种术巫,这应该算是一种求雨的方法,我看着天空乌云聚集,这个术巫确实有点实力,但是这个雨却下不来。”
“实力不够吗?”李月将下雨跟那个术巫的实力挂钩起来。
“不是实力不够,这个术巫实力都有天师级别了,只是这个地方的地势他没弄懂,这样随意求神求雨,就是在做无用功。”王阳拿起房卡,转头道:“我们下去看吧,这行人应该会一路将镇上走完,然后到最近的一个山头结束。”
李月跟着王阳下楼,店主跟两人打了一个招呼,王阳和李月挤入拥挤的人潮。
“这可是真正大师啊,镇长专门从省城请过来的啊!”
“你看头顶的这乌云,我都听到雷声了,这大师真有实力!”
“下完雨,我们这里旱灾就结束了,这可是活神仙啊,回头我看能不能靠近大师,多吸两口仙气。”
“就你还想去大师旁边?你也不看看大师旁边是什么,那个黑色衣服的是市长,那个白色衬衣的是镇长,另外一个胖子是我们镇上的首富,你再看看你自己,自己什么货色,心里要有一点数啊!”
王阳连忙拉着李月远离了这片即将开打的区域,朝着那个‘大师’的地方挤过去,王阳利用了术法,挤动的过程,基本上没人能够接触到王阳和李月,很多人都是只感觉有有一只大手提着自己的后颈,把自己往后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