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再坐一下!”夏晓澜忽然说道。
夏天瑾一怔,低声道:“我陪陪你吧!”
“不要!”夏晓澜坚决的说道。
“那你不要喝酒了,改天再找你!”夏天瑾知道她倔强的脾气,只好站起身离开。
夏晓澜的目光静静的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苦笑起来:“改天……”她已经订了今晚的机票。
方丝棋的生活可谓是多姿多彩了,她的改变是巅覆性的,从头到脚,都散发出不一样的气息。
乖乖女大变身,长发卷成了大波浪,再染上酒红的颜色,朝气顿现,活力四射,搭配着田园风光的碎花长裙,一袭英伦贵气,时尚潮流,扣上皮草帽,手持相机,奔上了浪漫的街头,开始了她的旅行日记。
这就是方丝棋无比向往的生活,异国的街头,随性的装扮,就连身边匆匆的行人,都变得可爱多彩,中世纪古典的建筑,演泽着中世纪的贵族生活,偶尔抓拍的流浪狗狗和法式气息浓郁的街角,这种自由的收获感,让方丝棋忘记了身处异乡的孤单,剩下的只有欢乐和欣奇。
纤细姣小的身形,穿梭过街头,偶尔在咖啡店的门前调戏一下等候妈妈的漂亮小孩,在妈妈转身过来时,调皮的吐着舌头假装路人走开,掏出钱来为自己买一杯冰凉可口的奶茶,初夏的阳光,肆无顾及的射过来,慵懒的午后,丰富多彩。
走走停停,不需要赶时间,不需要烦恼锁碎的杂事,方丝棋带着写意的心情,逛着街。
在她把美丽景物定格的刹那间,却不知道,在远方的某一处,她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已经被人记录在册,失神的欣赏着。
左轻扬坐在私人跑车里,像一个摄影师,用他独特的镜头,把那张纯粹摔直的笑容拍摄下来。
她调皮的吐舌,窘困的微笑,就连低头时的惊诧都没有错过,碎花裙飞扬,连同她的俏丽模样一同刻进了他的心底,薄唇扬起了笑意,左轻扬并不认为这样的偷拍是不道德的,反而,用这样的方式来跟踪他,让他轻松许多。
方丝棋逛了一天,从早上出来,一直到下午才被哥哥的好友杰克开车接回了酒店,此时,她累的趴在床上不动了,流浪比想像中的要美妙,但是,瘦弱的身体却吃不消,这是体力活。
晚上,接到哥哥打来的电话,关心了她几句便挂断了,方线棋没有问关于那些绯闻,方言林也没有跟她说,免得影响她游玩的心情。
方丝棋以闲懒之姿,在法国不知不觉间就生活了大半个月,这些日子里,她没有被任何的事情困扰,玩的很开心。
方言林其实也放心她在国外生活,当然,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妹妹离开了,他还是有些不习惯的,所以,在这个时候,卫子然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搬到方家来住,如果是以前方丝棋在家的时候,她是不敢这样要求的,她怕半夜就会被方丝棋拿着绳子来勒死,卫子然其实不怕方丝棋,她只是怕方丝棋变成疯子。
现在好了,方丝棋到国外去住了,她便有空可钻,所以,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方言林动心了。
“林,你对我真好!”卫子然腻在方言林的怀中,贪婪的享受着他的温柔,姣气的笑道。
方言林拍拍她的脸蛋,笑起来:“谁叫我喜欢上你呢?”
“那你这一辈子都会对我这么好吗?”卫子然贪心的问着,一脸的期待。
方言林只是考虑了一下,便点头:“当然会了!”
“这句话我会记住哦,对了,丝棋为什么要拒绝订婚啊?我觉得她这一次做法有点无理取闹!”卫子然嘟起唇来指责方丝棋,当然,她不能在方言林的面前讨厌她,只能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询问。
方言林也很头痛,但还是不厌其烦的为妹妹解释道:“丝棋的确太任性了,一个人决定这件事情,但是,说真的,我也觉得她跟天瑾不适合!”
“你也太宠你妹妹了吧,你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对夏家伤害有多大,我觉得丝棋该跟夏天瑾道个歉!”卫子然有些不满的嘟唇说道。
方言林只是摇头叹气:“丝棋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倔强起来,谁都拿她没办法,算了,这个歉就由我来道吧!”
“你为什么要那么宠她啊,她的任性就是你宠出来的,她也快二十三岁了,你再宠下去,她就一直都长不大的,到时候看你怎么办!”卫子然撤姣的责怪道。
方言林只能温柔的安慰她:“好了,别生气了,丝棋已经懂事了许多,要慢慢来,我不能逼她!”
“唉,要是丝棋早点嫁人那该多好啊,这样我就能天天住在方家了,林,我那个房间好小哦,转个身都好困难,每天下班回家又要开好远的车,累都累死了!”卫子然抱怨道。
方言林点了点她姣俏的鼻子宠溺道:“好了,你就别再闹了,你去选套离公司近一点的房子吧,我送给你!”
“真的?”卫子然美目大睁,欣喜道。
“嗯,子然,我有个打算,我们先订婚吧,丝棋还小,我不想让她嫁这么早,等我们结婚了,再给丝棋介绍男朋友,你说好不好?”方言林认真的说道。
卫子然的表情有睦惊慌,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微笑道:“好是好啊,只是……你知道的,丝棋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我真怕和她相处不来!”
“丝棋只是太孩子气了,你对她好一点,像姐姐一样照顾她,她一定会对你很好的!”方言林轻声劝道。
“是吗?那……好吧,丝棋什么时候回国?我买个礼物送给她吧?也算是表达我的一片心意!”卫子然微笑道。
方言林很高兴她会这样做,自然开心道:“这样也好,丝棋一定会很吃惊的!”
卫子然看着方言林帅气的面容,心思变了又变,她是一个贪婪的女人,贪恋方言林的温柔,又贪图着另一个男人的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