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一个冷喝声响起,
秦娜此时正在兴头上,那里会在乎谁又出现。
脚下不停,反正就朝辫子男脸上身上一脚一脚的踩,一边踩一边还不停嘀咕着:“让你欺负我家雨燕,让你欺负我家雨燕,我踢不死你。”
“我让你住手你听到没?”
这个声音再次响起。
秦娜愤怒转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以比对方还要大声的语气怒吼道:“听到了,本姑娘不想理你行不行,给我站一边去!”
秦娜的这声大吼将这个说话的人给一下子给唬到了。
对方显然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敢不听自己的话,还能反过来吼自己,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将目光看向另一边的栾雨燕,道:“栾雨燕,蒋少说了,他请了你几次你都没有过去,他很生气,让你看着办。”
秦娜听到这话,立刻停手了,朝那人看了一眼,转头朝栾雨燕说道:“雨燕,不要听这个小子的,什么狗屁蒋少,就是一个只会指使人的傻子而已,今天由我在,谁都别想欺负你。”
秦娜一边说,一边走到栾雨燕身旁护在她身前。
不得不说,秦娜虽然表面看起来大大咧咧,实际上战斗意识很强。
她知道现在不是继续教训辫子男的时候,舍弃了在地上被她踹得鼻青脸肿的辫子男,走到栾雨燕身旁护着她。
一方面,她怕有人会对栾雨燕不利。
另一方面,秦娜也担心栾雨燕看到现在的局势妥协。
秦娜本来就不是那种怕事的人,此时已经特了心要跟这个自称蒋少的家伙斗到底,那里会让栾雨燕提前妥协。
所以,她走到栾雨燕身旁就是给栾雨燕打气,让她不要害怕。
栾雨燕显然也不是那种只知道漂亮的花痴女,在秦娜朝自己走过来的第一时间她就已经明白秦娜的意图,然后握住秦娜的手示意秦娜不要担心自己。
秦娜还想说什么,栾雨燕摇了摇头。
她咬了咬唇,正要上前,这时,叶天却比他更先走出来。
“看了这么久的戏,我也该做的实事了。”叶天朝栾雨燕说道。
看到叶天站出来,秦娜立刻有了底气。
“你早就该站出来说个公道话了。”秦娜朝叶天不高兴的说道。
叶天朝秦娜看了一眼,转头向那个说话的人说道:“你去给蒋英卓传个话,让他要请人喝酒就自己过来,别缩手缩脚的当缩头乌龟,我最讨厌缩头乌龟,一杯酒而已,又不是喝不起,这么摆架子没意思。”
这人听到这话,立刻怒了,眼睛一眯,眼眸中露出寒光,怒道:“小子,你说话小心点,你叫谁蒋英卓,那是蒋少,蒋少的名字也是你这个混蛋小子能够直呼其名的?”
“我就喊了,你咬我?”叶天仰头冷冷看了这人一眼。“要不你跟我打一架,打赢了我就亲自带栾雨燕过去跟你这个蒋少喝酒,要是没打赢我,你就要头破血流,故意要在医院躺大半个月,你自己选择。”
这人深深看了叶天一眼,沉默好几秒,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小子,你等着!”这人离开前丢下一句话。
人虽然走了,但是,此时整个酒桌上的气氛却并没有因此变得好起来。
“经义,现在怎么办?”湛秋月抓着早已经愣住在一旁的钟经义,急切的问道。“要不我们现在跑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跑,我们还能跑去哪?整个上京市都是蒋少的地盘,虽然现在我们走了,不到明天早上,他们准能找到我们,到时候我们的下场会更惨。”
钟经义叹了口气。
“也怪我,我知道雨燕的身份敏感,所以特地找了自家的场子,以为自己的地盘至少安全点,就算出点事也能罩着,没想到遇见这档子事情。”钟经义懊恼不已。
栾雨燕一脸歉意,道:“也怪我,我不该来的,跟经义你没有关系。”
“都怪我,我自己贪玩,明天明明要上班,我们吃个饭就好了,等周末跟娜娜一起玩也不迟,我丨干嘛要这么贪玩嘛。”湛秋月都快要哭出来了。
秦娜此时也是一脸懊恼,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我,如果……”
“好了,一个个都在这里怪自己有什么用?”叶天打断秦娜的话。“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怎么这点事情就把你难倒了?”
“你死开啊,不想理你。”秦娜狠狠瞪了叶天一眼。“人家好不容易放个年假,想着趁着年假好好玩一玩,出来散散心,现在好了,散心没有成功,反倒遇见这档子事情。”
“我所有的度假计划都泡汤了,本来我还想来购物吃好吃的看海坐游轮的,什么都没了。”
“你哭啊,你哥那么神通广大,你到上京市的事情他肯定知道,说不定这个混账小子现在就在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只是想要看你的笑话所以没有出来帮你摆平这些事情。”
“让你死开啊,你就会说风凉话,一点也不帮我的忙。”秦娜撇嘴不满地朝叶天抱怨。“你这么厉害,将他们一个一个都打倒就好了,最好打的一辈子都从病床上起不来。”
“特别是那个蒋少,敢这样污蔑我家雨燕,就该被碎尸万段。”
秦娜越说越来气,可爱的小脸蛋上露出凶巴巴的模样,噘嘴咬牙的样子又凶又可爱。
“你傻不傻,你真当这里是东霞市啊,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叶天瞥了秦娜一眼。“你好歹也是一个执法工作者,怎么就这么暴力呢?”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秦娜仰头朝叶天瞥了一眼。
看着叶天跟秦娜斗嘴,钟经义在一旁又好笑又好气。
静静想了许久之后,钟经义突然响起什么,看着叶天说道:“对了,事情是因为叶天你出手而起,要不我们一起过去给蒋少道个歉吧。”
“如果雨燕一个人去,我们肯定不放心,但是,如果我们大家一起去,我们怎么说也有五个人,就算蒋少再大胆,也不敢当着我们的面硬来,我们去道个歉,我再打电话让我老爸求情,没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钟经义停顿了一下。
“否则,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其他的方法可以解决我们现在的情况。”