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近新来了一位主播,我们的竞争力越来越激烈了,我真害怕自己哪里要被挤下台了!呵呵!”卫子然皱眉柳眉,很是委屈的叫苦道。
方言林轻笑起来,出声安慰道:“别担心,我会去跟你们的老板做做关系,叫他多照顾你!”
“林,还是你最好了,只要我有困难,你总是第一个帮我!”卫子然撤姣的笑起来,说道。
“我希望你能顺心,当然要替你清除这些烦恼事了!”方言林依旧轻柔的回答。
方丝棋坐在一旁开始郁闷起来,方言林虽说现在是她的亲哥哥了,他和女朋友打情骂俏是理所当然的,但为什么她听着就是这么的别扭呢?她发誓,对方言林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她只是有些看不惯这位子然小姐的撤姣能力而于。
明明就是想让方言林护着她嘛,说的她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让方言林不得不对她温柔照顾。
可能是方丝棋在她二十五年的灰暗人生中,还没有对某个男人如此撤过姣吧,所以,有些不舒服。
“丝棋,怎么不说话啊?”卫子然终于注意到身边一直默默不说话,却盯着她看的方丝棋,她很识趣的知道方丝棋并不喜欢她,但这并不防碍她对方言林的感情,要跟方言林共度一生的是他未来的妻子,而不是她这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妹妹,所以,她很有自信,只要方言林一直喜欢她,她就要把他霸占过来。
“听你们说话就好了!”方丝棋懒懒的回答。
方言林宠爱的笑起来,对卫子然道:“丝棋这淡漠的性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你就别劝她了!”
“没有啊,我觉得丝棋其实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只要她多笑笑就好了!”卫子然毫不吝啬的夸赞着方丝棋。
方丝棋怔怔的看了她一眼,这句话,说的真假!
饭菜端上桌,开始动手吃饭了,方丝棋看着满桌的美味,其实是很有食欲的,可是,身边的卫子然总是不停的再说话,抱怨着她的郁闷给方言林听,当得到方言林的心疼后,又装作很傻的格格姣笑起来。
方丝棋甘愿做一个隐形人,在一旁默默的吃饭,她忽然觉得,为什么方大小姐对这位美女的态度很差劲了,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不过,虽然方丝棋对卫子然的态度不好,可情人眼里出西施,方言林却对她非常的着迷,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目光,让他不能忽视她散发出来的吸引。
很沉闷的吃过晚饭后,方丝棋想早点消失在他们的二人世界里,所以,当卫子然提议去咖啡馆喝喝茶时,她很淡然的拒绝了,方言林虽然与卫子然恋恋不舍,却还是选择送方丝棋回家休息,卫子然站在餐厅的台价上,看着那远去的黑色轿车,气的暗自咬牙,她开始痛恨方丝棋的存在了,如果没有她,方言林就属于她一个人的,但现在,爱恋跟亲情,方言林总是把亲情看的更重要,每一次卫子然都抱怨他,但他总是说,父母不在了,唯一能疼爱妹妹的人,就只有他,他要把唯一的妹妹照顾好。
回家的路上,言丝棋感到轻松了许多,她有些奇怪,为什么方言林会喜欢那种女人,根本就是很做作,他难道就一点也看不出来吗?又或者,男人的目光就是这样的,姣态可人的女人,才能让他们无法自拔。
“丝棋,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去见天瑾,你如果玩够了,就打电话给我吧,我过去接你!”方言林体贴入微的说道。
“好!”方丝棋点头。
夜晚,落地窗垂落在明亮的窗台上,透明的轻纱,依稀能看见窗外淡淡的月色。
方丝棋开着暗黄色的小灯,下午睡了一觉,导致她现在没有睡意,只能瞪着窗外的月色发呆。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抓不住重点,有些沉重,仿佛在一天内,她的脑海里被强迫塞入了好多的东西,让她一时间无法消化掉,新的生活,新的人事物,复杂的关系,一切的一切,都让方丝棋感到头痛和沉重。
她有些泄气的想,何不用自己的方式来选择新生活呢?她大可以把那个未婚夫给一脚踹掉,让方言林把那个表里不一的子然小姐给娶进家门,然后,她就背个包包,带着大把大把的票子,去环游世界,去看各国的人文风情,这是她小时候的梦想。
但是,理智又告诉她,不能这样自私,不能这样不顾一切的去将现实粉碎,她是方丝棋,方言林的妹妹,一个孤僻,任性,忧郁的女孩。
方丝棋从床上坐起来,把柜子上的日记本拿过来,打算继续了解方大小姐的辉煌历史,她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么的忧伤,多么的痛苦。
又翻了几页,她沉重而悲痛的落笔处,又是写满了他对她造成的伤害。
“在咖啡馆里,他已经答应了跟我交往,我感觉自己的心飞上了天,飘在云端,兴奋的让我想对世界大喊,可是,在我高兴不到两天后,一场意外,又让我坠入地狱,是不小心的,又或者是他故意的,当我推开他的房门,里面有一个女人慌乱的从床上坐起来,急乱的在地上找衣服穿上,他不跟我解释,不跟我道谢,甚至,他都没有正眼看我,瑾,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可以这么淡然的对我不屑一顾?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从天堂到地狱,不过是转眼之间,方丝棋有些可悲又可叹,痴傻的女人,总是容易被爱情所伤,但为什么一次一次的伤害过后,她还是执着的去爱这样一个毒药一般的男人呢?他到底有什么魅力?天天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勤快,他要展示的不过是下半身的力道而于,简直就是一头种马,值得迷恋吗?
方丝棋把日记本丢回柜台,又没有心情继续承受下去了,她只会记悲伤的日记,却从来没有在她的字里行间看到过一丝丝的欢喜,她活的那么不快乐,难怪她一次一次的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